曼珠伸着懶腰睜開了朦胧的睡眼,可當看到北冥修緣那張英俊的面孔時,睡意全無。一想到昨晚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曼珠就恨得直咬牙,這特麽的真是一個傻子嗎?爲何有着傻子所不會做的東西呢。
看着曼珠的樣子北冥修緣不免笑出了聲,她在想些什麽他又怎能不知:“娘子你醒了,睡的可還舒服?”
曼珠撐着酸伐的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不由的白了一眼北冥修緣:“從今日開始你睡地,我睡床。”
北冥修緣可憐兮兮的看着曼珠,配上那張俊俏的臉着實的可憐:“娘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爲夫,地闆那麽涼,萬一我生病了怎麽辦,娘子還要照顧我。”
曼珠氣的直咬牙,這個家夥就會裝無辜,當初自己就是被他那天真無害的外表所蒙騙:“說什麽也沒有用,我心意已決。”
北冥修緣趴在了曼珠的胸口,臉不停的在她的胸口上蹭撞,委屈的說到:“娘子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我呢,我可是你的夫君啊!”
曼珠驚訝的看着趴在自己胸口之處的北冥修緣,不由的尖叫一聲:“你這個流氓給我起來。”
“娘子害什麽羞啊,昨日娘子的身體爲夫可是都看光了你。”北冥修緣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到,臉上還帶着那天真無害的表情。
曼珠氣的直咬牙,這個家夥是真的傻子嗎,這讓她不由自主的再次刷新對傻子的見識:“你還有臉說,趕快給我起來。”
北冥修緣歪着腦袋,很是可愛:“修緣爲什麽沒臉說?娘子可是這修緣的妻子。”
曼珠無奈的扶額,她算是敗給這個披着羊皮的狼了:“我想出去走走,修緣起來好不好?”
“娘子想要去哪?修緣陪你一塊去好不好?”北冥修緣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滿懷期待的看着曼珠。
本想拒絕的曼珠當看到他的臉時,所有否決的話都吞入了腹中:“你去收拾一下吧,我們一會出發。”
“修緣爲娘子更衣可好?”早在北冥修緣起來的時候衣服便以穿好,他最主要打扮的不是自己,而是曼珠,隻要曼珠開心,那麽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曼珠也不僥幸,面對北冥修緣的讨好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本以爲北冥修緣這個笨蛋會将自己的衣服系的扭扭捏捏不成樣子,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錯了。随之傳好了衣服,被某人誤認爲是傻子的靖王爺便拉扯着曼珠做到了梳妝鏡的面前,爲她描眉束發。
曼珠不敢置信的看着某王爺:“修緣,這些是誰教你的?”
“曾經是修緣爲母妃束發,以後就有修緣爲娘子束發。從今以後娘子的發隻能由修緣碰,然而修緣這雙手隻給娘子束發好不好?”說着修緣的臉上不由的帶着幸福的笑容,然而能給他幸福的那個人未今世上恐怕隻有曼珠一人。
曼珠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心中的暖流不停的流竄,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隻有這個傻子真心實意的對待自己。
“你瘋了嗎?如若你現在行動,那麽所有的一切都将毀于一旦。”北冥拓溫怒的吼道,那個一項沉得住這氣的北冥瑾那裏去了,他真的很想知道。
北冥瑾微紅的雙眼緊盯着北冥拓,不屑的冷哼:“這是本世子的事情與你無關,你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牽連到你的。”
北冥拓不由的長歎一口氣,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要拼命的阻撓:“難道你不想當皇帝了嗎?難道你忘記自己應該做什麽了嗎?如若你現在派人刺殺那個傻子,那麽父皇唯一一個能懷疑的對象就是你與我。”
北冥瑾眉頭微皺,衣下的拳頭攥的有些發白,一想到皇上他心中的憤怒越發的猖狂:“他不配做我的父皇。”
“想要擺脫他,就要讓自己變得強大,現在我們隻是井底之蛙,想要翻雲覆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要更加的小心翼翼,安全的走過這一步險棋。”北冥拓又何嘗不生氣呢,但是他的理智還在,他知道如若自己輕舉妄動了,皇上一地個要處死的對象就是自己,與這個沒有腦子的傻弟弟。
北冥瑾沒有說話,低沉着腦袋不直到在想些什麽,此刻的他很是憤怒,一想到昨日曼珠對自己說的話他就恨不得将北冥修緣千刀萬剮。
北冥拓拍打着北冥瑾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到:“現在我們十分長時期,切記每一步棋都要小心翼翼的行走,稍有差池,我們都會斃命。”
墨藍色的花海刺眼妖娆,在陽光的照耀下别有一番風味。曼珠張開雙臂,雙眼微閉呼吸着花海之中的清香。
北冥修緣牽着曼珠的小手,英俊的臉上帶着難以掩飾的笑意:“娘子可還喜歡?”
曼珠點着腦袋,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地方,光是看着就可讓人心曠神怡:“修緣這個地方叫什麽名字啊?”
北冥修緣歪着腦袋,這裏是他小時候療養傷心事的絕佳之地,隻要來到這裏,那些煩躁的心情都會瞬間消失不見:“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不如娘子娶一個吧!”
看着耀眼的藍色花海,以及如同仙境一般的山野,曼珠不由的沉思了片刻:“不如叫做忘憂山吧!”
“好啊!”北冥修緣拍着小手連連叫好。
曼珠小手指着花海,興緻勃勃的說到:“忘憂山,忘記所有的憂愁以及煩惱,隻要來到這裏,所用有的都是美好的心情。忘卻前塵悲歡合,忘卻憂愁喜自來。修緣,以後我們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就來這裏好不好?”
“好,隻要娘子喜歡,我們就經常來忘憂山,隻是帶有着修緣與娘子的記憶,修緣回好好保護這裏,不讓那些壞人過來破壞。”這裏帶有着他絕佳的記憶,隻要他在一天,就不允許任何的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