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冷嫣兒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墨羽蕭,嘴角帶笑的招呼着:“師傅你怎麽來了,是來找我喝酒的嗎?”
“放下。”當見到一旁的紀蕭時,墨羽蕭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不免呵斥。
冷嫣兒很是聽話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她雖然喝多了,可理智沒有丢:“師傅你怎麽了嗎?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跟我回去。”每當看到冷嫣兒對面的紀蕭時就會讓墨羽蕭想起前世,以至于他的心情有些難以控制,畢竟當年的大戰對他的打擊并不小。
冷嫣兒點着腦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了桌子之上,緊接着跑到了墨羽蕭的身後,默默的跟随。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面對着家長的審訊。
剛邁出酒樓,墨羽蕭便停止了腳步,害的她身後的冷嫣兒撞到了他的身上。
冷嫣兒揉着自己被撞的額頭,撇着小嘴很是委屈:“師傅怎麽了,你爲何不走了。”
“你這麽醉醺醺的樣子怎麽走?”雖然墨羽蕭沒有回頭去看冷嫣兒,但是他的餘光時不時的往身後看,當看到她那搖搖晃晃的樣子時,他總是忍耐不住的想要将她抱起來走。
冷嫣兒爲了證實自己沒有喝醉,不忘在地上轉悠了兩圈:”師傅你不要再開玩笑了,你看我沒有喝醉。“本來還沒有什麽事情的她,在轉完兩圈後,胃中正在不停的翻騰。連忙的找了一個地方大吐了起來。
見此墨羽蕭連忙的跑到了冷嫣兒的身邊,輕撫着她的後背,無奈地搖晃着腦袋:”如若真的不行就不要逞能了,遭罪的是你。“
”師傅我真的沒有喝醉,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可能是沒喝對勁。“冷嫣兒小手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她身爲江湖女子自然沒有大家閨秀那般揉捏矯情。
”好了,爲師背着你回去。“說着,墨羽蕭半蹲在,示意冷嫣兒趴在自己的背上。
冷嫣兒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到在想些什麽。
看着冷嫣兒并沒有上來的意思,墨羽蕭的劍眉微微皺了一下:”丫頭你怎麽了,難道與爲師還要客氣?“
”師傅你先回去吧,我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說着,冷嫣兒便朝着遠方走去,丢下一臉茫然的墨羽蕭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樹林之中冷嫣兒停止了步伐,美眸深邃的壞指着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冷嫣兒柳眉微皺不免提高了警惕:“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東躲西藏算什麽好漢。”
“黑白少主不愧是黑白少主,在下藏得這般隐秘都被你找到了。”男子一襲玄色長袍,從樹後啦懶散的走出來。手持折扇,時不時的閃着,白色的折扇上面畫着的是墨色的山水畫,看上去給人一種文人雅士的感覺。
“少廢話,你是什麽人,跟着我做什麽?”冷嫣兒臉上帶着還未曾褪去的紅潤,在加上那張精緻的小臉,雖然語氣不善,卻總給人一種别樣的風味。
“少主莫要生氣,在下前來是想要與你談條件的。”蠱毒嘴角帶笑,時不時的煽着手中的扇子,像足了一個翩翩公子。他長得雖然沒有墨羽蕭英俊,卻也是一個美男。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的尊貴優雅,無一不是女子的緻命弱點。
“哦,說來聽聽。”冷嫣兒懶散的依靠在了大樹旁,雙手環抱與胸前,饒有興緻的詢問。
“如若黑白少主肯交出少尋,那麽日後毒蠱們便是少主你的朋友,日後您若是有什麽事情,我們定當盡全力而爲。”說罷蠱毒還不忘抛個媚眼,要知道這一眼足以讓多少的女子瘋狂。隻可惜,冷嫣兒身邊的美男太多了,就憑蠱毒這貨色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如若本少主不交出來呢!”冷嫣兒柳眉微調,笑話,爲了一個毒蠱們出賣自己的朋友,這種事情他覺得做不出來。
“少主你這又是何必呢!爲了一個男子與整個毒蠱們作對,真的值得嗎?”蠱毒眸子緊盯着冷嫣兒,不想錯過他的任何情緒。
“在本少主的眼中沒有值不值得,隻有想不想。隻要是本少主想要保護的人,區區一個毒蠱們又算得了什麽。”冷嫣兒的話語中帶着難以掩飾的嘲諷,對于想要傷害自己朋友的人,她向來不會好言相待。
“既然少主你執意要與毒蠱們作對,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氣了。”說着毒蠱揚起手中的折扇朝着冷嫣兒所在之處攻去。對于他來說做不了朋友,那麽隻有死路一條。
看着朝自己攻來的蠱毒,冷嫣兒優雅的躲閃,取下腰間的玉笛,随之發起了攻擊。她一向不喜歡防守,她喜歡主動攻擊,将敵人打的措手不及。
很快,蠱毒便處于了下風,然而他并沒有因爲自己即将要輸而感到焦急,俊俏的臉上揚起一抹皎潔的笑容。
“嫣兒小心。”不知道何時慧緣已經跑到了冷嫣兒的面前,一把将冷嫣兒抱在了懷中。原本朝着冷嫣兒要去的這蠱蟲在慧緣的這當下,恰好的咬到了他。
冷嫣兒不敢置信的看着樓着自己慧緣,腦袋一片空白。她沒有想到慧緣會來到此處,還爲自己的擋下了那緻命的攻擊。
“嫣兒你沒事吧!”看着一動不動的冷嫣兒慧緣不免有些擔憂的詢問。
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冷嫣兒從震驚之中回過了神:“你怎麽樣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沒事。”慧緣聲音很輕,仿佛一個臨死之人那般的有氣無力。要知道毒蠱門的毒可不是蓋的,如若沒能在毒發之前找到解藥,毒入五髒,在想要救活就難了。
“還說沒事,你看你的臉色根本沒有半點血色。”冷嫣兒摟着慧緣,心中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