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你。”冷嫣兒白了紀連成一眼,對于這種娘娘腔她沒有什麽好說的。
“哼。”紀連成冷哼一聲,便拂袖離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如若是再待下去,會受到多少的屈辱。
冷嫣兒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心中暗想今日這是怎麽了,總是遇到一些腦袋不好使的人。看來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也不過如此嘛?然而她卻不知,哪些深不可測之人全都隐藏的很深。
用過餐後,冷嫣兒酒足飯飽的朝着門外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在一處荒山野嶺的樹林中停住了步伐。
冷嫣兒棱角分明的薄唇輕啓,話語中夾惡難以掩飾的冰冷:“出來吧,不要再藏着了。”
話落,幾名黑衣人從樹後紛紛的走來。見到冷嫣兒後,幾名黑衣人單膝下跪,恭敬的行禮:“少主。”
“說吧,跟着我做什麽?”冷嫣兒縱身一躍跳道了樹枝之上,雙手屬于腦後,雙腿交疊,懶散的躺在了樹枝之上。
“近日即将武林大會,夫人擔心少主,所以派我們前來保護少主的安全。”面對着冷嫣兒的疑問,爲首的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你們回去吧不要跟着我,告訴娘親,我能保護自己。”說罷,冷嫣兒雙眼微閉,像是睡着了一般。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爲難的說道:“夫人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讓我們回去。”
“既然如此,你們随便找一個地方玩耍便是,不要跟着我便好。”冷嫣兒很通情達理,隻要黑衣人不會跟着自己,那麽他門去哪都與自己無關。
“少主,這樣不好吧!”黑衣人還是有些爲難,畢竟夫人讓自跟着少主。如若自己丢下少主去潇灑,那麽她受到危險怎麽辦。哪自己就算死了,也死不足惜。
冷嫣兒不耐煩的擺着小手:“本少主發話難道你們都不聽嗎?如若你們在跟着我,我就死給你們看。”
黑衣人:“......屬下遵命”
說罷,幾名黑衣人齊刷刷的消失在了樹林之中。不用看,僅憑借聲音冷嫣兒便可知道幾人已經離去。
“哎,可算走了!”說罷,冷嫣兒便再無了聲音,許是睡着了。
夜晚時分,此刻的森林陰森恐怖,各種鳥獸的聲音叽叽喳喳的叫個不停。然而這仍然卻爲吵醒正在熟睡的人兒。
凸某,一聲尖叫的聲音傳蕩在天地之中,然而正在熟睡的冷嫣兒貿然的從夢中驚醒,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再次出現時是聲音所傳來之處,冷嫣兒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男子,眉頭微皺。
滿地的屍體映入在冷嫣兒的眼簾,濃濃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的作嘔。
此處,唯有那白衣男子是那麽的詐眼,男子一襲白衣此刻的已被鮮血渲染。懷中還倒着一條白色的雪狐,如若冷嫣兒沒有猜錯,發出叫聲的正是這條雪狐。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雪狐,冷嫣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匆忙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當看到男子的容顔時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将地上的雪狐揣在了懷中,費力的将男子扛在了肩上。
叙事察覺到有人在碰自己,男子聲音虛弱無力,人雖然身受重傷,卻仍然沒有失去那警覺性:“你是誰?”
“我是嫣兒啊,你停住少尋,我一定會救你的。”說着,冷嫣兒加快了步伐,生怕自己晚一步,肩膀上的人就會危險一分。
“你是嫣兒?”少尋重複着冷嫣兒的話,生怕自己聽錯了一般。
冷嫣兒點着腦袋,滿懷擔憂的說道:“少尋你先不要動,不要說話知道嗎?”
少尋點着腦袋,很是聽話,自始至終都沒在多說一句話,像是沉睡了一般。
用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冷嫣兒終于走到了城内。看着緊閉的房門,她心中焦急如焚。
最後冷嫣兒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小手不停的敲打着房門。半響,一名老者朦胧将房門開啓。
當看到滿身是血的兩人,原本的睡意全無。連忙的接過了冷嫣兒攙扶的少尋,朝着屋子之走去。
老者進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忙活着處理少尋身上的傷口,擔憂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門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沒想到中途遇刺,少尋被奸人所傷。”冷嫣兒耐心分解釋,其實真正的詳情她也不知道。看來自己有必要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原來如此。”老者點着腦袋,便沒有多問些什麽。畢竟這江湖之中的事情不是他這麽一個小小的大夫就能夠摻合的,他行醫幾十載,早已看透了一切。
“伯伯,我的這位朋友怎麽樣了?”等了半響,冷嫣兒不免焦急的詢問。
“傷的很重,老夫隻能盡力而爲。”老者眉頭微皺,這種傷勢如若放到以前,他定然放棄。可當看到這個孩子如此年輕時,他瞬間有些于心不忍,隻能用盡畢生所學,至于能不能救活,就要看這個孩子的命了。
“伯伯,你一定要救醒他,哪怕是花再多的銀兩我都給你。”少尋是冷嫣兒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隻是前幾年他因爲去修行醫術兩人才因此分開。如今在次的相見卻是此番的模樣,叫冷嫣兒如何不擔憂。
“孩子,這個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他傷的太重,不是那麽容易治好的。”老者無奈的搖晃着腦袋。
“伯伯,他的這條命就交在你的手中麽。”冷嫣兒看着臉色蒼白的少尋,心中焦急不已。
老者點這腦袋:“你放心吧姑娘,老夫會用盡畢生所學來醫治他。”
冷嫣兒坐在了一旁,美眸緊盯着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少尋。
一夜的時間冷嫣兒的眼睛始終沒有合攏過,就那麽靜靜的盯着老者與少尋。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普照,願本寂靜的街道随着太陽的出現多了些許生機。
“怎麽樣了?”看着收手的老者,冷嫣兒焦急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