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兒一襲白衣仙子傲骨的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八大門派之人,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今日便是你們爲自己所犯下的惡性賠罪的時候,從今以後天下在無十大門派。”
白浩眼中帶着殺意,他沒有想到自己門派調教出來的竟是整個虛空界人人唾棄的叛徒:“冷嫣兒你背叛師門,背叛整個虛空界,今日你就要爲你所犯下的罪行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浩你休要再這裏大言不慚,想你名門正派之人也不過如此。燒殺掠奪,與那些魔族之人又有何區别。相反你們還不如他們,你們就是一個披着善皮的惡魔。”冷嫣兒眉頭微米,一想到他們所做的事情她就爲知感動很不齒。
就在幾人說話之際,空中一抹白色的身影緩緩地降落。男子一襲白衣千塵不染,三千魔法随風舞動且又沒有絲毫的淩亂。男子美眸中帶着難以掩飾的失望,看着自己對面的冷嫣兒。
冷嫣兒心中默默的歎了口氣,沒想到這場決戰真的到來了:”你來了。“
”今日我來就是要親手解決你這個叛徒,當初我便說過,如若你做出對不起白澤門的事情,我便會親手解決了你這個孽徒。“看着依舊不該往日風華絕代的冷嫣兒,曲蕭多想回到往日那般友好的局面,可惜現在物是人非,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回不去了。
”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在多說什麽,且看今日我們誰能夠活到最後把!“冷嫣兒雙眼微閉像是在平複内心的焦躁,再次睜開時眼睛一片清澈,所有的情緒仿佛從未出現過。
冷嫣兒小手一揮,一把晶瑩剔透的場景憑空而出。随着釋然劍的出現,戰争一觸即發。
撕心裂肺的哀嚎回蕩天際,在這裏無一人可幸免于死亡。滿地的屍體縱橫交錯,鮮血逆流成河,濃濃的些行爲令人作嘔。原本晴朗的天空下起了漂泊大雨,許是在死去死去之人哀傷。
這場戰争足足的持續了七個日夜,天空的大雨未曾有半點的停歇。陰沉沉的死氣讓人難以喘息,原本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此刻已經僅剩幾人有餘。
冷嫣兒滿身鮮血,身上已布滿了道道的血痕。此刻的她高傲的站在那裏,絲毫沒有斑點狼狽的樣子。
墨羽蕭有些心疼的看着受傷的冷嫣兒,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一股靈力源源不斷的運輸。
冷嫣兒搖晃着腦袋,這=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羽蕭不要再給我輸入靈力了,接下來還有一場硬戰,切勿保存體力知道嗎?“
墨羽蕭點了點腦袋,覺得輸入的差不多的時候便将自己的大手收回。然而冷嫣兒身體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的恢複。
曲蕭看着滿身血痕的冷嫣兒,無奈的搖晃着腦袋:”現在我們所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今日就是你我師徒二人的決戰,開始吧!“
”好,既然我們之間的師徒緣分已經盡了,那麽我們現在就開始了斷吧!“說着冷嫣兒揚起手中的釋然朝着曲蕭所在之處攻去,絲毫沒有半分的猶豫。
曲蕭雙手一揮,一把長劍騰空而現,戰争一觸即發。
兩人的速度之快讓人難以看清招式,墨羽蕭眉頭微皺,靓麗的鳳眸緊盯着冷嫣兒的戰鬥。
“魔尊你覺得嫣兒會赢得這場戰鬥嗎?”莫無痕大手捂着胸口顯然是受傷不輕。
“能否赢得這場比賽要看她自己。”留下這句話後,墨羽蕭的身影迅速的躲閃。身影所到之處,血花四濺。
沒出多大一會的時間,原本留下的幾人便消失不見。紛紛到落在地,從此再無生機。
“魔族”
床上的沉睡的墨桀此刻額間以布滿了汗珠,睫毛微微的顫抖,像是做了什麽噩夢。
“啊”的一聲呐喊,墨桀從夢中遲遲的驚醒。
聽到聲音後白竹匆忙的趕來,看着被汗水侵濕衣衫的墨桀有些心疼的問道:“桀兒可是做了什麽噩夢?”
墨桀撲倒在了白竹的懷中,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在夢境之中被吓的不輕:“我夢到娘親滿身是血的看着我,舅媽,你說娘親不會有事吧!”
“你娘親修爲那麽高怎麽會有人傷害還得了她呢!桀兒乖,夢都是反的,你娘親不會有事的。”白竹拍着墨桀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墨桀點着腦袋,懸着的心終究沒有放下。起身朝着門外跑去,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這重大的事情。
看着匆忙跑出去的墨桀,白竹不免有些擔憂,也随之攆了出去。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墨桀小小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見此白竹匆忙的跑到了墨桀的身邊,将其攬入懷中,擔憂不已的問道:“桀兒你怎麽了,不要吓舅媽好不好?”
“舅媽,你說娘親還會回來嗎?”墨桀雙目無神的看着大殿之上的王座,失魂落魄的嘟囔着。
白竹輕撫着墨桀的秀發,看着這個可憐的孩子,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的疼:“桀兒這麽優秀,你的娘親怎會将你丢棄呢!”
“真的嗎?”墨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竹,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白竹點着腦袋,嘴角帶着一抹淺笑,和藹的說到:“當然是真的,桀兒不要再胡斯亂想了,嫣兒在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後就會回來的。”
“桀兒相信舅媽,娘親一定不會丢下桀兒的。”墨桀自顧自的重複這句話,仿佛這樣才能心安。
“娘親你們在做什麽呢?”莫婷跑到了兩人的面前,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疑惑不解的問道。“
墨桀掙脫了白竹的懷抱,恢複了以往的冷傲,笑着說道:“沒事,我先回去休息了。”說罷,墨桀便朝着來時的方向原路返回。
莫小手撓着後腦很是不解,爲何自己一來墨桀就走了,難道他這麽的讨厭自己嗎?
白竹前者莫婷的小手,笑着說道:“婷兒,娘親帶你回去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