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傑擦拭着眼角的淚痕,聲音有些梗咽:“你也是無心之過,這件事情不怪你。”
“那公子你們先聊着,我去備些酒菜,晚上一起痛飲幾杯,來扶平你的傷事。”龍井月微微的行了一禮,不愧是大家的之女,無論做什麽事情都是這麽的偏偏有禮。
冷傑也随之行了一禮:“那就有勞龍姑娘了。”
龍井月微微的點着腦袋,便朝着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冷傑小手捂着胸口長乎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傻丫頭這麽好騙。”
墨羽蕭大手将冷傑摟在了懷中,調慫的說道:“還不是嫣兒丫頭計謀多變,不然又怎會糊弄過去。”
冷傑推開了墨羽蕭摟着自己的大手,埋怨的到:“還不是因爲你,如若不是你動手動動腳的,我至于裝的這麽辛苦嗎?”
墨羽蕭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寵溺的到:“好好好,下次本尊注意就是。”
“懶得理你。”冷傑坐在了座椅之上,喝了一杯茶爲自己壓壓驚。
墨羽蕭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一想起冷嫣兒剛才所做的事情他就難以克制心中的笑意。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個丫頭這番的異能,演戲演的這麽的真。如若自己不知道事情的真像,恐怕也會相信吧!
“你笑什麽?”冷傑不滿的撅着小嘴,自己都這樣了這個家夥還笑。
墨羽蕭大手輕撫着冷嫣兒秀發,意味深長的說道:“本尊是撿到寶了,嫣兒丫頭這般的聰明靈利,你說本尊怎能不開心。”
冷嫣兒白了一眼墨羽蕭,這個家夥就會花言巧語:“少貧了,說正事,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接下來的事情還要看嫣兒丫頭你怎麽做了。”墨羽蕭眉頭微調,調慫的說道。
接收到墨羽蕭的目光,冷傑的身上忍不住的打着冷顫:“就沒有别的辦法嗎?”
“嫣兒丫頭覺得呢!”一想起龍井月對冷嫣兒愛慕的目光,墨羽蕭就忍不住的想要将醋壇子打翻,可即便如此又能夠怎麽樣呢!爲了一番大事業,他不得不壓抑心中的酸爽。
冷傑長歎了一口氣,心不甘情不願的到:“都是你想出的歪主意,如若有機會我定當将你推進來。”
“嫣兒丫頭舍得嗎?”墨羽蕭水汪汪的美眸緊盯着冷嫣兒,在加上那張天地之間無意匹敵的俊臉,任憑誰看了都不舍得多說什麽。
冷嫣兒看都不看墨羽蕭一眼,因爲她怕自己看了後會忍不住的想要親上一口:“沒有舍怎麽有得。”
“嫣兒丫頭真的好狠心呢!不過本尊喜歡。”說着,墨羽蕭不老實的大手就要朝冷嫣兒伸去。
冷嫣兒總縱身一躲,躲過了墨羽蕭觸碰,吐着舌頭調皮的說道:“本公子要回去休息了,你就好好的子啊這裏帶着吧!”
“本尊與娘子你一起。”說着,墨羽蕭就朝着冷嫣兒所在的方向追去,誰知晚了一步,冷嫣兒已經将房門緊關,留下他一人站在風和日麗的天地之中。
墨羽蕭雙手負于身後,美眸緊盯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精緻的臉上時不時帶着一抹淺笑,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白竹門”
此刻的白竹門已經亂成了一團,白皓臉色陰沉的坐在大殿之上,看着坐在擔架之上的鳳青天。
曲蕭優雅的坐在一旁,此刻的他眉頭緊皺,似乎被什麽煩心的事情纏繞。
白竹平靜無波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波動,此刻的她依舊不改往日的男裝。衣服病态的坐在了曲蕭的身旁。
此刻的鳳青天臉色蒼白如紙,原本紅潤的唇已沒有半點的血色。整個人就像是得了一場大病,給人一種即将死去的感覺。
白皓長歎了一口氣,話語中夾雜了難以掩飾的怒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青天不屑的冷哼:“你不想将自己的女兒嫁給我也就罷了,如今竟敢公然的羞辱我。白皓,我看你們白澤門是活夠了。”
“侄兒此話何以,我不太明白?”白皓放在座椅上的手攥的有些發白,顯然是在刻意心中的怒火。
鳳青天噗嗤的笑出了聲,他沒想到堂堂白澤門的少主竟然揣着明白裝糊塗:“白皓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難道你已經淪落到,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認的地步了嗎?”
“你在胡說什麽,如若你在血口噴人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一直在旁邊聽着的白竹終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那是他的父親。即使做的再不對,也是自己的父親,還輪不到别人指責。
“哈哈哈哈”鳳青天猖狂的大笑,布滿血絲的雙眼緊盯着白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剝:“如若本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白竹吧!”
“是又怎麽樣。”白竹雙手環抱與胸前,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不願意嫁給本少?”鳳青天意味深長的說道,話中的意思讓人很難猜透。
此刻的白竹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那還有心情想這想那:“誰願意嫁給你這個風流的男子,就算天下男人死絕了,想必也沒有幾個人願意選擇你。”
鳳青天拍着大手,連聲叫好:“白皓你聽到了嗎?你的女兒不願意嫁給本少,你爲了找借口退婚,不惜斷了本少的後。白皓啊白皓,本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想必侄兒你是誤會了什麽,如若侄兒不相信。我願意讓白竹現在就與你回鳳凰門,你們擇日成婚。”白皓激動的解釋着,爲了整個白澤門,就算犧牲自己的女兒又如何。
“父親,你怎麽能夠讓我嫁給一個......”白竹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但足以讓所有的人明白。
“住嘴,回去收拾收拾,一會我派人送回你們回去。”白皓溫怒的吼道,心想自己的女兒怎麽這麽不懂事。
白竹緊咬着下唇,強忍着壓抑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