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巨響,白皓整個人都被擊到了牆壁之上,一點點的向下滑落,跌落在地。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白皓感覺身體都要四分五裂。不敢置信的看着莫無痕,就像是看惡魔一般:“你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有如此強大的法力。”
“本殿是什麽人豈是你這種蝼蟻可以知道的。”莫無痕邁着優雅的大步,朝着白皓所在之處走去。
白竹見此也從悲傷的沉溺中走了出來,跑到了莫無痕的面前,哀求道:“無痕,求你不要傷害父親好不好。”
莫無痕大手輕撫着白竹的臉頰,寵溺的到:“竹兒放心,我怎麽會舍得傷害你的父親,我的嶽父大人呢!”
“孩子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趕快走,不要管我。”此刻的白皓終于知道,自己的女兒找了一個怎樣的惡魔。這讓他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父親你不要在說了,無痕是絕對不會傷害我的。如若不是你傷他在先,他又怎會對你出手。”白竹溫怒的吼道,對于這個父親她真的是太失望。
莫無痕摟着白竹的肩膀,英俊的臉上帶着一抹笑容。一點也不想剛才那般的恐怖,兩者相比就如同是喚了一個人一般:“竹兒我們走。”
“白竹你那都不許去,這裏才是你的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絕對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白皓似乎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瘋了一般的呐喊到。
“難道你真的想要将我逼死你才善罷甘休嗎?我那都不會去,我會回自己的房間等待着你想好的答案。”說着,白竹就牽着莫無痕離去。
那決絕的背影,讓白皓看了不免心疼。白竹走後,白皓又忍不住的吐了幾口鮮血。他沒有着急回去調理傷勢,而是派人将曲蕭叫了過來。
沒出一盞茶的功夫,曲蕭便姗姗的道來。當看到身負重傷的白皓時,心中不免有些驚訝:“掌門你身上的傷是何人所爲?”
“與白竹的那名男子,你可知道他的來曆?”白皓沒有着急回答曲蕭的話,而是先問着心中的疑惑。
曲蕭搖晃着腦袋,心中似乎是猜到了什麽:“不知道,難道是他打傷的你?”
“此人的能力深不可側,僅用一招的功夫便将我打成了這樣,看來你要好好的調查一番。”堂堂白竹門的掌門,被一個黃毛小子僅用一招就打的身負重傷。白皓非但沒有隐藏,還很不覺的丢臉的說了出去。因爲他知道,此事不是隐瞞的。
“蕭會調查的,隻不過你的傷勢......”曲蕭欲言又止,下面的話語就算他不說,白皓也能夠猜到。
“這點小傷不礙事,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調查那小子的身份,以及白竹的婚事,這幾日我還有些事情要忙。”白皓留下這句話後,便匆匆的離去。口中說是這點小傷,其實他自己知道,這傷不是那麽容易治好的。
曲蕭長歎一口氣,自顧自的嘟囔着:“如若事情這麽簡單,你也就不會交給我去辦了。”說着便朝着大殿外走去,他現在追主要做的不是調查莫無痕的傷勢,而是看着白竹與莫無痕。
“潇湘苑”
白竹雙目無神的坐在床榻之上,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莫無痕坐在白竹的一旁,大手緊握着白竹的小手,含情默默說道:“竹兒不要難過,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任何的人都無法将我們拆散。”
白竹擡起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莫無痕,聲音有些梗咽:“可是父親那樣的對你,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們在一起的。”
“隻要你願意,我們就能夠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離。”莫無痕親着白竹的小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白竹激動的證明自己決定,讓人看了不免有些心疼:“隻要能夠跟你在一起,無論付出什麽我都願意。”
“傻丫頭,本殿怎會忍心讓你付出什麽呢!隻要你願意,一切都由本殿來做就好。”此刻的莫無痕真的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演戲還是真的融入到了其中。
“此生遇你是我最幸運的事情。”白竹依靠在莫無痕的胸膛,享受着他獨有的氣息。
莫無痕捧着白竹的小臉,大手輕輕的擦拭着眼角的淚痕。心疼的說道:“以後不要再流淚了好嗎?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一切有本殿在。”
白竹點着腦袋,心中确實感動不已。能有一個這麽完美的男人愛着,疼着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莫無痕含情脈脈的看着白竹,薄唇緊貼在她的薄唇之上,享受着那獨有的味道。
兩唇想貼,男女之間的氣氛慢慢的升溫。莫無痕大手輕撫着白竹的後背,漸漸的延伸到衣内。
以前的他從來不想男女之間的事情,自從自己沾過葷後,就真的難以戒掉。
冬冬冬,竅門的聲音傳來,擾亂了正在情發蓬勃的兩人。
莫無痕整理好白竹的衣衫,朝着門外走去,映入眼簾的是曲蕭那張陰沉的臉。
“你怎麽在白竹的房間?”曲蕭語氣不善的說道。
“本殿爲什麽不能在竹兒的房間,反而是你,來這裏做什麽?”莫無痕不答反問,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我找白竹有事情要做,白竹在那?”曲蕭現在很不想與莫無痕說話,一想起那日的事情,他忍不住的想要發怒。
莫無痕沒有說話,朝着房門内走去,做到了白竹的一旁。
曲蕭緊随莫無痕而去,看着在床榻上躺着的白竹心中思緒萬千。
“不知道曲長老此行何以?”看着突如其來的曲蕭,白竹不懂裝懂的問道。其實她怎能不知,曲蕭是自己父親請來的呢!
曲蕭掃了一眼莫無痕,意思很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