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悶哼了一聲,處子之痛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況且莫無痕這麽的用力,顯然是故意的。然而懵懂無知的白竹卻相信莫無痕不是故意的,或者他也跟自己一樣是第一次,所以有些經驗他是不懂得。
令人心中起伏的聲音回蕩在天地之中,讓人聽了忍不住的想要消魂一次。
白竹小手緊握着莫無痕的肩膀,似乎這樣才能夠減少她的疼痛。雖然很痛,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不想莫無痕停下來。
索要了不知道多久,嬌喘的聲音終于停止。莫無痕将白竹樓在懷中,嘴角帶笑的說道:“竹兒,你可否願意隻愛本殿一人?”
白竹點着腦袋,在莫無痕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适的位置躺了下去:“我願意,那麽你呢,願意之愛我一人嗎?”
莫無痕刮着白竹的鼻梁,含情脈脈的說道:“傻瓜,你已經是本殿的人了,本殿當然願意之愛你一人。”
此刻的白竹已被幸福圍繞,那還知道什麽叫做欺騙與陷阱。
“忘憂殿”
冷嫣兒從夢中貿然的驚醒,身上大汗淋漓,似乎是做了什麽噩夢。
墨羽蕭緊握着冷嫣兒的肩膀,擔憂的問道:“怎麽了嫣兒丫頭,可以又做噩夢了?”
冷嫣兒撲倒在了墨羽蕭的懷中,眼中的淚水不停的話落:“羽蕭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
墨羽蕭輕撫着冷嫣兒的後背,心疼的到:“傻瓜你在說什麽呢!本尊怎麽會離開你的身邊。”
“我剛剛又做了一個夢,我夢到你爲了我,被天道所傷,滿身的血迹。”冷嫣兒聲音有些顫抖,一想起那個夢境基也有些後怕。
“嫣兒丫頭不怕,本尊這麽強大,啓示一個天道就能拿本尊能樣的。”墨羽蕭像是在哄小孩一般的哄着冷嫣兒,想想他堂堂的魔尊什麽時候有這麽多的耐心,恐怕也隻有面對冷嫣兒的時候才會有吧!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敲門的聲音再次的響起,擾亂了兩人。
冷嫣兒擦拭着眼角的淚痕,對着墨羽蕭說道:“我去開門。”
墨羽蕭也沒有阻攔,懶散的依靠在床邊,看着冷嫣兒的身影。吱呀,開門的聲音響起,映入眼簾的是曲蕭那張陰沉的臉。
冷嫣兒疑惑不記得爲問道:“師父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發這麽大的火?”
曲蕭大手指着冷嫣兒,覺得不妥後又放了下去,溫怒的說道:“還不是那個不省心的白竹和你的哥哥。”
冷嫣兒心不免咯噔一下,焦急的問道:“師父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曲蕭你了個半天,最後長歎一口氣緊接着到:“還不是你的哥哥,他怎麽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有那個白竹,真是有辱我白澤們的名聲。”
冷嫣兒:“.....”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墨羽蕭終于忍不住的開口:“師父,這件事情與嫣兒丫頭無關,不管怎麽說你也不該将氣撒在我們的身上吧!”
曲蕭有些氣結,憤怒的走到了桌子前做了下去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接連喝了幾杯才才肯罷手,似乎這樣才能夠澆滅心中的額怒火。
冷嫣兒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她從來沒有見過曲蕭想今日這樣的失态過,可想而知他們兩個做的太過分了。
冷嫣兒鮮美的走到了曲蕭的身後,垂着肩膀:“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然你這麽生氣?”
“他們後山的花園之中私會。”曲蕭簡結的說道,剩下的就靠冷嫣兒自己憑空想象。
“你是怎麽知道的?”這件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冷嫣兒一時之間還難以消化。想想莫無痕才從自己這裏走不到半日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情,真的是太快了有木有。
一提起這個曲蕭就氣不打一處來:“爲師本想去後山花園中采些花,回來釀制一些酒。剛去的時候爲師就見到他們了,以爲他們在這裏關上花便也沒有上前打擾。誰知道爲師采完花準備離去的時候,就聽到了那些不該聽到的聲音。”
冷嫣兒:“......”
墨羽蕭忍不住調慫的說道:“難道師父懂得男女之愛?”
“不懂。”曲蕭沒懂得墨羽蕭話中的意思,想也不想的說道。
“既然不懂師父怎麽知道那個聲音是因爲什麽發出來的呢!”墨羽蕭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冷嫣兒的身後,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之上,挑逗的問道。
曲蕭:“.....”
冷嫣兒白了墨羽蕭一眼,她就知道這家夥肚子裏肯定都是壞水,任何人到了他這裏都會吃虧。
曲蕭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騰地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溫怒的吼道:“就算爲師不懂又怎麽了,沒吃過豬肉難懂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得不說曲蕭說完這句話又再一次的上了墨羽蕭的當,不管怎麽說,左右都是坑,無論他選擇哪個都是一樣。
墨羽冷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原來師父見過的豬跑這麽多,也難過師父僅憑借一點聲音就能夠判斷出來。”
曲蕭大手指着墨羽蕭,氣的臉都有些扭曲。你了個半天沒有你出個所以然,最後氣的拂袖離去。
見到曲蕭走後,冷嫣兒終于忍受不住的大笑了起來:“羽蕭你看你把師父氣的。”
墨羽蕭輕撫着冷嫣兒額見的碎發,寵溺的說道:“誰讓他拿嫣兒丫頭你撒氣了,這隻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
聽到這個,冷嫣兒的笑逐漸的轉變爲了哀愁:“你說哥哥怎麽這麽的安奈不住性子。”
“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想那麽多了,這步棋是他自己走的,沒有人能夠篡改位置。”墨羽蕭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今日莫無痕所做的事情也的确超乎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