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兒這才想起自己的婚禮還沒如實舉行,美眸緊盯着墨羽蕭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想法。對她來說婚禮隻是一個儀式,有沒有都無所謂,隻要能夠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
墨羽蕭拍着大手,兩名回灰衣男子騰空而現。手每個人的手中都端着一個托盤,閃亮亮的服裝以及發飾浮現在衆人的眼前。
墨羽蕭大手拿過上面用水晶制作的禮服,交給了冷嫣兒,柔情似水的說道:“嫣兒丫頭,穿上這套媳婦你就是本尊的人了,你願意嫁給本尊嗎?”
冷嫣兒眼中泛着淚花,感動的到:“傻瓜,我早就已經是你的人了,日後無論生死,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
墨羽蕭大手一揮,那套水晶制作的喜服就穿到了冷嫣兒的身上。白光閃閃的喜服,無一處不是用水晶編織的。可想而知這的花費多少的财力,以及人工。
白竹不免有些羨慕的看着冷嫣兒,這件喜服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雖然她以前一點也不像個女子,整日男人的裝着。可内心深處她終究是一名女子心,且今日又見到了那個牽動她心的男子。
墨羽蕭接着又取過另外一個托盤上面的發飾,細心的戴在了冷嫣兒的額頭之上。随之在額頭之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吻痕,那個隻屬于他的印記。
冷嫣兒一席白色的喜服,身上散發着白光閃閃的光芒。且她有天生麗質,長相請先脫俗。整體看上去給人一種虛幻的美感,仿佛眼前的這位美人随時都會消失一般,因爲那種美,不是人間之人所能夠匹配的。
莫無痕欣慰的一笑,對于墨羽蕭這個舉動很是滿意:“既然如此,我們的婚禮照常舉行吧!”
話落,大殿緻中再次的熱鬧了起來。拜完堂後,墨羽蕭便送冷嫣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在也沒有出來過。
白竹坐在喜桌之上,雙手撐着下颚,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莫無痕,生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男子就會消失一般。
曲蕭見此無奈的搖晃着腦袋,此刻的白竹是他從未見過的。突然心中生出了一種邪惡的想法:“不知道莫公子可有婚配啊?”
白竹見到曲蕭問話,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這一點她早就想要問了,可是她不敢問。畢竟自己不好意思開口,且有與他不熟悉。
莫無痕放下手中的酒杯,溫軟如玉的說道:“本殿未曾有過婚配?”
曲蕭婉兒一笑,在那笑容之下卻是不動聲色的算計:“那莫公子可有心意的女子?”
莫無痕沉默了片刻,遲遲的開口:“沒有。”
在莫無痕這句話說完後,白竹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曲蕭舉起酒杯,朝着莫無痕敬去:“莫公子可願于我痛飲一杯,這是我親自釀制的桃花酒。”
莫無痕舉起酒杯,委婉的說道:“你是嫣兒的師父,這杯酒本應我來敬您,感謝你這段時間對嫣兒的照顧,本殿感激不盡。”
“莫公子客氣了,我身爲嫣兒的師父,對他的照顧理所應當。”說完,曲蕭便一飲而盡。
見曲蕭飲完,莫無痕也随之飲之。白竹癡癡的看着莫無痕,以爲擅長的說道:“莫公子我也敬你一杯,我是嫣兒的姐妹,很高興認識你。”
曲蕭:“......”
莫無痕舉起酒杯,婉兒一笑,沒做過多的言語,随之一飲而盡。
白竹撇着小嘴,有些委屈的喝掉了杯中的酒。心中暗想,這差距怎麽這麽的大。曲蕭敬酒他就有話說,自己敬酒卻沒有得到隻言片語。
曲蕭無奈的搖晃着腦袋,朝着一旁的額莫無痕到:“既然莫公子未有婚配,也沒有心儀的女子。不然我介紹一名給莫公子認識一翻,不知道莫公子意下如何啊?”
莫無痕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意味深長的卡看了一眼白竹。良久遲遲的開口:“本殿孤身一人已經習慣了,從未想過找一個人陪伴。多謝曲長老的好意,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看着委婉拒絕的莫無痕,這讓白竹更加的卻認了眼前的男子就之自己所要找的人。日後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都會拼盡一起的追求自己的所愛。
曲蕭聞言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了,如若日後莫公子需要,可以随時找我。”
莫無痕點着腦袋,起身說道:“本殿去看看嫣兒,晚些在來陪你們。”
曲蕭婉兒一笑,目送着莫無痕離開。随之對着一旁泛着花癡的白竹說道:“你可是真的喜歡莫公子?”
白竹想也不想的回答:“他這麽英俊,且有那麽的美好,想必任何一個女子見了都會動心。”
曲蕭長歎了一口氣,他本不想打擊白竹,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有些時候早一點面臨現實也是好的:“莫公子身份不凡,他不是你所能夠得到的。”
白竹有些不滿的撅着小嘴:“你的意思是說我配不上他了,要知道我可是白澤們的少主。”
曲蕭無奈的說道:“有些東西不是身份地位可以決定的,就算你的身份在爲的高貴,在情感的方面你也是輸家。”
白竹小手拍着桌角,溫怒的吼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曲蕭沉默了片刻,緊接着說道:“有些東西還需要你自己去體會,但今日我要告訴你一句話。愛可以,但千萬不要因愛變恨,最後害人害己。”
白竹雙手環抱胸前,想一個生氣的孩子:“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我會用我的行動一點一點的将他感化,讓他慢慢的愛上我。”
曲蕭端着酒杯,自顧自的飲了起來:“但願如此吧!”說罷便不再多言,即使自己說的再多,白竹不聽,那也會無半點用處。唯有自己用心體會,親生經曆,最後才知道别人所說的真是爲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