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竹的這句話,就情等與添油加醋:“這是我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多管閑事,現在,馬上給我回去,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要踏進忘憂殿。”
白竹撇着小嘴,依舊是站在哪裏一動不動。一副不滿的說道:“你讓我走我就走,那麽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冷嫣兒:“”
曲蕭美眸微眯,話語中帶着難以忽略的寒意:“不要忘記你這是在跟誰說話,身爲白澤們的長老,我說話你必須得遵守。”
白竹雙手叉腰,昂着下颚,很是不滿的說道:“你也不要忘記我的身份,我身爲白澤們的少主,有權利管理着你。”
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服輸。冷嫣兒有些不耐發的說道:“大晚上的你們要幹嘛啊!你們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如若想吵出去吵,我們時間跟你們耗費。”
果然,聽到冷嫣兒話後,既然也漸漸的消停了不少。白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委屈的說道:“嫣兒,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冷嫣兒點着腦袋,一副哄着小孩的語氣說道:“白竹乖,你先回去休息,我明早找你去好不好。”
白竹嘴角帶笑,似乎剛才的不開早已經消失不見,像個孩子一般的說道:“那嫣兒我先回去休息了,記得明日要找我去啊!”
冷嫣兒“恩”了一聲,笑着目送着白竹離去,知道背影消失後才收回目光。随後對着一旁的曲蕭說道:“師父,你也回去休息吧!放心,不要擔心我。”
曲蕭雙手負于身後,闆着一張冰山臉說道:“在嫣兒沒有将自己的事情處理好,爲師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冷嫣兒無奈的扶額,美眸掃向一旁的墨羽蕭的到:“羽蕭,你在這裏睡吧,我出去别的房間。”
墨羽蕭大手扯着冷嫣兒的手臂,十分霸氣的說道:“本尊那都不去,你那也不行走。”
冷嫣兒苦着臉的看着兩人,現在的她真的是有苦不能言啊:“你們兩個到底想要怎麽樣啊!這麽晚了不睡你們還有完沒完。”
曲蕭與墨羽蕭兩人十分配合的說道:“你問他。”
冷嫣兒:“”
就這麽的僵持了一晚,誰都沒有睡,誰都沒有走,幾人依舊是保持着原始的姿态,冷嫣兒眼睛困得都有些睜不開了,頹廢的坐在床上。
墨羽蕭與曲蕭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顯然很是精神,并沒有任何的困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普照,原本寂靜的氛圍被曲蕭打亂:“你跟我出去一下,制版婚禮。”
聽到這句話墨羽蕭十分的樂意,在冷嫣兒的臉上輕輕的逐了一下,便跟随着曲蕭而去。見到兩人走後,冷嫣兒懶散的躺在了床上,釋然的說道:“終于可以舒服的睡上一覺了。”
誰知道剛躺在下休息,敲門的聲音便不消停的傳來。冷嫣兒的無奈的扶額,懶散的起身開門。當看到白竹那張布滿笑容的臉,冷嫣兒心中的不滿也逐漸的消散。
白竹挽着冷嫣兒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嫣兒,過幾日就是你的大婚了,我帶你去制作嫁衣如何?”
冷嫣兒搖晃着腦袋,現在的她真的很困,哪還有心情去談論什麽嫁衣,想也不想的否決到:“白竹這件事情改天在辦吧,現在的我很困,我想躺下休息一番。”
白竹搖晃着冷嫣兒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嫣兒,眼看就是你的婚禮了,你怎麽不急不躁的。走吧!在不去喜服就整理不出來了。”
冷嫣兒:“”
見到冷嫣兒不說話,白竹攙和墨琪便朝着外面走去。冷嫣兒疲憊的任憑冷嫣兒拖着自己,因爲她真的不想走路,原諒她這麽懶,隻因爲這麽多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的多,以至于她都沒有好好的休息。
熱鬧的街道上,行人瑟瑟紛紛。走到一家餐館的門口冷嫣兒停止了腳步,摸着幹癟的肚子可憐兮兮的說道:“白竹,我們先進去吃點東西吧!我餓了。”
看着無精打采的冷嫣兒,白竹搖晃着那腦袋,心想這段時間到底是經曆了什麽,竟然讓這個女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豪爽的說道:“走吧!今日我請客。”
剛邁入二樓,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冷嫣兒終身難忘。男子一席藏青色的長袍,長相優雅尊貴,且有美不勝收。優雅的坐在貴妃以上。懷中抱着一名嬌豔欲滴的女子,然而此刻的兩人正在你濃我濃的談論着什麽。
然而站在樓梯上的冷嫣兒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哪裏一動不動,腦袋一片空白。原本紅潤的笑臉此刻已好毫無血色,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大病一般。
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白竹,順着冷嫣兒的目光去看,可當看到那個絕美男人的時候,白竹心中的怒火簡直是難以壓制。不管不顧的沖上了墨羽蕭的面前,指着鼻子痛罵:“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長得一副表裏不一,沒想到内心是這麽的龌龊。嫣兒真是瞎了眼,怎麽會看上你這樣的男子,我真的是替嫣兒感到不值。”
墨羽蕭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依舊是我行我素的跟着女子談情說愛,理都不理一旁發瘋的白竹。
白竹氣的身體有些顫抖,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這樣對得起嫣兒嗎?”
回應白竹的依舊是忽略,對于墨羽蕭來說白竹就像是一直蚊子,随手一揮就會将其碾死。隻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很好,所以懶得搭理。
不知道什麽時候冷嫣兒已經站在了白竹的身後,聲音有些低沉:“白竹,這件事情我自己解決就好。”
聽到冷嫣兒的這句話,白竹也不好多說什麽,因爲這畢竟不是自己的事情,于是乖乖的站在了一旁,默默的爲冷嫣兒心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