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蕭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心想,回去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一下那些長老,是怎麽教育自己的徒兒。
見到冷嫣兒平安的歸來,沐晴兒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也可以安心的離去。
見到沐晴兒漸漸消失的身影,曲蕭就當做沒有看到一般。
每個人都有那個人的命運,沒有誰會是你一輩子貴人,也沒有人回不求回報的幫你一輩子。
曲蕭雙腿盤地而坐,似乎是在冥想。此處極爲的素淨,出了風吹樹葉沙沙作響再無其他的聲音。
一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知道夜晚的圓月升起,冷嫣兒才睜開朦胧的睡眼。
聽到樹上有動靜後,曲蕭便開口作答:“既然醒了就趕路吧!”
墨琪縱身一躍,優雅的跳落在了地面之上。懶散的依靠在大樹旁,一副玩垮公子的姿态:“師父,我才剛醒,在缺時間也不能差這一點時間吧!”
曲蕭白了一眼冷嫣兒,話語中摻雜了難以掩飾的無奈與寵溺:“積累成多難道嫣兒不懂嗎?”
冷嫣兒無奈的扶額,她就知道曲蕭定會有很多的大道理在等着自己:“好啦,現在走便是,對了,晴兒呢!我怎麽沒有看到她。”
曲蕭雙手負于身後,面無表情的面癱臉讓人難以猜測出他複雜多變的情緒:“她走了!”
“什麽?”冷嫣兒不免驚訝出生,但哪焦躁的情緒很快便被她壓制了下去:“晴兒什麽時候走的?”
曲蕭态度很好,對與冷嫣兒的問答他向來是知道什麽回答什麽:“在你剛休息後。”
冷嫣兒美眸觀察着四周,随後朝着來時的路口走去。
“站住。”看着匆匆行走的冷嫣兒,曲蕭不免開口叫住。
冷嫣兒背對着曲蕭,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話語中的寒冷已經證明了她此刻的心情:“你爲什麽就容不下晴兒?現在她被你逼走了,如若遇到了危險是不能夠承擔的了的嗎?”
曲蕭的臉色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平靜無波的話語給人一種很穩妥的感覺:“是她自己要走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路,任何人都無權插手。”
冷嫣兒搖晃着腦袋,她才不會相信曲蕭的話,因爲他一直想要趕走沐晴兒:“你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麽?她隻是一個孩子,你爲什麽就容下她?”
見到冷嫣兒不相信自己,曲蕭便也不在辯解,對于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向來是懶得在上面浪費時間。
看着站在你一動不動地曲蕭,冷嫣兒才懶得理會。現在的她見到曲蕭就生氣,如若見不到還好一些。
爲了沐晴兒的安危,冷嫣兒左思右想,最後還是不放心的追趕了出去。
曲蕭就那麽悠閑的跟在後面,那張臉太過的束縛,給人一種很難相處的感覺。但這都隻是表面,像這種人你若與他交下了,那麽他定當會全心全意的對待你。
找了不知道多久,冷嫣兒有些頹廢的坐在地上。她真的不知道那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姑娘還能去哪裏,還有什麽地方可以讓她容身。
曲蕭大手搭在了冷嫣兒的肩膀之上,安慰的說道:“嫣兒,去與留是她的選擇,沒有人能夠強迫與她。既然他選擇了離去,定然有他的道理。”
冷嫣兒點了點腦袋變沒有多言,此刻的她不想要發脾氣。
見到冷嫣兒的脾氣好轉,曲蕭緊接着又到:“既然嫣兒已經理解了,那我門就開始啓程吧!”
這次冷嫣兒也沒有多做推脫,乖乖的跟在了曲蕭的身後,未曾有支言片語。
“幽冥界!”
北冥夜與莫無痕大眼瞪小眼,不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說話,此刻的氣氛我卻是異常的詭異。
就在這個時候,墨羽蕭懶散的坐在了貴妃椅上,看着無聊的兩人。棱角分明的薄唇輕啓,遲遲的開口:“你們可真有閑情雅緻,嫣兒丫頭一人在孤軍奮鬥,而你們卻在這裏談笑風生。”
莫無痕眉頭微皺,不滿的反駁:“請問魔尊殿下你哪隻眼睛,在看我們談笑風生了?”
墨羽翹伸出蔥玉般白皙的大手,指着自己的美眸,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本尊這兩隻眼睛都有看到。”
莫無痕冷哼了一聲,有些氣氛的坐了王位之上。
北冥夜非常會找實際,嘴角帶笑的說道:“不知魔尊殿下今日前來可還有什麽事情?”
墨羽蕭雙眼微閉,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
見到墨羽蕭不搭理自己,北冥夜求助的眼神看向莫無痕,最後怪怪的閉起了嘴巴。
莫無痕朦胧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懶散的美感:“不知道羽蕭今日前來可有什麽重要之事?”
聽到這句話,尤其是那句羽蕭,北冥夜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墨羽蕭睜開美眸,掃了一眼開懷大笑的北冥夜。接收到目光的他亂忙的閉起了嘴巴,不再敢多說任何的隻言片語。
随後,墨羽蕭棱角分明的薄唇清啓,遲遲吐出了幾個字:“羽蕭這兩個字是你應該叫的那嗎?”
莫無痕你以爲義,其實剛剛他這麽叫完全是爲了報複墨羽蕭一下。對于這種腹黑的人,隻能讓自己變得不要臉:“嫣兒像來都是這麽叫你,我身爲嫣兒的哥哥,完全有這個實力叫你。”
墨羽蕭聞言不和怒反笑:,他又怎能不住莫無痕的心思,他又怎會讓他得逞呢:“既然冥王殿下你想叫就叫吧!你這麽叫本尊真的很開心。因爲這麽親近的稱呼足矣證明,本尊與嫣兒丫頭離喜結連理的時候不遠了。”
莫無痕愕然,他們有想到堂堂的魔尊殿下竟然有着這麽要臉的時候。
見到兩人說話,曲蕭都要憋出了内傷。
莫無痕沉思了片刻,才遲遲的開口:“不好意思,父親大人不在,本王也無法做得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