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敢置信的搖晃着腦袋,淚水像暴雨一般不停的向下流淌。嘴裏喃喃的嘟囔着,不會的,不會的。
冷嫣兒突然有種作孽的感覺,安慰的說道:“姑娘,我想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你先坐下,我們談談。”
白竹面無改色,突入起來的說道:“沒什麽好說的,讓她走吧!”
冷嫣兒無奈的扶額,尴尬的說道:“姑娘那我們有時間再聊。”
女子傷心欲絕的遠方跑去,此刻她早已被傷的滿身疤痕。白竹的話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劃過她那完整無缺的心間。
女子走後,冷嫣兒疑惑不解的說道:“爲什麽這樣的對待那個女孩,你知道她會傷心的。”
白竹爲自己逐了一杯茶,随後的哀歎道:“嫣兒覺得我一個女子怎麽給他們的幸福,我假扮男裝的事情一旦被揭發出去。比起現在嫣兒覺得那些傷心呢!”
冷嫣兒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調慫的說道:“誰讓我們家的白竹哥哥這麽英姿飒爽呢!那個女子都逃不過你的衣袍之下。”
白竹啞然,對于冷嫣兒的誇獎她真的不知道是好事壞:“嫣兒你就不要吹捧我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店小二已經端着飯菜一一的送來。白竹做了一個邀請的形式,笑道:“嫣兒嘗嘗這裏的飯菜,保準你吃了一次終身難忘。”
冷嫣兒看着賣相很好的菜,幾乎忘記了之前的不快。拿起桌上的筷子,細細的品常了起來。滿意的點着腦袋,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淺笑:“不錯,好吃。”
聽到冷嫣兒說好吃,白竹也開始動氣了筷子。兩人又說有笑,一面吃着小菜,一面喝着小酒,生活這叫一個滋潤。夜漸漸的到來,酒桌之上的兩人依舊歡快的長歎。
一道藏青色的身影閃過,不知何時已經做到了冷嫣兒的面前。白竹迷迷糊糊的看着冷嫣兒身旁不明的多了一個男人,以爲是自己眼花了。小手揉了揉雙眼,再次睜開時那個難人依舊坐在那裏。白竹驚呼的大叫出聲:“嫣兒,你身邊的那名男子是誰,小心。”
冷嫣兒這才注意到身旁作着一個人,當看到男子的容貌時冷嫣兒婉兒的笑道:“羽蕭,你怎麽來了,是我産生幻覺了嗎?”
墨羽蕭額間布滿了黑線,料想他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裏真的像幻覺嗎?
白竹有些微醉,現在的她看什麽的東西都有些模糊,搖搖晃晃的觀察者坐在冷嫣兒身旁的墨羽蕭。隻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俊美的輪廓,不解的問道:“嫣兒你說的羽蕭是什麽人?”
冷嫣兒小手敲了一下白竹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白竹,你的記性怎麽這麽差啊!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羽蕭是我的愛人啊!”
白竹拍着自己的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你看我這個腦袋,既然如此你們聊,我先出去。”
冷嫣兒抓住了白竹的手臂,甜美的笑道:“白竹,你去哪啊!難道你要我跟一個幻影聊天嗎?”
白竹疑惑不解的問道:“嫣兒此話怎講?”
冷嫣兒搖晃着腦袋,又看了眼墨羽蕭緊接着說道:“許是因爲我太想念羽蕭,今日飲了許多的酒水,有些微醉,幻想出的虛影。”
白竹又仔細的看了看墨羽蕭,可是無論怎麽看,也不覺的是幻想出來的:“嫣兒,我都不認識他爲什麽能夠見到他?”
冷嫣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許是我想念的太深,将你都殃及了其中。”
墨羽蕭此刻的臉完全可以用被墨水染上作爲形容,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冷嫣兒這麽的傻,而且傻的還這麽的可愛。
白竹單手撐着下颚,像是在沉思冷嫣兒所說的對不對。哭死冥想的她感覺頭都要爆炸了,幹脆坐下了繼續喝着杯中的酒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冷嫣兒揚起酒杯,朝着白竹敬去。歡笑的說道:“白竹,今日我們不醉不歸。如若真的醉了,我們就呆在這裏過夜,明日起來接着喝。”
白竹十分豪爽的說道:“好,不醉不歸,一醉方休。”
看着将自己曬在一旁的冷嫣兒,墨羽蕭感到深深的無奈。大手将冷嫣兒樓在懷中,不滿的說道:“本尊不遠千裏來探望嫣兒丫頭,就被這麽的曬到了一旁,嫣兒丫頭要怎麽補償本尊呢?”
冷嫣兒喝在口中的酒險些吐了出去,屬于墨羽蕭的清香撲入鼻吸,那專屬的懷抱結實的胸膛使得冷嫣兒有些微愣。種種的一切都不是幻想可以擁有的,這讓她不得不覺得自己想多了。
白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這個虛幻太真實了有沒有。
見到冷嫣兒不說話,墨羽蕭依舊不依不撓。俊臉緊貼在了冷嫣兒的俊臉之上,不停的親昵蹭撞。
冷嫣兒小手捏着墨羽蕭的俊臉,那種柔滑細膩富有彈性,讓她不免在次的微愣。
良久冷嫣兒驚訝地将墨羽蕭摟在了懷裏,話語中夾雜着難以掩飾的興奮:“羽蕭真的是你嗎?我一直以爲這是我的幻境。”
墨羽蕭大手摩擦着冷嫣兒的秀發,無奈而又寵溺的說道:“嫣兒丫頭這麽想念本尊,本尊豈有不來之禮。”
看着若無旁人秀恩愛的兩人,白竹傻傻的說道:“原來不是虛幻啊,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是虛幻呢!”
冷嫣兒額間布滿了黑線,尴尬的說道:“看來是我喝多了。”
白竹小手拍着冷嫣兒的肩膀,十分豪爽的說道:“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把風。”
冷嫣兒感激的看着白竹,她沒想到白竹這個人這麽的會爲别人着想:“謝謝你白竹。”
白竹莞爾的笑道:“不要忘記我們是兄弟。”
看着白竹漸漸消失的背影,墨羽蕭大手勾着冷嫣兒的下颚,調慫的說道:“嫣兒丫頭瞞着本尊與其他的男子喝酒,本尊要怎麽懲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