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幾人還沒有清醒,冷嫣兒無奈的搖晃着腦袋。小手把着素素的肩膀,微弱的叫到:“素素起來了,我們該啓程了。”
回應冷嫣兒的依舊是素素沉睡的容顔,冷嫣兒的心咯噔一下,總感覺有很麽不好的事情即将要發生。激動的搖晃着素素的手臂,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的傷在身:“素素,你醒醒。”
冷嫣兒的敢置信的探着素素的鼻息,卻發現沒有任何存活的迹象。無力的跌倒在地,腦海中一片空白。
白竹震驚的跑到了劉濤以及陸琪兒的面前,答案永遠都是振徹心扉的。
“嫣兒,他們都已經死了。”白竹有些結巴的說道,顯然是吓的不輕。
“不,素兒不會有事的。”冷嫣兒反應過來後,小手摸着素素的胸前,不停的按壓。
白竹心疼的拽着發瘋一般的冷嫣兒,心中以布滿了苦澀:“嫣兒你不要這樣,你還有殇在身。”
“素素不會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麽。”冷嫣兒昂天長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那話語中的怨恨以及哀愁,任誰聽了都不會好受。
“嫣兒,我知道你難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挽回的餘地。”雖然沒有看到冷嫣兒哭,但是白竹知道,有些傷痛不是用眼淚可以替代的。
“我一定會救活素素的,她還這麽的年輕,怎麽可以輕易的夭折。”冷嫣兒就像是發瘋了一般,這些日子的接觸早就讓兩人又了至深的感情。無可厚非的信任,甯願放棄生死來保護自己的安危。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都會爲之而孵化。
“嫣兒你不要這樣。”白竹小手捂着嘴巴,強忍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你們在幹嗎”不知何時,曲蕭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旁,看着哭喪着臉的倆人不解的問道。
“她們死了。”白竹諾諾的回答了一聲,要知道每一屆的新生都沒有發生過此次的事件。這次莫名的死了三名弟子,對白澤門的聲譽有很大的損失。
曲蕭眉頭微皺,走到了三個人的身邊一一的檢查:“這是怎麽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之前雖然與曲蕭有過節,但是白竹還是一個懂事理的小姑娘。曲蕭問她什麽她就如實回答,絲毫沒有隐瞞的意思。
曲蕭沒有說話,深邃的眸子看着冷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良久遲遲的開口:“這場比賽就此結束,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你們不可以呆在這裏。”
“那這場比賽怎麽辦?”白竹擔憂的看着冷嫣兒,要知道這場比賽對冷嫣兒的重要性有多大。如今冷嫣兒受到的打擊已經夠多了,白竹不希望她在受到傷害。
“就此作罷!”簡潔的幾個字已經證明了一切,曲蕭單手一揮,幾人便從原地消失不見。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廣場之上。
冷嫣兒有些紅腫的眼眸緊盯着曲蕭,似乎要将他千刀萬怪才要罷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兇手還沒有找到。”
“這件事情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曲蕭平靜無波的話語聽不出任何的波動。
“素素是我的朋友,真麽可能不管我的事。”冷嫣兒溫怒的吼道。
“他們在白澤門發生的意外,本應有我白澤們來調查。你身爲實習弟子,就應該知道你應該做什麽。”曲蕭雙手被與身後,在這黑暗的天空下,他一身白衣勝雪,仿佛與天地隔絕。
“嫣兒丫頭你不要難過,我們白澤門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白竹攙扶着坐落在地的冷嫣兒,有些心疼的說道。
“白竹,我想回血霧森林。”冷嫣兒看着跌倒在地的素素,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
“不可以,你現在有傷在身。”白竹想也不想的否決。
“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冷嫣兒堅毅的話語讓人無法否決。
“不可以。”白竹闆着臉,假意溫怒的說道。
“我一定要去。”冷嫣兒撐着虛弱的身子,朝着血霧深林的方向走去。
“我陪你。”白竹知道自己無法阻攔,隻能默默的跟随,保證她的安危。
“站住。”一向柔和不易動怒的曲蕭此刻已經難以控制情緒,溫怒的喊道。
“曲長老你還有什麽事情嗎?”白竹語氣不善的說道,對于這個鐵石心腸的人她沒有太多的好話要說。
“你們誰都不準走。”不得不說曲蕭闆着臉的樣子讓人很害怕,但誰讓他面前站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冷嫣兒,臉色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你是誰,我爲什麽要聽你的。”說吧冷嫣兒頭也不會的離去。
不知道何時曲蕭已經來到了冷嫣兒的身後,大手将打在了冷嫣兒的脖頸之上。看着昏倒的冷嫣兒白竹溫怒的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嫣兒現在還有傷在身。”
“身爲白澤們的少門主,竟然跟着一個不明覺厲的弟子胡鬧。”曲蕭呵斥的說道,平時無論白竹闖了多大的霍他都可以容忍。但是今日的事情他絕對不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件事情關乎的東西太多了,不是他想要包庇就能包庇的。
“嫣兒她的身份我都清楚,在你不知道真相之前請你不要胡言亂語。”白竹也怒了,她頭一次覺得一向高高在上的曲長老,竟然這麽愛多管閑事。
“世間萬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有能夠分的清楚。”曲蕭抱着冷嫣兒昏睡的身影,眨眼見的功夫便消失不見。
留下一臉茫然的白竹不不知所措,嘴裏不停的嘟囔着曲蕭所說的話:“世間萬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有能夠分的清楚。”這幾句話就像是一個噩夢一般,不停的徘徊在白竹的耳中。自言自語的嘟囔着:“嫣兒,你說的話又有多少句是真的,又有多少句是假的。既然無法分清,那麽就讓它永遠成爲謎團,不被揭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