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冷嫣兒綁在木樁之上,手中的長鞭抽像冷嫣兒。紫衣女子将恨意全部聚集長鞭之上,冷嫣兒的身上布滿了傷痕。疼痛的折磨使得冷嫣兒清醒,看着紫衣女子,眉頭微皺,聲音卻平淡無波,一點都沒有因爲現在的處境而感到具意。
怎麽又是你,當初本姑娘好心放你一命,沒想到你這麽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你好心放我。冷嫣兒,你把自己想的也太神聖了。當初你毀我容貌,殺我之時,怎麽沒有說過放我一命。
本姑娘可不記得,有殺過你這樣的人,更别說是毀你容貌。
紫衣女子帶着陣陣冷笑,将臉上的面紗摘下。潔白的臉蛋布滿了傷痕,猙獰而恐怖。
冷嫣兒卻不以爲然:“就算你摘了面紗,本姑娘依舊不認得你”
紫衣女子揚起長鞭,惡狠狠的抽打冷嫣兒。
冷嫣兒緊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發處任何聲響。
女子見此,更加的憤恨。長鞭抽象冷嫣兒精緻的臉頰,皮開肉綻的血痕猙獰的可怕。
冷嫣兒犀子閃過一抹殺意,可是修爲已廢的她。隻不過是一個人普通的人類,在加幾日未盡食水,原本身手風寒的她,更加的不堪一擊。
強忍着不讓自己昏厥,心中的恨意是支撐她清醒的執念。
冷嫣兒,本姑娘今日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對本姑娘所造成的傷害,本姑娘要加倍償還給你。
冷嫣兒嘴角帶着嘲諷:“我倒真想看看,你是怎麽讓我生不如死。”
女子手中的長鞭在抽象冷嫣兒時,比剛剛更加用力了幾分。潔白的人肌膚展露在外,道道血痕布滿全身,身上無一完好之處。
紫衣女子還是沒有解氣,滾燙的熱水潑向冷嫣兒。
冷嫣兒卻沒有發出任何的叫聲,依舊高傲的邦力在那。
紫衣女子氣的身體有些顫抖:“你這麽有骨氣,那麽本姑娘再讓你嘗嘗十指連心的滋味。”
千細而略長的銀針,沖着冷嫣兒手指紮去。冷嫣兒渾身已被汗水侵濕,薄唇已被咬的血肉模糊。
十指連心的疼痛,任冷嫣兒在能忍受,也不免昏厥。
女子嘴角帶着嘲諷,大快人心的狂笑:“冷嫣兒,當初你殺我之時,可有想過會有今日的下場。”
哈哈哈哈,狂妄的笑聲消失,紫衣女子也随之消失。
《魔域》
若大的大殿内,卻極爲的平靜。墨羽蕭慵懶的坐在貴妃椅上,掃像跪在一地瑟瑟發抖的衆魔。眼中帶着嘲諷,聲音卻如同索命的惡魔。
“你們真是長本事了,你們以爲本尊老了,管不了你們了是嘛?”
魔尊饒命,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墨羽蕭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本尊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又怎會殺你們呢!”
跪在地上的衆魔,聽到墨羽蕭的話頓時松了口氣。可是墨羽蕭的下一句話,确是将他們從天堂,打入了谷底。
本尊覺得,你們應該去深淵好好反省反省。
魔尊饒命,小的們知錯了。魔尊饒命啊。
墨羽蕭不耐煩的揮手,灰影閃過,大殿内除了墨羽蕭外,便再無他人。
墨羽蕭目光深邃的看着殿門,棱角分明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嫣兒丫頭,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本尊,本尊可是很想你呢!”
“待本尊處理好魔域的事後,就回去接你,免得你日後來到魔域受欺負。”想起冷嫣兒,墨羽蕭眼中的寵溺,仿佛能将冰山融化。
心中的執念是你,支撐生命的意念也是你。沒有了你,我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一抹白色孤寂的身影,接連幾日都站在懸崖之上。未曾動過,如若不是他跟常人無異,真以爲他是石像一般。
金棺閃過,落在莫無痕所在之處。暗夜塵一席紫衣從金棺中緩緩走出,聲音帶着一抹怒意。“你又來找丫頭做什麽?”
莫無痕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你本不該來找丫頭,既然丫頭已經忘記了千年前的痛苦,你就不該再來纏着她。”
“現在丫頭失蹤,如若丫頭出了什麽事,本王定不會饒你”
聽到冷嫣兒失蹤,莫無痕終于有所動容:“你說什麽,嫣兒失蹤了。”
你最好祈求丫頭沒事,否則就算傾盡一生修爲,我也會殺了你。
“嫣兒怎會失蹤,你看可有四處找過?”
本王若找得到,還會前來問你。哪****與丫頭相見後,丫頭便消失不見,是不是你,将丫頭藏起來。
哪****與嫣兒分離後,便再沒見過她!
暗夜塵扯着莫無痕的衣角,一拳砸在了莫無痕的臉上。莫無痕明明可以躲閃,卻一動不動的等待着擊打。
嘴角的鮮血益處,莫無痕不怒反笑:“你打也打夠了,我們去找嫣兒吧!”
你還有臉找丫頭,要不是因爲你,丫頭又怎會失蹤,本王告訴你,以後遠離丫頭,不要再讓本王見你出現在丫頭身邊。
本殿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你還嫌害丫頭不夠,非要将她害死,你才滿意?”
本殿愛嫣兒還來不及,又怎會去害她。
你不傷伯人,伯人卻因你而死。
“你這話什麽意思?”
上次要不是因爲你,丫頭也不會身重寒毒。險些喪命,甚至被廢了修爲。本王真想知道,丫頭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本該你去承受的,卻要丫頭來頂替。
莫無痕聽聞,心如刀絞辦的疼痛。想要去找冷嫣兒,卻被暗夜塵攔了下來。
莫無痕冰冷的雙犀盯着暗夜塵,聲音卻帶着怒意:“滾。”
暗夜塵毫不示弱的盯着莫無痕:“隻要有本王在一天,就不會再讓你去見丫頭一面。”
雙犀對視,火花擦濺。兩股靈力橫沖直撞,周圍的花草樹木,承受不了這強大的威壓,化爲灰燼。
金棺騰空飛起,朝莫無痕所在之處攻去。
原本寂靜的夜,狂風大作,狼煙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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