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傷害了我,我也不願去恨你。即便我恨你,那也是因爲我愛你。
我願喝下孟婆湯,不是想要忘記你。而是想要忘記,我們之間的仇恨。隻爲來生,我們在次相遇時,能夠開心的在一起。
不知何時,冷嫣兒便以躺在床上睡着了。
原本寂靜的院落,此刻有些喧嚷。金棺懸浮在院落,男子一席紫衣,坐在金棺之上。雙手抱在一起,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嘴裏還不停的嘟囔着:“丫頭在哪,把丫頭交出來,本王便饒了你。”
白衣男子無心搭理暗夜塵,纖長的背影,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裏。面色平靜無波,但犀子中的嘲諷一閃而過,像是在看一隻跳梁小醜。
喂,本王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是啞巴還是聾子啊!這麽沒有素質,聽到不會回一聲嗎?
男子依舊選擇了避而不答。
暗夜塵起身站在棺材之上,雙手叉腰,顯然是跟男子杠上了。
丫頭,你在嗎?在的話就回應本王一聲,本王碰到個啞巴。他不告本王你在哪!
白衣男子
天尋你在嗎?在的話回應本王一聲,本王碰到一啞巴,他不告訴本王你在哪!
白衣男子
丫頭,天尋,本王知道你們在。你們不要不搭理本王,本王苦苦找尋你們,你們不要不搭理本王。說着還不忘撇着小嘴,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像是誰欺負了他是的。
原本正在做美夢的冷嫣兒,被這喧鬧聲吵醒。很是不滿,眉頭微皺,但是一聽到暗夜塵的話,便忍不住想笑。
起身,邁着虛弱的步伐,向院落走去。白衣男子察覺到冷嫣兒到來,前去攙扶。
暗夜塵看到冷嫣兒後,跑去攙扶卻晚了一步。
你怎麽起來了,身體這麽虛弱,本應該躺着休息。
冷嫣兒看着委屈的暗夜塵,無奈扶額,她真不知道,自己要是不來,暗夜塵會鬧什麽樣的笑話。
暗夜塵聽到男子說話,原本就不滿的他,更加的不滿:“你不是啞巴,爲什麽本王問你話,你不回。”
我爲什麽要回你?
暗夜塵
别人問話你要回答,這是禮貌。
那有沒有人教你,在别人家裏大吵大叫也是很沒有禮貌。
暗夜塵
冷嫣兒沒想到,白衣男子這麽腹黑,不過她喜歡。
你将丫頭藏起來,本王前來找人,又有什麽不對。
找人是沒有不對,可是你大吵大叫就是不對。
暗夜塵自知說不多白衣男子,求助的眼神看着冷嫣兒。
冷嫣兒額間布滿黑線:“公子莫要見怪,暗夜塵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姑娘你想多了,我并沒有打算跟無教養的人一般見識。
冷嫣兒
你說誰沒有教養,本王看你才是沒有教養,别人問你話你連會都不會回一句,這算是有教養嗎?
冷嫣兒
我貌似沒有提及公子,公子就将這幅高帽戴到頭上。
你,暗夜塵你了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上前推開白衣男子,想要搶過冷嫣兒:“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況且丫頭還沒有出嫁。“
既然男女收受不親,你也不應該碰姑娘。況且我已經碰了,我會負責。
冷嫣兒
才不要你負責,丫頭是我的。
怎麽證明丫頭是你的?
你可以問丫頭,丫頭可以證明。
冷嫣兒表示很無辜,怎麽兩人吵架還将她拉了下來:”你們吵你的,我隻是個局外人。“
暗夜塵好看的美犀帶着霧水:”丫頭,你不會是不要本王了吧!你怎麽可以這樣,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冷嫣兒
公子,請你說話注意言辭,你不是姑娘的舊愛,又何來新歡一說。
冷嫣兒
誰說我不是丫頭的舊愛,我都要嫁給丫頭了,要不是你的出現,我們早就成親了。
冷嫣兒
一個男子,嫁給一個女子,公子真是好雅興。
冷嫣兒
師父,哎,暗夜塵你也在。慕容天尋的到來打破了這場戰役。
冷嫣兒美犀中帶着笑意:”天尋,你沒事吧!我還說一會去看你呢!“
我沒事師父,聽莫公子說你受傷了,沒事吧!
莫公子,冷嫣兒看着白衣男子,眼裏流露異樣的神色,原來他姓莫啊:“我沒事天尋,我們進去聊吧!”
容天尋屁颠屁颠的跑來攙扶冷嫣兒,小心翼翼的像屋子走去。
留下火藥味十足的兩人。兩人四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服輸。
離開丫頭,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你有什麽資格與我談條件。
你,暗夜塵氣的火冒三丈:“就憑我是丫頭的未婚夫。”
公子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嫣兒還不會看上你的。況且我才是他的夫君,不管是過去還是将來。
啊呸,你是哪來的小白臉。你要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白衣男子轉身便走,不搭理張牙舞抓的暗夜塵。
暗夜塵被人無視後很不爽,棺材飄走,跟着白衣男子。
怎麽,怕了本王了,那就趕快離開。
白衣男子選擇繼續無視。
趕快現在收拾東西就走,本王分分秒秒都不想看到你。
你有沒有聽到本王說話,本王叫你離開。
白衣男子眼裏閃過一抹寒意:“你很煩。”
本王爲什麽要聽你個小白臉的話。于是,白衣男子走到哪,暗夜塵便墨迹到哪。
白衣男子做飯,他就坐在棺材上唠叨。白衣男子走路,他就駕着棺材上唠叨。
然而白衣男子全當沒有聽到,将暗夜塵視爲空氣。這一點卻讓暗夜塵很是佩服。
冷嫣兒靠在床頭,單手把着慕容天尋的脈搏。發現一切完好,冷嫣兒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天尋,你知道你的傷是如何好的嘛?
師父,我受傷很重嘛?
嗯,當時你隻剩下一絲魂魄,就算是神仙也無力回天。然而我又因爲重傷昏迷,後面的事情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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