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那些曾經感染過不知名傳染病的而康複的患者,都将自己鎖在了自己房間裏面,原本安靜的在屋裏待着的他們卻突然雙眼發出一陣深紅色的顔色,似乎是受到了什麽東西的操控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鎮的夜生活慢慢的接近了尾聲隻剩下拿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依然在紅燈綠酒中,小鎮的路上行人開始慢慢的減少偶爾有幾個喝醉了的小青年逛逛悠悠的從馬路上走過,而在此時此刻一些原本應該在家中休息的病人卻出現在了小鎮的角落裏。
他們都是那些以前感染過傳染病的第一批病人,此時的他們已經變得有些古怪偶爾經過路燈下可以看到他們燈光下泛着紅光的雙眼,口中不時的滴淌着摻雜着淡淡黃色的口水,滿頭的頭發已經出現了脫落的症狀行走時不時的掉下幾根頭發,他們沒有目的的在大街上遊蕩着,低着頭拖着有些瘦弱的身體慢慢的行走着。
幾個小青年從酒吧中互相摟着肩膀醉醺醺的走了出來,手裏拿着啤酒瓶不時的向嘴裏灌幾口啤酒,嘴裏不停的說着一些吹牛調侃的話幾個人走了一會看到前面一個頭發髒兮兮的男人向着他們有了過了,幾個小青年此時都喝了酒酒勁正在頭上,醉醺醺的向着男人走去男人并沒有因爲幾個人的出現而出現任何的反應依然慢吞吞的向前有些,幾個小青年看着男人低着頭病殃殃的走着一時興起決定逗逗這個男人。
幾個人一字排開停到了男人前面四五米的地方等着男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原本幾個小青年以爲男人會看到他們繞過去走,沒想到男人好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直挺挺的撞在了他們身上,加上他們幾個剛喝完酒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穩,結果被那男人一撞幾個人互相攙扶着互相退了幾步,也不知道是男人力氣大還是他們幾個喝的太多了站不穩了。
幾個小青年是這一片的小混混本來是出來玩玩的一高興喝多了,本來打算戲弄下這個男人可是結果被撞得晃了一下差一點摔倒,頓時幾個小青年的火就被點了起來“他媽的沒長眼睛啊”
本以爲男人會立刻道歉沒想到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們幾個,因爲離路燈比較遠幾個人看不清對面人的臉,不過看他滿頭淩亂的頭發就猜測是個要飯的。
“特麽的說你的沒聽見啊,聾子還是啞巴啊抓緊麻溜的磕頭道歉,哥幾個今天心情好不想動手别不識擡舉”其中一個小青年舉起啤酒瓶子指着對面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道,本來心情不錯出去喝酒了,結果碰上一個不開眼的家夥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就算白天這一片凡是認識他們的也不敢這麽直接撞他們。
過了一會對面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根本沒有搭理幾個人的意思,頓時幾個人怒火中燒罵罵咧咧的向着男人走了過去。
“你特麽的活膩了是不是,說你那立馬道歉不然有你好受的”另外的一個小青年拿着手中的酒瓶向着男人的頭上拍了幾下,如果是個正常的人除非是有背景的否則都會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選擇道個歉直接走人,畢竟小混混下手沒輕沒重的而且對面人多動起手了自己一定吃虧。
男子依然還是那樣麻木的站在那裏沒有搭理他們幾個的意思,幾個小青年一看對方根本沒打算搭理他們借着酒勁就對着男人拳腳相加的打了男人一頓,本以爲男人會求饒可是打了大概十分鍾的樣子那人愣是沒出一點聲音連哼哼都沒哼哼一聲。
“媽的真他麽抗揍,算你有種不求饒是吧好哥幾個拖走”小青年看了看四周發現旁邊有個小胡同就招呼幾個人拖着男人向小胡同走去,因爲剛才是路邊雖說沒有攝像頭可是難免有行人會經過,打人這種事還是不要在明面上比較的好于是拖着他就走走到了小胡同裏。
“給你個機會現在自己跪下來磕頭叫聲爺爺,哥幾個就當發發善心放過你一碼,如果給臉不要臉後果很嚴重”幾個小青年手裏拿着啤酒瓶和路邊撿來的搬磚将男人堵到一個拐角處惡狠狠的說道。
男子被丢在牆角沒有搭理他們,隻是身子不停的東着似乎正在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幾個人看到這裏終于發火了“給臉不要臉是吧,兄弟們打往死裏打”
幾個小青年将手中的啤酒瓶搬磚不停的向着男人身上打去,男人并沒有躲閃的意思破碎的玻璃瓶和打在他身上的搬磚全部實打實的打在了他身上。
正當其中的一個小青年拿起路邊撿來的搬磚向着男人頭上拍過去的時候本來被打在牆角的男子突然伸手抓住了那人的手,幾個人一見那人終于有反應了更加生氣
“還敢還手,特麽給老子放手聽到沒有”小青年憤怒的對着男子喊到。
對于他的喊叫男子并沒有回話而是拽着他的手慢慢的站了起來,男子的手越抓越緊小青年慢慢的感覺自己手有點疼了,打算掙脫卻發現對面男子的手勁奇大根本就掙脫不開,另外兩個小青年發現情況不對拿起地上的搬磚就向男人的腦袋拍了過去。
啪啪,兩聲脆響兩塊搬磚全部打在了男人頭上,現在的男人在他們想想中應該早就昏死過去了,因爲經常打架他們知道打哪不會出人命,隻要不出人命那麽再大的事也能大事化下小事化了。
可是那男人似乎沒有一點事手上的勁也越來越大了,小青年終于受不了了開始向着男人求饒
“哥哥哥,
都是我們的錯,
疼疼疼!
哥你輕點斷了要”
不管幾個人如何求饒男人一直沒有搭理他們的樣子,而這時原本隻有他們幾個人的小胡同裏慢慢的從胡同口走來了幾個人,而且他們也是慢吞吞的和幾個小青年面前的男子一樣的動作,幾個小青年發現胡同口突然冒出幾個和面前男子一樣怪異的人心中開始慌亂起來。
“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報警了”看着胡同口的人越來越近幾個人終于拿出了手機吓唬對面的男子。
不過當他們拿出手機後接着手機的光線看清了男子的面孔,血紅的雙眼幹癟發黃的臉龐嘴裏還不停地冒着帶有血絲的混雜着黃色液體的口水,一隻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像是看着美食一樣死死的看着他。
看到這裏幾個人吓的大叫起來,手裏的酒瓶沒命的向着男人紮了過去,在他們看來眼前的人根本不像活人了,管他死活現在保命才是關鍵,看着胡同口越來越近的人其中兩個開始慌了拿起手機就撥打了報警電話,可是他們卻發現電話怎麽也打不通了,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向着胡同口進來的幾個人看去,終于他們看清了進來的人和眼前的男人一樣的可怕,原本吵鬧的小胡同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卻又穿出來一陣陣凄慘的叫聲,過了一會夜又安靜了下來而小鎮上的其他地方也出現了一些行爲怪異的人,在偏僻的小巷或者地下室中一幕幕凄慘的事情正在發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