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别的,如果說在場誰倒的酒大巫師喝的最安心,那也就隻有陌二小姐的親兄長陌淩沒跑兒了。
其他的,全都是浮雲。
做完這一切,近衛就走了回去。
正在糟心的陌淩不疑有他,拎了酒壺倒酒,大巫師轉過來,杯子剛好見底。
于是乎,陌淩幫大巫師倒了杯酒,壓低聲音說,“小菲又逃跑了。”
大巫師嗯了一聲算是知道,舉了酒杯跟陌淩意思意思碰一下,轉身敬陌将軍陌追去了。
那兩隻魔杯中還有酒,于是順手舉起來跟大巫師碰一下。
陌追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陌将軍則很心急的問這是怎麽回事兒。
大巫師喝了酒,說句改天有空會跟他解釋,醉醺醺的,去了下一桌。
隻留下陌将軍幹瞪眼直着急,心想他娘的四個孩子三個都不省心,唯一一個省心的,竟然還特麽不是親生的。
于是他免不了又是對陌淩一頓教訓,數落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前面一二十年都不在家裏待着,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趕緊娶妻生子去!
陌淩渾身燥熱,一聽陌将軍數落當下忍也不忍,“别說了!聽着心煩!”
“你心煩?”陌将軍不樂意了,“你心煩我不心煩啊!你妹妹現在又不見蹤影了,老子才煩呢!”
陌淩懶得聽他數落,猛地站起來,就那麽大搖大擺的走了。
魔君将這一切收入眼底,隐隐約約,聽到陌将軍一句妹妹不見蹤影了。
他心下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面上卻仍舊是那副表情,隻是招了手讓近衛靠近一點,說,“戚丞相家的三小姐來了嗎?那姑娘,我記得是六葉繞蘭藤。”
“君上的意思是——”
“送過去,權當本君做了回媒人。”
“是。”
于是乎魔君輕飄飄一句話,近衛就又忙活去了。
先是來來回回找到了巫師殿荷花池邊坐着的相當禦姐範兒的姑娘,随後簡單粗暴一個手刀砍暈,往肩上一扛,幾個跳躍就飛出了巫師殿。
陌淩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讓人給下了猛料,氣急敗壞往陌家趕,心裏還不忘把陌将軍罵個千八百遍。
催婚催孩子,催催催,趕着投胎啊!
真是,生孩子這種事兒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成的嗎?
他有那幾個小妾就已經行了夠用了,至于孩子什麽的,抱歉,他也還是個孩子呢!
于是陌淩就這麽回去了,渾身上下氣的直冒汗,大冬天沖了個冷水澡就去睡了。
也許是喝酒喝多了的原因,他迷迷糊糊覺着身邊躺了個姑娘,再加上回來之後确實忙這忙那沒去輪流睡小妾,他就以爲是哪個膽子比較大的,偷偷爬了他的床。
反正都是自己的,不用白不用。
抱着這個想法,陌淩翻身動手,拆禮物去了……
陌淩這邊都這樣了,大巫師那邊自然沒好多少,哦,不,好了那麽一點,至少他還知道,床上坐着的那個,是他徒弟,不是他想娶想睡想照顧生生世世的女子。
于是他掀了蓋頭往地上一扔,說,“你去睡地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