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豆豆簡直是不想說話,牽着兩個孩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突然,宮殿裏穿來一清冽男聲,夾雜着風,很是刺骨,“陌二小姐嗎?請進。”
緊跟着傳來的,就是刀叉碰撞的聲音。
豆豆莫名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一手抱圓圓一手牽扁扁,果斷轉身否決,“不!我不是。”
完了以後一轉身,準備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宮殿的主人似乎輕笑了聲,緊跟着,回廊上所有拐角都生出了青藤門,一張張一扇扇,把出去的路全都堵了個結實!
豆豆一臉懵逼,不明所以的圓圓卻已經開始哇了。
扁扁皺着小眉頭,突然移到豆豆面前,擋住了殿裏突然開始往裏吸卷的空氣。
“你想幹什麽?”
稚嫩的童音嚴肅認真,裏面神秘兮兮的大巫師一聽就笑了。
笑完了笑夠了,内裏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一個身高八尺的男兒從裏面走出來。
他穿着寬大的巫師袍,白色的,把身形遮的嚴嚴實實,隻餘一張臉示人。
然而就算是這張臉,左半側,也布滿了藍色的詭異圖騰。像是藤蔓,卻隐隐泛着藍光。
豆豆下意識把扁扁拽過來藏到身後,心知自己敵不過,隻能虛張聲勢,“你,你想幹什麽?你别過來!你再過來我可要動——啊!你幹嘛!”
“動手是嗎?那也該是我先來。”
大巫師鉗住豆豆的手,一把銀閃閃的手術刀,卻是已經劃破了豆豆的手腕。
豆豆眼睜睜的看着自個兒瑩白的皮膚翻卷起來,并沒有流血,出奇的,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她隻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吓到了,所以才……
“人界走了一遭,旁的沒學會,倒是帶了身靈力回來。你可真是叫人無可奈何。”
大巫師說着,輕輕拿手碾了下豆豆腕上的傷,突然斂了吊兒郎當語氣,說,“跟我來。”
豆豆,“……那個啥,我不想祛除靈力,我能不能回——”
“不能。你既然回來了,就必須經受這遭。過來,聽話。不會很疼的。”
豆豆,“……”握草這身體的主人到底跟你有毛關系啊?聽話聽話的交代很暧昧啊好不好!
然而她也隻敢這麽吐槽吐槽了,打不過人家,那可不就是隻能照着人家說的做了麽。
師父教導過他們,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實在跑不了,認輸也是可以的。
大丈夫嘛,要能屈能伸。
于是豆豆就嚴格秉承了老不休的教育方針,跑不了,隻能認輸。乖乖跟在圖騰男的身後,人家讓幹嘛就幹嘛。
圖騰男見她聽話,滿意點點頭,指着内室一張手術台一樣的東西,說,“躺上去。”
豆豆,“……我能說不嗎?”
“不能。”
“那,您這是要給我做手術?”
“嗯。”
“那……能讓我這兩個孩子不看嗎?”
“……爲什麽?”
“太,太血腥了。”
在豆豆的印象裏,做手術什麽的,那必須是開膛破肚啊!再說了這圖騰男剛剛還拿手術刀劃她手腕,一看就是個死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