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比起念奴嬌,做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隻不過這風格——怎麽就有點兒像二貨那個東郭舍的裝修風格呢?
模仿了她們家念奴嬌的配方,還抄襲東郭舍的裝修風格?不得不說,蘇聽雪做起人來,還是挺會偷懶的麽。
抄襲抄的比原版高超,這姑娘妥妥是個幹大事兒的人!
豆豆這麽想着,擡手拿了櫃台上一個小圓陶瓷罐看。
那小瓷罐瓷白瓷白的,上面寥寥幾筆勾勒出來的圖案似乎是——桃花?
不得不說,這包裝特麽的已經不是複古了,這特喵的就是古代妃嫔用的那些胭脂水粉包裝啊!
如果這東西不是蘇聽雪請國學大師親自設計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她背後的東西,是個有些時候的老東西了。
“客官,請問您要點兒什麽?”
一菇涼過來跟豆豆搭讪,豆豆順勢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頓時也是一陣想靜靜。
從剛剛起她就覺得這些姑娘們身上的古裝有那麽一丢丢的眼熟,現在湊近了一看,這可不就是東郭舍那群姑娘們的衣裳麽!
不不不,人家這不是抄襲,人家這是模仿!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推陳出新!
“客官?”
女生又這麽問了一句,豆豆回過神來,瞧見自家閨女已經爬到櫃台上對着一衆瓶瓶罐罐左摸摸右看看,果斷清清嗓子,“那啥?我找你家掌櫃的!”
女生一愣,很明顯被豆豆那句掌櫃的給驚到了。
講真,她來蘇子鋪這麽久,每次喊客官都會吓客人一跳,這還是頭一次被客人吓到呢!
不得不說,這位客人腦子轉的還真是——等等,她怎麽看着有些眼熟?
她是金豆豆!對面念奴嬌的老闆!
女生吃了一驚,忙對豆豆說您稍等一下,然後一轉身,磕磕絆絆趕緊往樓上走。她得趕緊去告訴老闆,有人來踢館了!
此時此刻,她老闆,也就是這家蘇子鋪的法人,正坐在二樓跟人說話。
那個人依在紅木椅子上端着茶杯,逆着光,看不清臉。
“她來了,”他這麽說,然後輕輕瞥了蘇聽雪一眼,“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告辭。”
說完,迎着光從窗戶往外走,背影修長,身上黑色的鬥篷迎風飛舞,漸漸的,消失在了陽光裏。
魔氣一動,樓下的妖孽就追了出去。
豆豆擡手把櫃台上打翻了不少東西的閨女揣在手環裏,隻留兒子一個人對着一片狼藉擰眉毛。
扁扁擰了會兒眉毛,擡手丢了張紙巾出去,然後就是另一張,再一張,直到把被打翻的瓶瓶罐罐全都蓋上,這才松了口氣,輕輕走到豆豆身邊。
豆豆看的一愣一愣的,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她兒砸這個習慣還真是好啊。
眼不見爲淨什麽的……
記得有次圓圓不小心把牛奶撒地上了,扁扁皺了皺眉不想收拾,于是他想了想,随手拿紙巾蓋住。
害她不小心踩上去差點兒滑倒不說,從此還染上了一眼不和扔紙巾的惡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