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旖旎,N久之後,妖孽停了下來。
他用一種捕捉獵物的眼神看她,拉了她手,覆上他的皮帶。
豆豆那時已經已經毫無反抗之力,順着他動作貼上去,幫他把那身黑色的西服褪下。
整個過程磕磕絆絆,動作說不出的慌亂。
“還記得嗎?”
他這麽問,修長的指尖停在她唇瓣上,不輕不重的碾磨,用一種尤爲色qing的手法。
豆豆心裏暗罵你大爺,面上卻越發紅了。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然後,妖孽整根神經都繃緊了——她握住了,很近距離的觀察。
他覺得,時間好像靜止在這一刻,周遭的一切乃至他們本身,都停了下來。
不,時間并沒有停,隻是等待的過程有些漫長。
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就連觀察她臉上細微的怯懦,都是無可匹敵的興奮。
男人大抵都一樣,不管用什麽方式,都要徹徹底底占有自己的女人。想讓她身上染滿自己的氣息,宣誓主權一樣,徹底記住他的味道……
豆豆從來都沒有這麽近距離觀察過,燙貼的溫度攥在手心裏,劍拔弩張,兇神惡煞……
與他驚爲天人的皮相形成鮮明反差。
而這種反差,越發讓她覺得形态可怖。
于是她心底生了怯意,停在那裏猶豫不決,想放棄,又不大忍心。
天人交戰間,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這個動作很羞恥,可她實在是愛他,并且越發的愛他,她不忍拒絕。
她的身份撲朔迷離,也許相守的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
所以,做了又如何呢?她願意。
哪怕是爲了他難得的失控表情,她也是願意的。
于是一切就這麽發生了。她懷着滿腔的愛意,忍着腳踝的疼痛與心尖的羞恥,還是做了。
妖孽得了趣,羞恥中夾雜着濃烈的快意。頂端冷不丁被柔軟的舌尖刮過,猝不及防biu了出來。
兩人明顯愣住了,尤其是豆豆。
她那個表情,赤果果寫着目瞪狗呆,稍縱即逝的心思卻是——不會早'洩了吧?這才多長時間?
妖孽回過神來相當緊張,握了她下巴想說吐出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咽下去。
他控制不住心底瘋狂的想法,他就是偏執的想讓她這麽做。
豆豆開口想罵你大爺,話到嘴邊,卻是咕嘟一聲。
時間靜住了,N久之後,妖孽憋不住笑了聲,換來豆豆一陣暴打。打着打着滾做一團,隻剩下窗外的雨一刻不停淅淅瀝瀝的下……
混沌不清的雨水裏,一個佝偻着腰,拄着拐杖的婆婆緩緩走過,穿着苗族服飾,身上叮叮當當挂着不少銀飾。
最後看向窗戶的那一眼,帶着詭異而不可捉摸的笑……
豆豆冷不丁嗅到什麽,疑惑看了窗外一眼。
妖孽頓住,問,“怎麽了?”
“剛剛窗戶外面好像有人走過去。”
“沒有啊,你看錯了吧?”
妖孽看窗外一眼,啄吻了下她耳根警告她别分神,繼續動作。
于是豆豆壓下心底的疑惑,信了妖孽的邪,被浪翻滾,一室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