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委屈癟嘴,說,“我要喝你喝過的那瓶兒。”
豆豆,“……喏。”
還是給他吧,免得他哪天又以這個爲借口折騰她。
洛詩雅跟對面隊伍裏的人鬥了一下popping,然後走回來,坐在了妖孽另一邊。
豆豆嘴角一抽,說句要上廁所,拉着妖孽離開了——她才不要讓洛詩雅坐在妖孽旁邊呢!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豆豆真的想上廁所了。
于是她讓妖孽在外面等着,自己進了女廁所……
上了廁所,豆豆正在洗手台洗手。
這時,一個穿着白底青龍袍的女人從隔間走出來,盯着她脖子上的血珍珠,看了足有一分鍾。
豆豆敏銳察覺到,抽了紙巾擦手,轉身要走出廁所。
“等等。”那個女人突然開口。
豆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總覺得那個穿着複古的女人身上寒氣逼人。
但她還是頓住了,問,“有什麽事嗎?”
“你這串珍珠,在哪兒買的?”
豆豆挑眉看過去,發現女人有一張清純脫俗的臉,與她前世截然不同,卻——不相上下。
不過,她這回可沒因爲對方的顔值而産生好感。
相反,她挺讨厭這個女人的。
那是一種打從骨子裏迸發出的厭惡,來的太快,快到豆豆根本來不及遮掩,就已經表露出了情緒。
既然已經表露出來了,那豆豆也就不遮掩了。
“我想,這并不關你的事。”
姬邀月簡直已經快發瘋了,“如何不關我的事!這串珍珠上面浸染的,皆是我族人的鮮血!”
怪不得龍王會一再阻攔她回人界,原來,她的族人,都是被這個魔族害死的!
姬邀月臨走之前,龍王猶猶豫豫的。她再三追問,龍王也隻含糊其辭說,當年魔族屠了西海,是爲了報仇。
她本來還在想西海龍族與魔族能有什麽仇,看到這個女人,她算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陌菲真的是魔族,自己的父王,并沒有錯殺她!
想到這裏,姬邀月看豆豆的眼神越發狠毒,“陌菲,你搶了我的丈夫,害死我的族人,今天我就讓你償命!”
豆豆,“……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哈哈哈,你搶了我的丈夫,害死我的族人,現在,竟然跟我說聽不懂?”
姬邀月紅了眼,一把鉗住豆豆的脖子,“本宮……現在就讓你償命!”
豆豆實在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抽的什麽風!
什麽搶她的丈夫殺她的族人?
别不是神經病院裏跑出來的神經病吧!
想到這裏,豆豆聚了靈力猛地打向姬邀月鉗住她的手——其實她本來也想去掐瘋女人的脖子的,奈何身高硬傷,手臂太短啊!
然而實力相差太多,豆豆去打姬邀月,就跟純粹撓癢癢似的,對對方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豆豆本以爲對方不過是個瘋女人,誰成想對方那麽厲害!
原來,看不出來對方的功力不是因爲對方沒有功力,而是對方實力遠在她之上啊!
豆豆欲哭無淚,一邊想老九你特麽的怎麽還不來救我,一邊開始講話拖延時間。
“喂,你……你這個女人,你是不是有、有病啊?我認識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