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特别青春特别不費腦的泡菜偶像劇。
哦,不,她還是幹了件正事兒的——她煉丹了。石榴果已經煉化,加了幾味修複女人生育功能的藥,結丹出爐的時候,成色特别好。
在妖孽的強烈要求下,她不得已吃了一顆。
留下五顆本來準備等去上學的時候再順便拿給楚玉屏,但楚玉屏見她又請假,怕她身體不舒服,周二中午的時候就忍不住跑來看她了。
不僅來了,還帶了一大堆生活用品。
結果豆豆不知道她來啊,一開門沒注意,就露出了身後沙發上的妖孽。
楚玉屏很震驚,手裏一大堆瓶瓶罐罐嘩嘩全掉地上了。
還好沒有玻璃瓶子,不然一定碎的很動聽。
豆豆扶額,擦,妖孽這幾天一直都是顯形的,她習慣成自然,都忘了這地兒楚玉屏也會來了。
這可怎麽解釋?
睡過?
蛋蛋他爹?
不不不,楚玉屏如果知道她生了兩個蛋,表情一定很精彩。
正糾結着,妖孽收回了二郎腿站起來,走到她身後安慰似的攬了攬她的肩,道,“我是她的追求者。”
妖孽其實特想說我是她腦公,但是這麽說,媳婦兒一定會恨不得殺了他的。
那些陪她看偶像劇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革命感情,也會全部見了鬼。
所以,嗯,還是算了。
便宜私底下占,豆腐私底下吃。當着外人的面,不能給媳婦兒難堪。
楚玉屏臉色很糾結,許久,想起什麽,拉了豆豆出門避開妖孽。
額,其實完全沒有避開的好麽。
他那個耳力,整棟樓掉下一根針他都知道是那間房的。
所以楚玉屏那些個悄悄話一字不落,全抖進了妖孽的耳朵。
“豆豆,他是那天拍賣會上的九先生?你,你不會跟人家住在一起了吧?”
豆豆下意識點頭,回過神來猛地搖頭,“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雖然不是什麽好孩子,但是也不至于未婚同居吧?”
呵呵呵,這個謊話,說的好違心啊。
然而楚玉屏卻信了,她覺得豆豆點頭隻是在承認妖孽就是那天拍賣會的九先生,并不認爲她後來再急切搖頭有欲蓋彌彰的意思。
然後她就開始擔心豆豆是不是生病了,再三确定豆豆沒感冒沒發燒更沒得禽流感。
終于松了口氣,“那就好,沒事就好,最近甲型流感病毒傳播很快,要注意殺菌消毒飲食衛生。“
豆豆點點頭,再然後養母女兩人就進了屋。
妖孽并沒有因爲楚玉屏是豆豆名義上的養母而怎麽怎麽樣。
他随意而優雅的坐着,見楚玉屏進來,也隻是不鹹不淡問了句,“你好。”
楚玉屏在妖孽對面坐下來,不卑不亢回了句,“好。”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是善茬兒。
而且他攬了豆豆的肩膀,就是下意識的宣誓領土與主權——這個男人,對豆豆有占有欲。
豆豆難得賢惠,從冰箱拿出兩杯冷飲,放在兩人面前。
自己則抱了熱水窩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