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蕭峰看着滿臉驚恐地的幾人慌忙跟着獄警離開,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幾絲不屑冷笑神色。
圍觀衆人眼見蕭峰,竟然敢威脅獄警,而且一點事都沒有,不禁傻眼了。
甚至,一時間就連看着蕭峰的眼神,都不禁充滿了驚恐。
一個連獄頭都敢威脅的家夥,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顯然,蕭峰不是神經病。
面對着這樣的一個連獄頭都敢威脅的瘋子,還有誰敢招惹。
就在衆人一臉驚詫地看着蕭峰時,蕭峰忽地緩緩轉過身來,打量了一眼身後衆人。
見衆人均是一臉驚恐地看着自己,蕭峰臉上不禁流露出了幾絲玩味的輕笑。
“從今以後,本少就是這一片的老大,你們見到了本少都要恭敬地稱呼老子,一聲‘蕭少’知道嘛?”
“是……蕭……蕭少!”
面對蕭峰的嚣張霸氣,衆人沒有一個敢不聽的。
顫巍巍地慌忙恭聲叫喊了一聲。
蕭峰見四周衆人的慫樣,眼中不禁流出了幾絲鄙夷神色。
然後雙手插兜地轉身走回了牢房。
一旁兔爺等幾個跟蕭峰居住在一個牢房的幾個犯人,見蕭峰轉身走來,幾個家夥慌忙跟了上去。
在等幾人返回牢房中,這邊蕭峰剛躺下,幾個家夥便慌忙走了過來,蹬在蕭峰身邊。
“蕭少,我給你捶肩膀!”
“蕭少,我給你捶腿!”
“蕭少,你口渴沒有?”
兔爺更是扭扭捏捏地看着蕭峰問道,“蕭少,需要人家給你吹蕭嘛?”
“滾……”
看着扭扭捏捏,跟娘們一樣的兔爺,蕭峰神色一冷,對着兔爺伸來的臉,便一腳踹了過去。
啪的一聲!
隻見兔爺捂着臉,嗷地慘叫着倒飛了起來。
醫務室中,中年獄警此刻正一臉陰沉地看着面前的吳坤基,宛若陰鸷般的雙目中,盡是說不出的寒光。
對面坐着的吳坤基。肩膀上的傷勢也已經包紮好了。
面對着眼前獄頭不滿的眼神,吳坤基滿臉狠憤恨地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大意了。連累阮老哥了,讓阮老哥受驚了!”
吳坤基說到這,想了想補充道,“阮老哥,聽說你的孩子已經上大三了,馬上就要畢業了吧,回頭我給打個電話,讓外面的兄弟給大侄子準備一套房子,好方便他出來居住!”
原本一臉怒意的中年男子,在聽了這話後,眼中不滿這才漸漸地消散。
但是,盡管如此,中年男子還是陰沉着臉問道,“今天這事你打算怎麽處理?要不要我幫你換一片區域?”
“不用!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吳坤基聞言當即豪不猶豫地拒絕了中年獄警的提議。
對面中年獄警見吳坤基說話時,眼中透射着誰不出的寒光,心中不由一驚。
不由想起了一年前,吳坤基同樣是這樣的眼神,結果三天後,一名跟吳坤基對着幹的牢頭便死于非命。
此刻,再見吳坤基的眼中散發出來冷冽殺意,眼前的獄頭知道,那個華夏小子絕對活不過三天了。
回過神來,中年獄警依舊是冷着臉叮囑了一聲道,“幹淨一點,千萬别讓人抓到了把柄!”
吳坤基聽後臉上不禁流露出了幾絲狠烈神色,“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牢獄中,突然間冒出了一個嚣張狂妄的華夏小子,入獄的第一天便幹翻了自己牢房的牢頭,第二天更是不知死活地幹翻了雞哥,更是連獄頭老阮都給威脅。
這一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狼山監獄。
使得原本死氣沉沉的狼山監獄晚上多了一個談論的話題。
“我賭,那個不知死活的華夏小子活不過一個月?”
“一個月,老子賭他活不過半個月?”
“半個月?老子賭他活不過一個星期!”
“你們幾個家夥也太看得起華夏豬了。得罪了雞哥,還有阮獄頭,他要是能活過三天,老子給你們每個人跪舔一次!”
就在衆人紛紛議論着蕭峰究竟能活幾天時,牢房中蕭峰卻是渾然不知道吳坤基竟然想出了一條歹毒的計謀針對付他。
此刻,躺在床上的蕭峰,正一臉惬意地享受着,衆人服務。
“你們幾個人家夥入獄多少年了?”
身邊一臉谄媚的兔爺一聽這話,當即慌忙笑道,“回蕭少,我入獄才三年,他們幾個入獄時間稍微長一點。其中克魯瓦最長已經有七年了!”
蕭峰聞言,微微睜開了雙目,看向了一旁克魯瓦道,“克魯瓦,你入獄的這些年裏面,有沒有發生什麽特殊事情?”
克魯瓦聞言一愣,微微蹙眉想了想道:“是有一件特殊事前,五年前狼山監獄曾經發生來了一起大規模的暴=00亂。據說那一次的沖突裏面,獄警和犯人死傷無數。盡管後來暴亂被鎮壓了下去,但是卻依舊逃出了很多重要囚犯!”
蕭峰聞言僅是微微一愣,便繼續問道,“出了這一場暴亂還有其他什麽特殊的事情沒有?又或者什麽特殊的人?”
“這……”克魯瓦聞言一愣,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幾絲疑惑神色,想了想道,“沒有了,其他我還當真沒有在意過,當然,也許有,但是我不一定知道!”
然而,一旁的兔爺聽了,卻是一愣道,“怎麽沒有了,難道你們不記得半年前,有個很厲害的華夏豬嘛!”
兔爺話尚未落音,蕭峰伸手便一巴掌抽了過去。
“叫大爺!”
啪的一聲!
玉兔挨了一巴掌後,頓時驚醒了過來,意識到眼前新晉晉升老大,就是一個華夏人。
于是,當下隻見兔爺緩過勁來後,慌忙說道,“是……是華夏大爺!”
“半年前,狼山監獄進了一個很厲害的華夏大爺,據說他在入獄前殺了好幾個老山西南城市的首領。當他進入監獄後,直接被送進了死囚監獄區!”
“那個華夏大爺雖然被關入了死囚監獄區,但是卻已經不安分,很快便成了死囚監獄區的老大。”
“而且,據說他好像準備嗾使死囚監獄區的死囚們一起暴=動。由于他的行爲惹怒了監獄長,結果第二天據說他便被人斬斷了四肢,吊死在死囚監獄區的操場上!”
蕭峰一聽這話,眼底射出不禁閃過一絲異樣厲芒。
随之,冷笑一聲道,“還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可不是嘛!”兔爺聞同樣是不屑冷笑一聲。
不過,他話剛落音,兔爺忽然想到了什麽,忙對蕭峰說道:“蕭少,你得罪了雞哥,還有獄頭老阮,最近一段時間你可千萬要小心!”
蕭峰聞言一愣,随之不屑道,“怎麽難道他們還想殺我不成!”
兔爺聞言鄭重地點頭道:“是的!一年前,雞哥就殺過一個牢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