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兔爺,則是慌忙兌了一盆熱水,躲到了一旁洗去了。
就在蕭峰美滋滋地享受着安摸,昏昏欲睡時,忽然傳來了兔爺輕輕叫喊聲。
“蕭少……蕭少……人家已經準備好了!”
昏昏欲睡的蕭峰,聽着兔爺叫喊自己,不禁詫異地一愣,睜開了雙目。
見兔爺此刻正趴在自己身邊,翹着後面,對着自己,蕭峰不禁一愣,詫異地驚呼道:“碼的死兔爺,你想幹什麽?”
兔爺聽到蕭峰叫喊,當即轉過頭紅着臉道,“人家已經洗幹淨了,等着蕭少你的寵幸呢!”
本就一臉鐵青的蕭峰一聽這話,差點沒被雷死。
等着老子的寵幸?
老子寵幸你妹啊!
猛然一驚的蕭峰,在反應過來後,想都沒想對着兔爺那雪白的屁谷,就是一腳猛踹老過去。
“滾……”
“少他碼的過來惡心老子,老子不好這一口!”
對面被一腳踢飛的兔爺,頓時忍不住啊一陣慘叫。
但是面對蕭峰憤怒,兔爺就算是再不滿,都不敢反抗。
緩過勁來後,兔爺僅是雙目泛着淚光,滿臉委屈地看着蕭峰。
那樣子,要說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仿佛就像是,受到傷害被抛棄了的深閨怨婦一般的可憐。
原本背過身的其他幾個家夥,見蕭峰竟然一腳踢飛了兔爺,幾人不禁一愣。
接着隻見一個年長的家夥,顫巍巍地轉過身對蕭峰說道,“蕭少,在這裏寵幸兔爺是你身份的象征。甚至很多牢頭身邊圍着好幾個兔爺!”
“如果你身邊沒有一個兔爺襯托的你身份,會被别的牢頭看不起的!”
本就滿臉郁悶的蕭峰,一聽這話,更是一頭黑線。
尼瑪,身邊養兔爺,竟然是身份象征!
這狼山監獄,到底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啊!
不過,蕭峰回過神來後,還是冷着臉,厲喝道,“别人養兔爺,那是别人的事情,老子不喜歡這口子!”
隻見蕭峰說着,當即倒頭就睡。
其他幾人見,蕭峰竟然不寵幸兔爺,一個個臉上盡是說不出意外神色。
睡夢中!
一聲哨響!
頓時驚醒了還在做着美夢的蕭峰。
在等他睜開眼時,蕭峰不禁吓了一跳。
因爲其他幾個家夥,包括兔爺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起床了。
此刻七人竟然正站成一排,背對着蕭峰。
“卧槽,你們幹什麽?”
原本背對着蕭峰幾人,聽蕭峰叫喊,這才轉過身來。
其中一個家夥更是慌忙對蕭峰說道,“蕭少,請起床洗刷,等你洗刷好了,我們還要出去做早操。隻有等做完了早操才能吃早飯!”
原本一臉驚詫的蕭峰,在聽了這話後,這才回過神來,當即起床站了起來,從帶第一個家夥的手中接過了外套,第二個家夥手中接過了褲子。
最後從蕭峰拿着牙刷走向了洗浴間。
這邊蕭峰剛剛洗好出來,其他幾個家夥,頓時一窩蜂地沖了進去。
在蕭峰詫異的眼神中,隻見嬌弱可憐的兔爺,直接被其他幾人給擠了出來。
其實,再昨天兔爺還是享受着“老大背背”的待遇的,享受第二個人進入洗浴間的權利。
然而,昨晚兔爺未能得道新晉老大的寵幸。于是兔爺瞬間就變成了兔孫子了。
沒有一個人再将他放在眼中了。
被擠出洗浴間的兔爺,當下隻能欲哭無淚地慌忙将自己洗臉盤拿了出來,對着洗臉盤刷牙起來。
在等衆人洗好後,已經過了五分鍾了。
接着蕭峰跟着衆人匆匆出了牢房,随着大部隊的人,朝外面走去。
在等他們走到被分隔的方格子操場時,蕭峰不禁被眼前一幕給驚呆了。
“尼瑪,這是怎麽回事?怎們竟然被分開了!”
跟在蕭峰身邊的兔爺,見蕭峰的樣子,慌忙解釋道,“蕭少,狼山監獄裏面關押了很多老山重要犯罪的官員,同時還關押了很多反動分子,以及一些罪大惡極的人!”
“因此,爲了安全着想,狼山監獄這才分隔出了這麽多的區域!”
蕭峰聞言,頓時有種吐血的沖動。
尼瑪,原來如此!
難怪派遣了那麽多的特勤竟然沒有一個成功,而且還折損了好幾個!
兔爺見蕭峰樣子,忙說道,“當然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在一起的,每周三,周五集體勞動的時候,衆人便都在一起了!”
就在兔爺向蕭峰介紹着監獄裏面情況時,忽地一行人圍着一人朝蕭峰走了過來。
原本站蕭峰身邊幾個獄友,看到走來一群人,不禁吓的慌忙躲閃了過去。
甚至就連正介紹獄中情況的兔爺,一時間臉上也是流露出了幾絲驚恐與害怕的神色,慌忙躲閃到了一旁。
注意到一旁的變化,蕭峰不禁詫異地轉頭朝來人看去。
眼見昨晚被獄警拖走的阿達,此刻正滿臉憤恨地帶人走了過來,蕭峰不禁一愣,随之眼底不由閃過幾絲不惜譏諷神色。
“雞哥,就是這個該死的華夏豬!”
雞哥!原本吳坤基!
入獄前,乃是老山一個南方城市中黑幫打手。
後來因爲殺了一個公司老闆兒子,這才被判刑送到了這裏。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雞哥被押入了狼山監獄後,竟然混到了這一片區域牢頭的地位。
對于自己手下被新人欺負一事,雞哥作爲牢頭中老大,自然不能不管。
若不然以後還有誰跟他混!
因此,吳坤基一聽阿達被一個華夏小子給收拾了,當下二話不說帶人圍了過來。
衆人一看吳坤基圍了過來,一個個在看着蕭峰的眼神,不禁充滿了說不的同情與可憐。
也就在這時,吳坤基神色冷傲地走到了過來,渺視着蕭峰,冷笑道,“華夏的?”
“不錯……”蕭峰聞言點了點頭道。
吳坤基聽後,神色一狠,雙目忽地爆射出了兩道無比森冷的寒光,怒視着蕭峰道,“就是你打傷了我手下阿達的。說吧,你想怎麽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