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靜看着安靜下棋的彥秀秀,想起很多人都在或多或少的打聽她想去哪裏讀書。
包括一向不會問這些的詹永康,都忍不住發問,而隻有彥秀秀,一個字沒有問,她不知道這是啥意思。
詹靜對着一直沒有走的詹永康不停的抛眼色,示意他走人。
詹永康知道詹靜有話和彥秀秀談,但是他就不走,他也想知道詹靜大答案。
詹靜沒有想到詹永康就是不走,她也是沒有辦法,馬上離高考沒有多久了,該做準備的必須要準備起來。
詹靜對着詹永康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而後者對着她笑笑。
詹靜也不知道詹永康是同意了,還是沒有同意,可是沒有辦法,她也隻能期待康康不會多嘴。
“是不是想和我說,你高考的志願。”彥秀秀注意到兩姐弟的小動作,知道應該是要出正題了。
詹靜還想着自己該如何開口,沒有想到彥秀秀竟然會主動提出來。
“嗯,是讨論這個。”
彥秀秀哦了一聲,“我當初和你們說過,未來是你們自己把握,做出啥樣的選擇,以後會面對啥結果,都是你們自己去承擔,這話,對你們永遠有效。”
詹靜聽到彥秀秀這麽說,知道是告訴她,想好後說,“媽媽,我想去法國。”
啊,彥秀秀都已經做好了,詹靜會留在國内讀大學,比如上美院啥的想法,結果沒有想到她竟然出了一個讓人意外的選擇。
有那麽一刻,彥秀秀的表情失控了,“你說啥?”
“你打算去法國留學?”
“去巴黎美術學院?”彥秀秀知道這個學校,很是牛逼的美院,國際四大美院,建校都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曆史。
“你之前像這個學校投了啥資料嗎?”這麽牛逼哄哄的學校,難道不該是提前投資料,不然的話,指望對方會錄取?
彥秀秀不由得緊張起來,畢竟也算是常春藤聯盟一樣的名校啊。
“我之前參加比賽,認識了一個巴黎美院的教授,他同意給我寫介紹信。”
“我去年就投了資料。”詹靜當初也是想着萬一想要出國留學的話,這所學校是她很想去進修的學校。
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半天後,還是打算出國留學,此刻的詹靜,萬分感激當初自己的選擇。
哦哦哦,已經投了資料過去啊,彥秀秀長長的松口氣,起碼不管是何時,這個丫頭都知道事情該如何做。
“你既然想好了去法國讀書,我當然沒有意見。”
“對了,這事,林濤知道嗎?”彥秀秀就擔心林濤不知道,然後兩人起了矛盾,最後的結果是詹靜不想出國。
詹靜嗯了一聲,“這麽大的事,我不可能不會他說。”
“他也是支持我出去留學的。”詹靜以爲和林濤說這事的時候,他會很不開心,結果沒有想到他竟然安慰自己,說不能因爲他,而放棄這麽好的機會。
那天林濤說了好多好多,很多話,詹靜已經不記得了,就記得他說,希望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啊啊啊,不會吧,就沖着林濤經常粘着詹靜的樣子,彥秀秀真的不敢相信林濤竟然會同意。
這是考慮了詹靜的想法,所以才會這麽做,還是因爲已經認識了更好的人,而詹靜留在這裏,不就是耽誤他追求真愛嗎?
雖然詹靜選擇了對她未來事業,也許會有幫助的選擇,可也不能就用這個,去彌補被分手的苦楚。
雖然彥秀秀覺得林濤這人的世界裏,除了下棋就是下棋,平時和詹靜約會,也是一個下棋一個畫畫,可是架不住總有女人會喜歡他。
雖然現在賺大錢的一大把,林濤也不是那個最打眼的人,可是架不住他早早就出道,不對,是出來參加比賽,拿到的獎金就買房子買商鋪。
至于林濤具體有多少家底,彥秀秀不知道,不過知道他名下起碼有七八套房子,還有兩套商鋪,光這個,就已經是足夠碾壓一大批同齡人。
至于外地的房子,彥秀秀也不是太清楚,就記得曾經有個愛好下棋的開發商,和林濤對弈了一局後,送他一套房子,不要說參加比賽,拿到冠軍送的房子。
雖然那個時候,房子不是很值錢,可是留到現在的話,那可是值不少錢,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林濤不是一般的潛力股,想當個包租公,那也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這麽一算,林濤是否整天就顧着圍棋,真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錢就成。
“這幾年,小濤他想全力以赴,畢竟下圍棋,不光是靠腦子,也需要體力,所以三十歲前,是最容易出成績的。”
詹靜對圍棋知道的不多,可是也知道,下圍棋不是你腦子後就成的,一旦上了年紀後,長時間用腦子,真的是很大的考驗。
“我就留學去學習,等過幾年,我學成回國,是想老師也好,或者當個自由畫家。”
“總之,我想趁着小濤努力在事業上的時候,我也努力一把。”
“不然的話,我和他的差距會很大。”詹靜現在不是沒有聽到,有人說她配不上林濤。
詹靜知道比起已經是名聲鵲起的林濤,她雖然畫畫也不錯,可畢竟是小畫家,在差不多歲數人中,算是可以,但是一旦進入成年人的圈子裏,她的畫還真的是不夠看。
而林濤的表現,那是一個好,是個大名人,能上電視報紙雜志的人物。
彥秀秀注意到詹靜的碧表情不是很好看,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那些有的沒的話,也許會說她配不上林濤。
“你不要去聽那些人說的酸話,畫畫這行,有人年少出名,有人大器晚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運勢。”
“不是很多老師都說你的畫,很有靈氣。”彥秀秀就記得很多同行,看了詹靜的話,說這個孩子很有自己的想法,畫的畫特别的有靈氣。
靈氣這東西對畫家而言,那可真的是好東西,是天賦,這不是你努力就能有的。
“我當然對我自己有信心。”詹靜從來不覺得她就差了,“畫家又不是個個出名早的。”
“而且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不就是想着,我對小濤有了想法和不滿,我就會表現出來,會和他吵架。”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趁虛而入,哼,真的以爲我是一個啥都不懂的孩子嗎?”詹靜覺得那些人真的就是一個傻子。
“我和小濤都是這麽多年感情,我和他哪怕不說話,就一個表情,我都能知道他想說。”對詹靜而言,那些挑撥的人,壓根就不不足爲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