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宇覺得馮教授過分,他覺得這個官司,他是絕對赢定了。
加上對馮教授,真的是在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氣,在法庭上發言,那是各種的不注意,說的生氣處,都喊老頭子。
馮宇覺得這是在發洩一二,其實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每次他這麽說的時候,法官看向他的目光,那是各種的不贊同。
更不要說他的辯護律師,那是更加的各種不贊同。
馮教授雖然知道随着馮宇這麽說,這場官司,差不多已經是輸了,可是他心裏真的不是滋味。
可以說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他們夫妻也是投入很多心血,希望他能成才,結果沒有想到竟然養出這麽一個孩子。
官司也是沒有拖很久,在馮嫣他們旅行結束前,官司就結束了,而馮宇名下的三套房子,馮教授就給他留了一套最小地方,其餘都拿走。
馮宇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會這樣,在審判結果出來的那刻,也不管身處的場合,“你個老不死的。”
“你以爲你這麽對我,你以爲你可以把錢給馮嫣,她就會搭理你?”
“我和你說,你就是在做夢。”
“馮嫣壓根就不會搭理你。”
“你看看她都隻顧着出遊,壓根就沒有回複這事。”
“你以爲你把房子和錢給她,她就喜歡?”
“當初你嫌棄她在繪畫上沒有任何天賦,就借口她辭職,不聽你話,逼着斷絕關系。”
“你還夠狠,非要她償還你培養她,生育她的錢。”
“哦,還算上了利息。”
“你明知道她離職後,沒有工作,又是去泰國生活,很是需要錢,你竟然逼着她賣房子,錢不夠的話,還寫了借條,規定償還日子,當然還不能少了聯利息。”
“就這樣還不算,你還在設計界發話,不讓人幫她。”
“你想想那些日子,馮嫣是如何辛苦。”
馮教授沒有想到馮宇這個瘋子竟然會爆出這麽多消息,可是把他給氣的,嘴裏不停的喊着,“瘋子,真的就是一個瘋子。”
馮教授掃到周圍好多人拿着手機拍,“不要拍,不要拍。”
慘了,糟糕了,馮教授感覺到渾身那是一個涼,咋辦,他是真的出名了,這段内容一旦傳到網上,都不知道網上會如何評價,應該都是對他的不滿吧。
瘋子,竟然說他是個瘋子,馮宇笑了,這種一起死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感覺好。
“你除了說我是瘋子外,你還能說啥?”
“你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爲我說的都是事實。”
“放心,我會一一說的,你在場,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你可以反駁。”
馮宇擦了一把眼淚,對着周圍在拍攝的衆人,“拍吧,發到網上去,正好尊貴的馮教授也在。”
“如果有問題,他可以當場反對。”
馮宇也不管那麽多,把馮教授如何看到馮嫣有了出息後,如何算計她的事都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馮嫣爲何不回複這事。”
“不過沒有關系,知道馮嫣就是馮教授女兒,很多人都知道。”
“包括當初拟訂解除父女關系的協議,都是他的代理律師負責。”
馮宇的手指向此刻尴尬的站在馮教授身邊的律師,“他全權負責這事,包括當初收養我,還有和我解除收養協議,都是出自這位律師之手。”
“我知道你都會覺得我過分。”
“對,我也是覺得我過分,可是你們怎麽不說,他們夫妻當初收養我,就是看我繪畫有天賦,不然是不會收養我的。”
“結果他們除了讓我畫畫就是畫畫,如果我畫的不好,就冷冷的看着我,不讓我吃飯。”
“他們會不停的說,爲我花了多少錢多少錢。”
“我應該要在哪個比賽中拿到名詞,不然也是要比誰成績好。”
“我做的好,他們就給我錢,然後帶着我出去逛街,給我買我喜歡的東西。”
“可是我做的不好,他們就去罵人,我如果哭了,他們就說當初馮嫣也是這樣,也沒有哭。”
大家沒有想到馮教授竟然是這麽一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馮教授,你”
“請問你有啥反駁的。”如果馮宇說的不對,馮教授不是應該大聲反駁嗎?
可是他們發現,馮教授除了臉色變的慘白外,就沒有其餘的表情。
馮教授沒有想到馮宇竟然會知道那麽多事,一些他們夫妻之間讨論的事,竟然都全部爆了出來。
馮教授真的是傻眼了,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他如何對待馮嫣和馮宇,可以用家事來解釋,不管所謂接盤俠如何在網上蹦哒,都可以不用管。
可是現在竟然還牽扯到同行,牽扯到同事,這可是要出大問題了。
咋辦,如何處理?馮教授後悔了,後悔爲何爲了争口氣,非要起訴馮宇,結果事情變成這樣。
兩套房房子是好多錢,可是他們夫妻的名聲,難道就沒有這兩套房子來的重要?
馮教授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想來想去後,感覺除了暈倒外,也沒喲更好的辦法。
“我,我好難受。”
“我,我的心髒好難受。”
随着這話落下,馮教授也是直接倒下,而随着他倒下,有人慌了起來,“呀,有人暈倒了。”
“剛才喊心髒難受的啊。”
有人是持同情心,有人可不是這麽想的。
“是不是太巧了點啊,早不發病晚不發病,偏偏現在發病。”
“就是,我看着很有可能。”
“剛才不是還中氣十足。”
“呀,這是心髒病啊,之前好好的,不表示過會就好。”
律師也是慌了起來,立馬要求助理打120了,“馮教授有心髒病。”
律師和馮教授也是認識了這麽多年,對他家的事也是知道個清清楚楚,知道老爺子的心髒不大好。
“馮教授真的是心髒不好。”律師真的急了,雖然他也想過,馮教授是否是裝的,可是不管是不是裝的,他不能不管啊。
助理速度的開始打120,“對了,我記得馮教授好像随身會帶着救心丸吧。”
助理記得以前曾經看過馮教授有次也是心髒不舒服,不就是從口袋裏掏出救心丸,現在不是正好可以用上。
律師一聽,對啊,他知道這東西放在哪裏,很快就找到救心丸。
随着律師找出救心丸,之前紛紛說馮教授是在裝的衆人,也紛紛不再說話,能随身帶着救心丸的人,肯定是心髒不好的人,不然怎麽會帶這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