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身矮腿短,剛剛跑幾步就被狂刀追上了。
然而這小子很靈便,一個滾翻外加一個筋鬥,竟然逃過了狂刀的大手。
随即,他在腿上點點畫畫,速度竟然突然快如閃電,狂刀竟然抓不到他。
蛋蛋得意洋洋地大叫。
“傻大個,來追蛋爺啊,追到蛋爺有糖吃。”
隻見他小小的身影,猶如一道旋風,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匪夷所思的軌迹,快得用肉眼根本看不清楚。
楊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同時十分駭然。
看着這小子的速度,竟然突然快如閃電。
不用說,蛋蛋這小子一定在自己的腿上,畫了龍符。
這龍族的龍符,是和武道,包括科技文明完全不一樣的力量,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
狂刀是個極爲執拗的人,要是範易、龍夏等人,微微一笑也就算了。
然而這個家夥看着這個小屁孩,宛如老鼠似的到處亂竄,頓時動了好勝之心。
他提升自身的精元之氣,把速度提升到最快,滿地追着蛋蛋跑。
但是不管狂刀如何提升自己的速度,都沒有辦法抓到蛋蛋,甚至就連毛都碰不到一根。
楊飛樂得看好戲,眉飛色舞,大呼小叫,不時提點兩句。
就在此時,一個穿着迷彩服軍裝,肩章上有着少尉軍銜的軍人,走了過來,向楊飛敬禮。
“皇家第一飛行團少尉尤娜,參見公爵大人。”
而此時此刻,狂刀終于放棄了追逐蛋蛋。
他完全不能理解龍符的力量,隻得恨恨地指着蛋蛋。
“小屁孩,你别讓我抓到你,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蛋蛋哈哈大笑,翻了兩個筋鬥,好像一隻快活的兔子。
“傻大個,蛋爺随時候教。”
楊飛苦笑不得地爲蛋蛋解圍,壓低了聲音對狂刀說。
“你别和這個小王八蛋鬥,這小子是個魔術師,會變魔術,别一個不小心,把你的大胡子變沒了,豈不糟糕?”
狂刀吓了一跳,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
“你說的是真的?”
楊飛肯定地點了點頭:“時間長了你就知道,這小子邪門得很,你看你現在能抓到他嗎?”
狂刀想了一想,終于歎了一口氣。
“你說得挺對,這麽小的孩子,跑得如此之快,真是邪門之極。”
楊飛向蛋蛋招了招手:“狂刀是我的好兄弟,你也是我的好兄弟。”
“你們以後不許吵架,更不許打架,總而言之是你有錯在先,過來賠禮道歉。”
蛋蛋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向狂刀深深鞠了一躬。
“對不起,狂刀大哥,你是老大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大哥,以後還得靠大哥多多提攜。”
蛋蛋這脾氣,正對狂刀的胃口。
他轉怒爲喜,拍了拍蛋蛋的肩膀。
“好家夥,心直口快,我喜歡,你這個兄弟我認了。”
狂刀說完,指着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用樹葉和樹枝做成的掩體
“海倫陛下知道你回來的消息,特地派出一架武裝直升機,讓尤娜和我過來,親自接你回去。”
說到這裏,狂刀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楊小鳥,有的時候,我不得不羨慕你啊,就連海倫陛下,都爲你着迷。”
楊飛嘿嘿一笑,指了指狂刀的鼻子。
“忒俗,我和海倫陛下的感情,那種純潔和浪漫,可不是你們這群俗人能想象的。”
“呸,這種話你真好意思說出口。”
狂刀鄙夷地罵罵咧咧,一把将蛋蛋舉在肩膀上。
“我們走,别被這個家夥把你污染了。”
尤娜收拾帳篷完畢,十多分鍾之後,尤娜駕駛着武裝直升機升空,向東北方向飛去。
這輛武裝直升機經過改裝,設有兩排座位。
暖暖坐在飛機上,大聲感慨:“我次奧,這種感覺真是太完美了。”
就在楊飛三人趕往阿朗的時候,迷國羅山基,爆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華人動亂危機。
起因是因爲一個名叫劉正香的華夏留學女大學生。
劉正香是個品學兼優的華夏女生。
一天之前,她在博斯坦大學舉行的辯論會上,語驚四座,妙語連珠,成功地擊敗了來自桑國的女學生青鹿原子。
而二十四小時之後,劉正香的舍友發現劉正香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而這對于一直觀念正統,從不遲到早退的劉正香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舍友通知了校方安保部,安保部經過簡單的搜索排查無果之後,便果斷地報了警。
劉正香的屍體,第三天在一間出租屋中發現。
經過警方的驗屍報告,這位可憐的女生,臨死之前,而且經受了常人無法想象的折磨。
她的臉被毀掉,一口牙齒全都被打掉,而身上累累的疤痕,全都是煙頭燙的。
密密麻麻的煙頭燙傷痕迹,在劉正香的屍體上,留下了一個魔鬼的笑臉圖案。
這件事,經過一個路透社記者的報道之後,無數海外的華夏同胞的憤怒,好像一個炸藥桶,徹底爆炸了。
羅山基的警察,很快就根據現場線索,發現這一起案件,和一個名叫太陽社的犯罪組織有關系。
羅山基警方和國際刑警出動,搗毀了太陽社的幾個窩點。
他們抓獲了十多個犯罪分子,其中主犯青木次郎逃逸無蹤。
而這個主犯青木次郎,正是青木原子的哥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