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婵公寓之中,柔美清純的劉婵,發髻高挽。
她盤膝坐在一塊瑜伽墊上,正在以真武決的龜決調息。
就在此時,門鈴響了。
劉婵打開了房門,楊飛就一臉肅然地進了門。
劉婵對楊飛的感情,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她的感情,夾雜了太多少女對成年男子的依賴和崇拜。
而現在,楊飛當了劉婵的師父。
在劉婵的心中,這種敬仰崇拜又濃了幾分。
楊飛開始檢查劉婵的練功情況,左手搭在劉婵的脈門之間。
他隻覺得劉婵體内的氣血和精元之氣,旺盛了至少一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楊飛心中有了底,可還是催促劉婵。
“你先練一套拳我看看。”
劉婵練的拳,是真武決中的蛇決。
蛇決隻是爲了強大自身氣血練的,本身不具備攻擊力,沒什麽威力。
可就算如此,當劉婵練到第四式“金蛇竄草”的時候。
她手臂一甩,一股子鞭勁兒還是噼啪一聲,在空中爆鳴開來。
楊飛又驚又喜。
他看得極爲清楚,劉婵白生生的手臂一揮一甩之間,強大的力量,打爆了空氣。
她的确已經突破了明勁。
楊飛明白,自己撿到寶了。
武道傳承,師父和徒弟的關系,比父母和子女的關系還要親,還要重要。
對于許多武學大宗師來說,教出一個好徒弟,不但意味着自己的武道有了傳承,後繼有人。
而且意味着後半生都将依靠這個徒弟,爲自己掌門面。
有仇家上門尋仇,有人上門踢館,都必須得靠徒弟來支撐。
所以,武學大宗師不輕易授徒。
但是一旦授徒,可就傾囊傳授,比親生兒子還好。
武林之中,徒弟找明師突然很難。
但是一個武學大宗師,要找到一個德行、資質和悟性都不錯的弟子,也是難上加難。
楊飛收劉婵爲弟子,不過是因爲她中毒,誘發了重病。
楊飛希望她可以通過武道強身健體,驅除變質的病毒細胞。
但是,劉婵隻練了兩天,就能感覺到精元之氣的流動。
而現在,她隻練了半個月,居然從普通武者,突破到了明勁修爲。
哪怕是天才,隻要沒有什麽奇遇。
想要從普通武者突破成爲明勁武者,至少也要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
像劉婵這樣的,簡直就是天才之中的天才。
楊飛驚喜過後,就有些沉吟。
他總覺得劉婵的武道進展太快,有些不同尋常,當下問了劉婵一句。
“婵兒,你連真武決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比如說身體發熱之類的?”
劉婵俏生生地收了拳招,點了點頭。
“我正要向師父請教呢。”
“我練功的時候,隻要一調息血氣,後脊背就傳來一股熱辣辣的暖流。”
“那暖流傳遍全身,同時伴随着針刺一般的感覺。”
楊飛突然想到了劉婵後背的那塊奇怪的劍型印記,有些擔心。
“婵兒,讓我看看你後背的那塊印記吧?”
“我感覺,你這塊劍型印記,不同尋常。”
劉婵的後脊背上,劍型的印記依然存在,而且顔色變深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楊飛的幻覺,他覺得那劍型印記,似乎變得長了一些。
楊飛輕輕歎了一口氣:“好了,轉過來吧。”
劉婵轉過身來,大眼睛忽閃忽閃,透着靈氣。
“怎麽樣,師父,你看出什麽了嗎?”
楊飛攤了攤手:“什麽都沒看出來。”
“不過你武道的快速進展,和這個印記肯定有關系。”
“你練功的時候,一定要特别注意這個地方。”
“如果有什麽異動的話,就立即聯系我。”
劉婵點了點頭,垂手而立。
楊飛看了看時間:“真武決你得天天練,寒暑不辍。”
“從今天開始,我教你真正的國術。”
劉婵瞪大了眼睛。
“師父,我練習的真武決,不是國術嗎?”
楊飛淡淡地笑了笑。
“你的真武決隻是功法,讓你強大身子,增長氣血用的。“
”俗話說,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功法是武者的基礎,一身之本。”
“但是,說到戰場殺敵,近身格鬥,那就得練拳,也就是通俗意義的國術。”
劉婵聽着,爲難地皺起了眉頭。
“師父,我不喜歡和人打架,練拳就不用練了吧?”
楊飛嘿了一聲,責備劉婵。
“你胡說什麽,武者之道,不欺弱小,不畏惡人,路見不平,還得拔刀相助。“
”你不練拳,怎麽做到這些呢?”
劉婵見楊飛生氣了,乖乖地點了點頭。
她心中卻下定了決心,絕不和人動手打架。
楊飛教了劉婵一套短打,名叫寸勁劍指。
這一套拳法也是燕如真經所記載,脫胎自詠春。
練得好了,出拳猶如閃電,然而淩厲之處,又取自三皇劍指,最适合劉婵習練護身。
招式很簡單,不過七式。
然而七式拳法之中,又可以各自變化,随心而動,可以演繹出七七四十九種變化。
燕如真經的功夫,最講究悟性。
而劉婵的悟性,卻超乎了楊飛的意料之外。
不到半個小時,她已經學會了基本的拳架和套路。
劉婵雖然下定了決心不打架。
然而寸勁劍指的淩厲和狠毒,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期。
她越練越是膽戰心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