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車靠着車道,在緊急停車點戛然刹車。
楊飛痛苦地抱着,臉上的肌肉直抽搐。
他一張臉疼得變了形,好像風幹的核桃殼:“風警官,你這是幹什麽?”
風采的手,懸在半空中,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左手。
自己隻是準備扭他一下而已,爲什麽會變成那樣呢?
楊飛鬼哭狼嚎,捂着受傷的地方,疼得額頭上的皺紋,都快皺成沙皮狗了。
風采兒愣了幾秒鍾,終于回過神來。
她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着急:“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感覺怎麽樣?”
楊飛嘴中哼哼,哭喪着臉:“你怎麽能下這麽狠的手?”
風采兒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又是擔心,又是尴尬。
“我隻是想扭你的腿而已,誰知道一個急拐彎……”
楊飛看了風采兒一眼,慢慢地站直了身子。
他歎了一口氣,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唉……”
“我就擔心,這地方萬一落下個殘疾,可怎麽辦啊?”
“啊,你别吓我,楊飛,我真不是故意的……”
楊飛的話,吓得風采兒花容失色。
這個地方,任何男人都禁受不起重傷害。
這一點,風采兒很清楚,楊飛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楊飛偷偷看了小警花一眼,隻見風采兒急得快要哭出來,心中暗樂。
其實,小警花撲過來之前,楊飛已經側了一下身子,根本沒有傷到。
楊飛逗夠了風采兒,方才哈哈一笑,站直了身子,一臉正直地教訓風采兒。
“這一次就算了,以後你可要吸取教訓了,女孩子家家的,下手可别那麽狠。”
風采兒:……
SC區德勝樓,是一家正宗的川菜菜館,菜肴以辣、香,鮮出名,而且大衆消費,所以生意興隆。
每當吃飯的這個時候,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張世德單獨一個人,坐在包間之中,點燃了一根煙,卻沒有抽,任憑煙霧,袅袅上升。
煙霧袅袅中,他的面容,有些滄桑。
自從上次蘭亭酒店打架開始,張世德就沒有停止過,對楊飛的監視。
讓他安心的是,楊飛并沒有鬧出太大的事情,反而安安心心做生意。
甚至,他還有意向警方靠攏,抓血屠,偵破武威的案子,他都出了大力氣。
目前來看,他也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這讓張世德很是意外。
隻是,這樣的一尊大能,在燕南市蟄伏,就是爲了做生意,賺幾個小錢嗎?
張世德實在想不通,幹脆請楊飛吃飯,順便刺探一下楊飛的底細。
就在此時,包間門咚咚咚響了兩聲。
張世德精神一振,親自站了起來,拉開了包間門。
風采兒一臉的怒容,大踏步走了進來,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還不夠,她又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方才喘了一口粗氣:“所長,那混蛋來了。”
張世德驚詫于風采兒的态度,卻無暇細問。
因爲此時,楊飛已經龇牙咧嘴地走了進來。
他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張世德不由得關心地問了一聲:“楊先生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楊飛剛想說什麽,就聽得風采兒哼了一聲。
他立即臊皮搭眼地坐下,笑眯眯地說:“我最近在練一門功夫。”
“所謂欲練神功,必先自~宮,若不自~宮,那……也可以,張所長見笑了。”
張世德聽不明白楊飛話中的意思,反而越發覺得,這個家夥高深莫測,說話之間,大有玄機。
他幹笑了一聲:“上次武威被殺案,多謝楊先生爲我們指點迷津,方才能神速破案。”
“原本早就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
“可是工作實在太忙,所以才拖到現在,請楊先生一定别見怪。”
楊飛哈哈一笑,掏出一包紅河,給張世德敬了煙,淡淡地說:“武威被殺案,你我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嘿嘿,咱們今天隻談喝酒,不談工作,行嗎?”
張世德聽出了他話中的譏諷之意,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笑了笑:“咱們邊吃邊談吧,風采,讓廚房上菜。”
風采兒應了一聲,警告地瞪了楊飛一眼,走出了包間。
她一走出包間,張世德的眼神,立即變得犀利起來,緩緩地取出一個小本本,向楊飛眼前一亮,
他淡淡地說:“楊先生,接下來,我問你的話,希望你能老實回答,不然的話,你會有無數麻煩。”
小本本封面上,一個劍盾交叉的徽記,閃着金光。
徽記下面,印着某部門的三個大字。
沒說的,下個周一爆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