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毒品?
具有專業眼光的風采兒,一眼就看出那塑料袋裏面的東西,非常可疑。
綠毛正看熱鬧呢,忽然看見三四個警察,向自己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腳下。
他頓時打了一個哆嗦,順着女警察的目光,往腳下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綠毛臉色大變,他原本隻是頭發綠,現在整張臉都綠了。
特麽的,在酒店中死活找不到的東西,好死不死地,從自己的褲管中掉了出來。
更坑爹的是,這一幕竟然被警察發現了。
綠毛條件反射地轉過身,撒腿就跑。
褲管之中的小塑料袋掉在地下,足足有三袋。
“别跑!”
風采兒跟着就追,速度很快。
綠毛還沒有轉過街角,就被風采兒一把按在地上。
她專業的擒拿手,扭住了綠毛的手腕,然後幹淨利落地給綠毛上了手铐。
風采兒押着垂頭喪氣的綠毛,走了過來,在其他幾個警察的幫助下,将他押進了警車中。
她看着楊飛在一旁笑眯眯的,得意洋洋,哼了一聲:“看什麽看,沒見過警察抓賊嗎?”
楊飛嘿嘿一笑,然後轉身走開。
風采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惡狠狠地瞪着楊飛。
這個神秘的家夥,原本挺讓風采兒佩服的,但是他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實在太讨厭了。
楊飛哈哈大笑,嘴中哼起小曲,直接進了酒店,也不理睬風采兒。
酒店之中,林雪宜一臉後怕地看着楊飛:“那三包東西,是你放在綠毛身上的?”
楊飛嘿嘿一笑,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紅河,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
他嘴中吐出煙圈來:“他的東西,自然要還給他。”
林雪宜的眼睛,險些瞪了出來。
她雖然已經猜到了結果,但是聽楊飛親口說出來,還是無比震驚。
“天老爺,你就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而已,怎麽就把東西塞回去了?你究竟怎麽做到的?”
林雪宜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好看的眼睛,都瞪圓了,一臉的驚愕之色。
楊飛吐了一口煙圈,得意洋洋地說:“區區小事而已,難不倒我。”
“想當年,我連迷國總統巴馬的咖啡裏邊,都撒了一包胡椒粉呢,你說厲不厲害?”
“呸,你再胡說八道,我真翻臉了啊?”
林雪宜說到這裏,神色嚴肅起來,嘴角邊露出淡淡的笑意。
“咱們來說正事,這一次栽贓不成,你看武威那邊,會不會知難而退?”
楊飛搖了搖頭:“武威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
“這一次在咱們酒店折了威風,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把這大學城SC區看成自己的地盤,不會允許有人打他的臉,否則的話,他也混不下去了。”
林雪宜的一顆心,又吊了起來:“那咱們怎麽辦?”
楊飛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本本分分做生意,身正不怕影子斜。”
“雪宜姐,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林雪宜點了點頭,想說什麽,卻又什麽都沒有說,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忽然,楊飛猛地跳了起來,嘴巴張成了O字形:“哇,美女時時有,今天特别多,又來一個美女了。”
林雪宜轉過身,就看見酒店門口,一個冰冷清麗的美女映入眼簾。
她雙手叉着褲袋,水晶高跟鞋踩在地上格格作響,走進大廳。
在她的身後,兩個搬運工人拖着大大的行李箱,正吃力地往裏面走。
美女穿着黑色寬筒的休閑西褲,上半身是同樣顔色的小開領休閑OL制服。
美女猶如玉雕一般的精緻五官,霸氣冰冷的氣質,讓整個酒店前廳,似乎都亮了一下。
同時,周圍的溫度也仿佛下降了三四度。
這樣的美女,簡直就是禍水級别的,妖孽啊。
楊飛臉上的神情,變得有趣起來,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
林雪宜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幾天前,被人下了藥,又被楊飛和雪宜姐救了的那個冰山美女。
也正是因爲她,得罪了武威,現在麻煩事一樁接着一樁。
冰山美女直接無視了楊飛直勾勾的眼神。
她吩咐兩個搬運工人,把兩個行李箱放在櫃台一側。
然後,她掏出百元大鈔,數都不數,直接給錢打發人走。
最後,美女對着林雪宜淡淡一笑:“姐姐,咱們又見面了。”
林雪宜微微一笑,臉色很是溫和:“你帶着行李箱過來,要準備住店嗎?”
冰山美女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依然冷冰冰的:“是的,我剛到燕南市,這兩天一直沒有固定的落腳點。”
“打算在姐姐這裏包月開房,不知道是否方便?”
冰山美女說着,若有意若無意地看了楊飛一眼。
她的眼神之中,有着莫測的光芒。
“不方便!”
林雪宜還沒有說話呢,楊飛就在一旁淡淡說話了,一口回絕了冰山美女。
冰山美女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眼睛微微眯起:“嗯?你是老闆,還是總經理?”
林雪宜也疑惑地看着楊飛。
按照這個混蛋的脾氣,這種傾城傾國的美女住店,這家夥一定屁颠屁颠,鞍前馬後熱情招待。
今天他是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