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天連聲答應到,石霜蘭想要反對,被他拉入懷中一陣揉搓,很快就攤在他懷裏,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漸漸恢複色狼樣的鳳舞天,如何能忍住,抱起石霜蘭就往卧室走,臨走了還不忘拉了一把石冰蘭,讓她跟上自己。
第二天出來時,石霜蘭已經不一樣了,沒有了寵物看主人的那種孺慕,多出一種對自我的肯定,跟在後面的石冰蘭同樣如此。
但石冰蘭的神情中,有一種不甘的掙紮,還有點惱怒,不像石霜蘭,雖然完全恢複以前的神情,但看向鳳舞天的目光,卻是充滿柔情。
早已起來的其他人,看到他們三人出來,好奇地盯着兩姐妹看,玉淩霄驚訝地說;“天兒把冰蘭的禁锢也解除了。”
鳳舞天吃吃的賊笑,幸災樂禍地說:“冰姨不乖,被奶媽罵了,正生氣呢。”
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引來石冰蘭的一聲嬌哼,白眼看着他跺跺腳,自顧自的走到邊上不理他了。
石霜蘭輕笑一聲說道;“少爺,别胡鬧了,冰兒以後是您的護衛,不許欺負她知道嗎?不然奶媽要生氣了。”
“知道知道,奶媽放心吧,我又打不過冰姨,才欺負不了她呢。”
說着摟住石霜蘭,一陣膩歪,石冰蘭又是一聲嬌哼,石霜蘭笑道;“冰兒也要聽話,當初是你自己願意的,少爺可沒逼你做寵物,如今你整個人都是少爺的了,還糾結什麽呢。”
石冰蘭不甘心地瞪了鳳舞天一眼說;“姐姐喜歡少爺我知道,我也喜歡,可是明明可以解除契約的,姐姐就是要留着,人家一想起這就别扭。”
“契約沒解除?”
玉淩霄更是好奇了,冰霜雙蘭的樣子,絲毫沒有寵物的痕迹,完全是自主獨立的人格,怎麽可能還有契約存在呢。
鳳舞天嘿嘿笑道:“師娘不知道吧,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早上醒來我讓小小解除禁锢,小家夥說禁锢分三級,完全禁锢,半禁锢,無禁锢,但這和契約沒關系....”
大家聽完解釋,紛紛贊歎鎮魂殿的強大,所謂的完全禁锢,是讓成爲完全失去自我,成了圈養的玩物,半禁锢卻是留着清醒的神志,但對主人絲毫不會反抗,原來的所有寵物都是這類禁锢。
無禁锢就是寵物完全回歸自我,和正常人一模一樣,但契約并沒有解除,一旦對主人不利,會被随時禁锢,這有點像星際文明的奴隸。
奴隸并沒有被剝奪神志,完全是獨立的人格,制止他們反抗的是整個宇宙中森嚴的律法,和殘酷的懲罰。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奴隸都沒禁锢,隻是要保留奴隸的戰鬥力,還能控制的住他,所花費的代價太大了,一般隻用于三級武者以上。
沒有人願意去禁锢低階武者的奴隸,花掉的資源都夠讓一個武者,從武士階修煉到武宗階了,還不如直接把他廢掉來的合算。
對于石冰蘭的憤憤不平,石霜蘭耐心地解釋道:“契約有那麽重要嗎,你既然不會離開少爺,他也沒把你當寵物,一直都是叫你冰姨,留着契約不是更好嗎,至少我們能互相感應到對方的存在。”
石冰蘭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她,鳳舞天見狀笑嘻嘻的走過去,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說:“冰姨,我才不會解除你的契約呢。”
石冰蘭越發生氣了,扭着身子不讓他靠着,腆着臉的鳳舞天,緊緊的抱住她腰,不讓她動,接着說道;“好冰姨,你想啊,以後你要當護衛,鎮魂殿的特殊你也知道,寵物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如果解除契約,那萬一碰上意外呢,我不得哭死啊。”
“那你前面爲什麽不說,現在巴巴的說這些想讨好我啊。”
石冰蘭的語氣軟了下來,應該是被他抱着,那不安分的手一通亂摸吧,已經習慣被他輕薄很難拒絕他,不一會兒就不再反抗,被抱在懷裏堵住嘴了。
大家也習慣這樣子,誰沒被看過活春宮,各自幹自己的事去了,客廳裏留下的隻有玉淩霄和石霜蘭,她兩沒事幹隻能坐着。
魔欲星,一顆和轉輪星一樣的奴隸賣場星球,隻是比轉輪星檔次高太多了,這裏是天魔宗治下,最大的奴隸賣場。
不賣普通的智慧生命,所有的奴隸都是武者,從最低階的武士,到最高階的尊者都有,三級武者奴隸,讓來這裏的客人趨之若鹜。
西野真衣被帶到這裏快兩個月了,武士階巅峰的修爲,沒有讓人驚豔的外表,遲遲沒有人看上,這讓買走她的奴隸商人大爲光火。
昨天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今天整個人都委頓的西野真衣,更是無人問津,臨近中午了走過她面前的客人,沒有一個停留下來觀看的。
氣的那商人舉起鞭子,狠狠地抽打了兩鞭才氣咻咻的坐下,絕望的西野真衣,望着遠處的天空,目光無神,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流下。
“哭什麽哭,在賣不出去老子殺了你,免得浪費口糧。”
惡狠狠的商人叱罵着,吓得西野真衣渾身哆嗦,怯怯的低下頭,剛剛從轉角過來的鳳舞天,聽到罵聲多看了一眼,馬上激動的想跑過去,被跟在身邊的玉淩霄拉住。
“天兒别急,那些商人鬼着呢,要裝作随意一點,愛買不買的樣子才好談價錢。”
面罩輕紗的玉淩霄,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鳳舞天強壓住自己的心情,一副纨绔的模樣,施施然的走過去。
沒有去看西野真衣,而是看了幾個其他的奴隸,才裝作不經意的問道:“老闆,你這的女奴都什麽價位啊,合适的話小爺買幾個玩玩。”
那商人連忙笑嘻嘻的走過來,點頭哈腰的雙手送過一個價目表,沒看見聽到聲音的西野真衣,驚喜的看着鳳舞天,掩住自己的小嘴淚流滿面。
果然聽玉淩霄的沒錯,很順利的以較低的價格買下西野真衣,帶着她大搖大擺的走了,急匆匆的往酒店走去,一副色眯眯迫不及待的樣子,讓那奴隸商人暗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