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天何嘗不知道這信息太驚人了,隻是爲了讓大家放心,不得不把自己真實的實力說出來罷了。
給唐淵留下一些基因藥,并讓他代勞,送給其他朋友的基因藥,這都是鳳舞天和姒喜女煉制的,然後他沒有再回黃家,直接去了空港。
給黃占山和黃安平夫婦打了個通訊,報一聲平安,大略說一下自己有事要回銀河聯盟,暫時不能回家了,就登上飛船離開地球了。
他當然不會說要去磨隕星,更不會說可能要去大巽星區,不然珍妮阿姨又要哭了,黃占山那脾氣,說不定要跟出來,這事他交代過唐淵了,千萬不能說。
到了銀煌星他開始糾結,通知莫妮卡不妥,怕她不同意自己去磨隕星,不通知吧,日後被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了,這位姑姑是真的關心他。
想來想去隻好先去一趟蒙比特星,到了新月城莫妮卡正好不在家,家裏人說她去家族本宗辦事去了,那是一個三級文明所在。
這下子鳳舞天不用糾結了,告别了梵卓家族,哼着小調,心情大好的鳳舞天,迅速的登上前往磨隕星的客運飛船。
七天的航行讓許多乘客精疲力盡,飛船再舒适,畢竟空間有限每天面對相同的環境,都會讓人精神疲憊。
鳳舞天依然神采奕奕,他可是關起隔斷屏障,躲在鎮魂殿中胡天黑帝,不僅有五女陪伴,還經常在空間中到處閑逛。
有了靈氣的滋潤,生命空間的生命特征就顯現出來了,水是生命的源泉,空間中已經有自己的泉眼出現,汩汩的向外冒出,流淌成一條小溪流,蜿蜒的流向原來的小湖。
栽種的靈藥長勢喜人,連被移植進來的小松樹也成長的很快,小小每天撒歡的亂跑,和那些小松鼠玩的來勁。
鳳舞天帶着美人席天慕地的瘋玩,這七天如果有酒,鎮魂殿就成了酒池肉林了,就連端莊知性沒被鎮壓的姒喜女,也不能幸免。
下了飛船找到一個監控死角的地方,鳳舞天把五個美人都放出來,阿密莫尼和姒喜女都熟悉這裏,兩人都是大巽星區過來的,都曾在這裏短暫的停留過。
一男五女找了個酒店住下,阿密莫尼就出去聯系當地賣消息的地老鼠,這是混亂的磨隕星特有的一群人,專門靠賣情報爲生。
回來後把情報給鳳舞天,大家圍過來研究對策,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最有經驗的反而是石冰蘭,做過警員的她經常和這些人打交道,研究他們的手段自然就學會了不少。
“那庸,那家家主,大宗師階武者,三子一女,均爲大武師階,其孫輩有五人,老大是武師階,老二老三是武士階,後兩人還在築基階段可以忽略,家中武者的仆役有三人,都是武師階,其餘都是普通人。”
石冰蘭悅耳的聲音響起,冷靜的叙述敵人的資料,這是作爲警員養成的習慣,大家安靜的聽她說話,沒有人插嘴。
掃了大家一眼,明白都聽清楚了,石冰蘭點開光腦,調出這座城市的地圖,投射到雪白的牆壁上,邁着輕快穩健的步伐,走到牆壁前。
指着一處說道;“這裏是市區外面的明山湖,湖邊有一片小樹林,風景很美,那家的長孫經常會去那裏遊玩,也正是在那裏和唐雁男朋友起來糾紛,明天他會去那裏。”
說着石冰蘭看向大家,阿密莫尼微笑的倚在鳳舞天懷裏,扭動腰肢笑道:“主人,咱們明天先收拾了他,然後從他那問出西野真衣的下落,你看如何。”
被她蹭的心頭火氣的鳳舞天,一手攬着她的小蠻腰,緊貼着身體說:“冰姨的意思是抓人審問嗎,隻是咱們誰擅長審問啊。”
自從石霜蘭像奶孩子一樣對鳳舞天,他就開始叫兩姐妹奶媽和冰姨,姐妹還是自稱霜奴冰奴,應該說這兩位最早的女奴,也是感情最深的,石霜蘭是真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
石冰蘭微笑着點頭,平靜的說出殺氣騰騰的話:“主人,作爲那家的長孫,他不可能一個人出去,打斷他的手腳,再當着他殺了那些随從,不怕他不說。”
姒喜女輕托一下自己的眼鏡,那是鳳舞天要她戴的,說是知性美人就應該戴眼鏡,也不知道哪裏學來的惡趣味。
“公子,速度要快,不然消息傳開後官方插手呢,畢竟這是屬于綁架行爲。”
姒喜女是白君儀逼着做侍女的,但自從爲鳳舞天侍寝後,已經習慣的當自己是女奴了,隻是稱呼一直沒改。
已經忍不住的鳳舞天,抱起阿密莫尼往鎮魂殿中走去,一邊說道:“喜女姐姐别擔心,咱們迅速制服他們後,就進入鎮魂殿,沒人能發現的,嘿嘿嘿。”
一夜風流後,鳳舞天帶着姒喜女出發了,其他人都在鎮魂殿裏沒出來,優美的明山湖畔,響起悠遠的箫聲,來此遊玩的人聽得如癡如醉。
不帶殺機的安魂曲,讓人感到甯靜祥和,像母親溫暖的手,撫慰着人們的心靈,配上此處的山清水秀,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那家長孫那恪和三個人,大搖大擺的從遠處走來,走到鳳舞天不遠處,賊眼就盯着美貌的姒喜女,對于鳳舞天的箫聲他是不屑一顧。
但想要搭讪,就得裝作知音的樣子,賊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對着兩人叫道:“這箫吹的好,這位兄弟可以認識一下嗎,本人.....”
一通介紹自己的話從他嘴裏蹦出,兩眼卻頻頻注視姒喜女,鳳舞天不讓姒喜女穿侍女的衣服,而是讓她穿得體的套裝,根本看不出來她是侍女。
裝作高興的鳳舞天,很熱情的和他套近乎,随便給自己起了個名字糊弄一下,當然姒喜女變成他的女朋友。
跟在那恪身後的一個男人仆役打扮,想着那家的資料,就知道是一個武師階的武者,另一對像是主仆的女性,其中主人和資料中的那家女兒差不多,這讓鳳舞天有些驚訝,作爲姑姑的女人,陪着侄兒出來玩,還笑着看他胡鬧,怎麽看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