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天驚叫起來,他在銀河聯盟呆了三年多,雖然沒去過但也經常聽人說起過,磨隕星幸好有一個星隕學院在,否則不知道亂成什麽樣。
唐淵歎息道;“誰說不是呢,但姐姐堅持要去,那裏的煉器術教學是聯盟最好的,姐姐喜歡煉器,就一定要去,家裏也沒辦法隻能答應了。”
鳳舞天沉默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在銀河系中确實是星隕學院的煉器術最高,自己的長箫就是那煉制的,代表着二級文明的最高水平。
天氣漸漸轉涼了,九月中旬秋風已經起了,北方已是草長鷹飛,牛羊漸肥的時候,南方的閩浙贛,白天依然炎熱,但夜晚的涼風已經能讓人感到秋意濃濃。
在黃家休息了十來天,鳳舞天決定去外面走走,看一下地球的大好河山,自己日後肯定要漂泊星海的,幾時能回來自己都不知道。
美洲的雨林裏四條人影在靈活的穿梭,一路獵殺一邊遊玩,在這人迹罕至的地方,瑪瑞卡和冰霜雙蘭都出來了,隻有姒喜女因爲禁令留在鎮魂殿。
“殺”人影翻飛,獸影翻飛,一群嗜血蝠圍攻四人,但最高隻有一隻二階的首領,雖然數量達到三四十隻,但依然無法對他們造成傷害。
鎮魂殿的投影,在鳳舞天突破武師階後擴大了範圍,已經能夠籠罩一個足球場大小,手持長箫配合戰鬥的鳳舞天,潇灑的使用風屬性的武技。
俊逸的外表,配上優雅的舞箫形象,仿佛一個翩翩濁世公子哥,讓三個女人看得目眩神迷,若不是在戰鬥,肯定又是一番癡纏的投懷送抱。
夜晚的北部區是南北美的分界區域,包含厄瓜多爾,哥倫比亞,委内瑞拉三國,曆來是混亂地區,但同時也是美女如雲的地方,許多遊曆的武者願意來此一遊。鳳舞天一行從雨林出來後,打算去北美看看,在此休息兩天。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想起,四人本能的一躍而起,石冰蘭打開房門,一位衣裳有點淩亂的女人問道;“請問,鳳舞天在這嗎?”
“瑞塔姐,你這是怎麽啦?”
聽到問話的鳳舞天擡頭看了眼來人,急忙搶上前來,完全忘了當初她是怎麽算計自己的,此時外面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小天快走,外面是野狼幫的惡棍,看上你身邊的美人了。”
今天在街上辦事時,瑞塔遠遠的見到鳳舞天一行進城,作爲曾經的戀人,很快就認出他的樣子,今晚又恰好聽到野狼幫的人,想打他身邊女人的主意,畢竟舊情難忘想着來報信,卻被對方發現一路追來。
恢複平靜的鳳舞天,想起了魯西卡的死,雖然恨不起來,但還是比較冷淡的問瑞塔,對方是什麽人。
“他們是一夥無惡不作的惡棍,本地的一個黑幫,首領是個武宗,成員三十多個武者,還有許多的混混組成。你們快離開這。”
瑞塔見鳳舞天無動于衷,急忙着急地說,南美洲北部區經常有黑幫火拼,流浪武者互相殺戮,本地議會可能都有人介入,隻要不殃及太多人,政府都不管。
“武宗”
鳳舞天看到冰霜雙蘭看着自己等候決定,微微點頭微笑地說:“既然沒人管,咱們管管這些人渣吧。”
房間裏衆人站起向門外走去,瑞塔想攔住卻驚訝的看到卧室裏走出來的瑪瑞卡,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地看向鳳舞天,在瑪瑞卡示意下跟着大家出來。
“在這裏,哇好多美人啊,兄弟們幹活了,男的殺了,女的留下來大夥爽爽。”
一個象狗熊樣健壯的男人大聲呼喝,十幾個人圍了上來,兵器敲打聲,下流的話語聲傳來。
十幾個人裏沒有他們的首領,這些人隻是臨時起意,白天在街上看到鳳舞天幾個,晚上在酒吧喝酒時有人說道幾個女人的美豔,想來找樂子欺負一下外地人。
“都殺了吧,這些人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的人,該讓他們償還了。”
鳳舞天淡淡的開口,足尖一點像飛鳥一般向他們撲去,掣出長箫向爲首的一個武師階的咽喉點去,已經都是大武師的冰霜雙蘭,随後出手。
瑪瑞卡站着沒動,靜靜的觀看他們三人殺戮,不到一刻鍾,十幾個人無一幸存,全部被擊斃,小财迷一樣的鳳舞天,開始在收他們身上的東西,凡是值錢的都被收起來。
“瑞塔姐,這些人的老巢在哪,咱們去把它端了。”
收拾完東西覺得不過瘾的鳳舞天,回頭問瑞塔,吓得她一激靈,連忙擺手驚慌的說:“不要啊小天,他們的頭是武宗啊,你們快走啊,趁着天黑逃出這裏。”
鳳舞天嘻嘻笑着,指着瑪瑞卡調笑道:“我的寶貝女奴也是武宗啊,這裏還有兩個大武師你剛才見到了,你覺得對付不了他們嗎?”
瑞塔目瞪口呆,喃喃的說着女奴,偷偷的看了一眼瑪瑞卡,見她沒有一絲異樣,反而溫柔的看着鳳舞天。
瑪瑞卡除了恨莎瑪家的人,原本就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女人,沒生過孩子卻有着和石霜蘭一樣母性,鳳舞天現在其實很癡迷她。
瑞塔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但知道了失蹤一年多的瑪瑞卡,原來沒死而是做了本來想殺的人的女奴。
知道她已經是武宗後,不再叫他們離開,開始詳細的告訴他們,惡狼幫的信息,莎瑪家是商人,這裏有他們的産業,自然要了解這些。
說完帶着他們向街口走去,五個人在瑞塔的指引下,穿過大半個城區,到達東區邊緣一個莊園前停下。
“這裏是黑幫惡狼幫的老巢,幫主卡洛斯外号兇狼。”
鳳舞天點點頭,然後讓瑞塔先回去,這裏将要成爲殺戮的戰場,她畢竟是莎瑪家的女兒,生意人不要介入這種事裏爲好。
欲言又止的瑞塔,被鳳舞天擺手止住,他搖搖頭無奈的說:“瑞塔姐,過去的事算了,魯西卡用自己的命換了我活下來的希望,她也是莎瑪家的一員,就當咱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