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七真人不知道鳳家的事,他一個四級文明的掌權長老,如何會去關注一二級文明發生的事,白君儀知道是因爲那份香火之情,讓她偶爾會問問鳳家的情況。
當她把鳳家的事告訴師傅時,泰七真人搖着頭說;“君兒,師傅不會感應錯的,宗小子體内的鳳血是我煉化的,他的血脈和其他鳳凰血脈不同,那枚指環除了他的後人,其他人無法認主。”
當初懵懂的白君儀,好心辦壞事,不知道鳳血的霸道,把它融進鳳繼宗體内,差點讓他死掉,幸虧她師傅是大聖階,硬生生的煉化鳳血和他相融。
白君儀聽到這話怔了怔,明白自己師傅的能力,想了想試探的說道:“難道是鳳家留在外面的血脈,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否則說不通啊。”
泰七真人贊許的點點頭說;“隻有這個可能,而且這個後人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不會對指環滴血認主。”
“師傅,那我讓人去找吧,宗小子好可憐,不知道還有幾個後人活着。”
白君儀撒嬌着,當初善良的小姑娘,現在在天道宗是人見人怕的小魔女,被她師傅師娘和兩個師兄寵的無法無天。
泰七真人對自家這女徒弟也無可奈何,見她說出要找人,就知道找不到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急忙阻止她叫人。
露出讨好的笑容,很溫和的說:“君兒啊,别急,他身上的血脈波動,隻有爲師能感應到,這樣吧,爲師過幾天正好要出門一趟,順路去看看他再回來告訴你好嗎?”
白君儀聽說師傅要出門,眼睛頓時亮了,拉住他的手搖晃着,嬌聲說道;“師傅要去哪裏啊,我也要去,人家都很久沒出門,都快悶死了。”
“啊...這這這..爲師去大離星區的天火教辦事,你上次剛把他們的少教主打傷了還去,這不是添亂嗎?”
泰七真人話音剛落,白君儀鼓着臉蛋,撅起小嘴嚷嚷道:“誰添亂了,那小子色眯眯的,沒打死他算好了,就要去,不然我自己去,哼。”
泰七真人還真怕她自己跑出去,到時候再闖禍又該頭疼了,眼珠子轉啊轉,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乖徒兒,要不這樣吧,咱們明天就走,先去找鳳家的後代,如果還行呢,你就先留在那,幫師傅考察一番,你看如何。”
白君儀其實不是想去什麽天火教,主要就是想去玩,鳳眼狡黠的一咪,巧笑倩兮的連聲答應,泰七真人開始後悔了,不過想想隻要在大乾星區,應該出不了事,開始千叮咛萬囑咐,一定不能跑到星區外去玩。
巨大的飛船橫空蔽日,去拜訪同等級的文明,泰七真人不可能自己去,天道宗派出一大隊的随行人員,到達銀河系外圍後,暫時停在虛空。
坐上自己專屬的小型飛行器,泰七真人帶着女徒和一些随員,往銀煌星而來,銀河聯盟探測到星系外的飛船,知道是天道宗的飛船,趕緊來人拜見卻被告知,他們辦些私事就走,不必接待。
第三個學年開始一個星期了,下午沒課,伊蓮娜正好來鳳舞天宿舍,兩人在修煉室切磋武技,你來我往的打的熱鬧非常。
“天哥哥不來了,你的箫法筆法現在好像漸漸融合了,不會是像把兩種武技結合在一起吧,隻是屬性怎麽辦啊。”伊蓮娜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的說道。
每次兩人對練,都像是鳳舞天在指點她武技,累得小丫頭筋疲力盡,他卻半點事沒有,畢竟修爲高了許多。
鳳舞天含笑點頭,但也有點苦惱,兩人席地而坐,對着伊蓮娜說:“妹妹說的不錯,摩雲十八箫是殘缺的,春秋筆法又沒有屬性,這兩者要結合,我也頭疼呢。”
“天哥哥已經很厲害了,兩種都是二級以上的武技,而且意境完全不同,你才武士階就能融合到這麽好,我都沒聽說過這麽厲害的人呢。”
小丫頭滿臉崇拜的樣子,滿眼小星星的望着鳳舞天,微笑的伸手揉揉伊蓮娜的頭,鳳舞天笑道:“什麽厲害啊,要自己創出屬于自己的武技,那才叫厲害,哥哥這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充其量就是個修補匠。”
“就是厲害嘛,人家的哥哥最厲害了,伊蓮娜學這筆法好久了,還掌握不了它的意境。”
伊蓮娜剛剛傲嬌的誇完鳳舞天,就垮着臉抱怨自己笨,感到好笑的鳳舞天,摟着她的肩膀勸道:“傻妹妹,春秋筆法意境古拙,勝在穩重,你是暗血族的,從小修煉的和它完全相反,自然沒那麽快掌握,其實這套筆法真的不适合你。”
“就不,可兒妹妹都學了,人家也是哥哥的妹妹,一定要學。”
伊蓮娜嬌嗔的樣子,讓鳳舞天無奈,自從在地球上和黃可欣一起玩,伊蓮娜知道了鳳舞天教給可兒筆法,就不依不饒的要學。
但身法詭異飄忽不定的暗血族,跟春秋筆法完全相反,像鳳舞天這種全屬性,不在乎任何意境的人幾乎沒有,他能掌握的别人不一定能學。
“哈哈,這小子妹妹還真多啊,不過資質還真是不錯,你說呢君兒。”
随着話音兩個人突兀的出現在修煉室,驚得鳳舞天跳起來,一把把伊蓮娜拉到身後,盯着來人全神貫注,渾身冷汗淋淋。
“你們是誰,如何能進來的。”
鳳舞天強壓着心中的慌亂,他知道自己鎖了門,竟然被人無聲無息的進來,這太不可思議了,而且他們是突然在虛空中出來的,這說明對方修爲高到不可思議。
泰七真人一手捋着長須,含笑說道:“不錯,好心性啊,遇到危險先想到同伴的安危,明知不敵還能穩住自己,不虧是鳳家子孫,宗小子這後人不錯,而且長相也很像。”
鳳舞天微微一怔,略一思索,馬上大驚失色,連忙給伊蓮娜一個安慰的眼神,對着男女兩人恭敬的行禮。
語氣肯定但卻非常恭敬的說;“兩位前輩來自天道宗,不知找晚輩何事,可否讓我這妹妹先離開,晚輩再聆聽教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