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告訴你吧,你的資質比你想象的更好,這個秘密地球上隻有三家知道,水家和西南張家,我唐家也是剛剛聽水家家主說的,你想到這裏面的關聯了嗎?”
唐正的話讓大家都怔住了,竟然有如此隐秘的事,黃安平突然一激靈,失聲叫道:“北冥玄龜水玄垣,魁星踢鬥張魁鬥。”
這兩位的大名地球人都知道,大家馬上反應過來,珍妮顫抖的問道;“唐大哥,你是說我們家小天,能夠追着這兩位的腳步。”
唐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長的說;“小天的體質跟這兩位一樣,弟妹你覺得呢。”
大家不知道唐正爲什麽說的是體質,而不是公認的說法資質,但都明白這意味着什麽,水玄垣武王巅峰,遲他六十年的張魁鬥武王大成。
這兩位是地球公認的最有希望突破三級的武者,千年來地球隻出過一個三級,尊者階的鳳繼宗,鳳家的先祖鳳來儀生在天道宗的兒子。
鳳舞天不明白人家如何認定自己的,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和别人不一樣,但珍妮可不管這些,一把抱住鳳舞天放聲大哭。
“鳳大哥,嫂子你們聽到了嗎,小天,咱們小天出息了,嗚..嗚..”
鳳舞天的眼圈紅了,從他知道自己是鳳家的子孫開始,就一直很努力,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堂堂正正的說出自己的家世,這也是祖父和父親的心願。
瑞塔呆住了,魯西卡呆住了,她們沒想到投資一個認爲可以成爲二級武者的,結果竟是有希望成爲三級的人。
心事重重的主仆兩,在随後的郊遊中強顔歡笑,努力掩藏着自己的心事,回到家中瑞塔就六神無主的問魯西卡怎麽辦。
她明白如果這事是真的,鳳舞天她絕對抓不住,因爲這類人很快就會走出地球,下半年也就是二年級時,銀河聯盟的學院,按例都會來華夏學院帶走幾個最優秀的學生。
隻有二年級的學生有機會參加考核,考上後到銀河學院上一年級,這些人日後都是地球的中流砥柱,基本上都是大世家壟斷。
黃家,唐淵神神秘秘的拉着鳳舞天,告訴他天生屬性的事,叮囑道:“小天,這事是我爸讓我告訴你的,不能告訴别人,黃叔叔和珍妮阿姨可以說,可兒太小,小山太沒心機,千萬不能說,記住了,瑞塔也不能說啊。”
鳳舞天這才明白,爲什麽水家會确認自己日後的成就,雖然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警醒了,看來自己日後修煉其他屬性要注意了。
混沌之體初成,他可以修煉任何屬性而不用屬性資源來引導,以後如果修煉其他屬性,一定要買些屬性之物掩人耳目才行。
接下來的日子,鳳舞天沒有疏遠瑞塔,還是每天回去找她,正月十四日下午大家結伴回到京津區,說好了朋友們一起過元宵節的,不能食言。
剛下運載飛行器,出了客運站大門,唐家派來接唐淵的人就把大家請到唐家,在那用完晚餐,和同輩的幾個人說說笑笑,入夜後才回去。
十五晚上鬧元宵,滿街花市燈如晝,十幾個少年男女一路上興緻勃勃,對着一路上各式花燈品頭論足,除了原來七個小夥伴,瑞塔和水唐兩家,也有幾個同輩的一起逛。
“哇。小天快看,那是走馬燈哎。八仙過海,劉海戲金蟬。。。好漂亮啊”
開始大呼小叫的黃占山,快樂的像個孩子,其實本來也不大,惹得艾麗嫌棄的白眼,隻好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傻樂。
水柔頌指着一個花燈對唐淵說;“小淵子快看,兔子燈好可愛啊。”
一時間各種類型輪番入眼,龍燈,紗燈,宮燈,花籃燈,棱角燈,樹地燈,蘑菇燈,蓮花燈等讓人眼花缭亂,美不勝收,連瑞塔今晚也放下心事,滿面笑容的拉着鳳舞天,到處好奇的張望。
盡興而歸時,每個女孩手裏都提着一個自己喜歡的樣式花燈,聊着剛剛街上的打虎英雄,一個個燈謎讓少年們摸不着頭腦,卻被那些打虎英雄輕易解開。
正月十六開學,遠處的學生都已經回校,今晚學院裏也很熱鬧,同樣舉辦猜燈謎遊園會,睡不着的鳳舞天也去逛了逛,黃占山早就跟着艾麗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好,你是鳳舞天同學吧,我叫張雲傑,西南張家的子弟,我二叔想見見你,在你丘老師宿舍那邊,可以嗎?”
鳳舞天認真的看了看對方,張雲傑的大名他聽說過,三年級的學生,學院戰力榜排名第六十九位,聽到在自己老師那裏,就點點頭跟着他走了。
“咦,丘大哥,你這學生不簡單啊,短短二十天放假回家,八脈全通了。”
精神矍铄的張家老二張靈博,認真看着鳳舞天,驚訝的對丘元龍說道,丘元龍也驚訝的看着鳳舞天,見他點頭明白這是真的,臉上驚訝的神色更濃了。
鳳舞天隻能無奈的撒謊,撓撓頭說道:“丘老師,學生意外得到一株火靈芝,吃完後就突破了。”
丘元龍一想明白了,鳳凰血脈服用火靈芝,打通兩條經脈不稀奇,鳳舞天說火靈芝,是因爲這是他唯一知道的二級靈物。
但張靈博卻吃了一驚,連忙問道;“舞天,你難道不止一種屬性。”
反應過來的鳳舞天心中哀歎着,這一個謊言日後要用多少個來圓謊啊,隻得點點頭說:“是的前輩,學生是風火雙屬性。”
“好,很好,水家老頭想和你聯姻,但水柔頌看上唐淵,你們是兄弟不可能橫刀奪愛,但水家其他女娃除了水紅葉,還有誰有資格嫁給你,這事我管定了。”
張靈博這話讓鳳舞天大吃一驚,原來他隻以爲人家會招攬他,沒想到竟會是聯姻,難怪這些天瑞塔不對勁,看來她是猜出來了。
看着呆住的學生,丘元龍和藹的笑了,輕拍着鳳舞天的肩膀,慈祥的說道;“傻孩子,還不謝謝張二叔,這是多大的禮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