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塔姐,怎麽是你啊,你不是說回家嗎?”
鳳舞天驚訝的望着瑞塔,他壓根就沒明白魯西卡的意思,還以爲魯西卡給他抛媚眼呢,小臉蛋還有點害羞的模樣,氣的魯西卡咬碎玉齒,暗罵這不解風情的小男人。
瑞塔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怎麽,不歡迎人家啊,還說要娶人家呢,這麽快就忘了,負心的小男孩不乖哦。”
帶着撒嬌的語氣驚到了鳳舞天,也把黃家夫婦驚愣住了,他倆早前通訊時就聽兒子說過,知道有這麽一個人,沒想到會這麽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嬌憨的黃可欣可不會驚訝,搖着鳳舞天的手嬌俏的叫道:“小天哥哥,這就是可兒的嫂子嗎?好漂亮啊,人家長大了也要這麽漂亮,小天哥哥你說好不好。”
抱起黃可欣寵溺的在她臉上親一口,鳳舞天笑着說;“咱們家可兒是最漂亮的,誰也比不上,你艾麗嫂子也比不上。”
“艾麗嫂子”
黃安平夫婦不解的望着瑞塔,他倆明明聽見小天叫她瑞塔的,哪裏又冒出來一個艾麗來,黃占山急了,嚷嚷罵着“死小天,你皮癢了是吧。”
反應過來的黃安平夫婦,這才明白自己家的傻小子談戀愛了,想要問他客人在這又不好問,隻好先問問鳳舞天和瑞塔的情況先。
“莎瑪小姐,我們家小天既然說過娶你,就一定會兌現諾言的,你看什麽時候方便,我們上門拜訪令尊令堂,再談你兩的婚事,這樣可好。”
瑞塔現在左右爲難了,她是和鳳舞天撒嬌,沒想到黃安平夫婦馬上答應了,還要拜訪她父母談婚論嫁。
放假前她就告訴家裏要和鳳舞天結婚,本來想好了讓自己的父親來黃家一趟,結果這事遇到大麻煩了。
瑞塔結過婚,雖然回娘家了,但名義上還是夫家的人,她父親肯定要和她夫家商量,女兒再嫁的事,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有人不同意。
瑞塔的丈夫新婚死亡,婆婆傷心過度,把瑞塔趕回娘家後不久也死了,還不通知莎瑪家,去年她公公再娶了一個妻子,正是這位新婚不久的妻子反對。
瑪瑞卡-戴斯特,原來是個舞娘,還是一個少見的大武師階的舞娘,雖然比她丈夫還大八歲,但大武師的壽命是三百年,這還是從不用基因藥物的情況下。
看起來像個少婦的瑪瑞卡,不僅貌美如花修爲高深,而且溫柔賢惠曼妙動人,偏偏就是對當年想嫁入莎瑪家,瑞塔的父親嫌棄她,不是刹帝利種姓而拒絕了她感到憤怒。
現在成爲瑞塔的婆婆,自然報複莎瑪家,堅決的反對瑞塔再嫁,因爲瑞塔已經被趕回娘家,這是前一任的主母做的決定,莎瑪家有理由不把女兒送回去,否則她還想要瑞塔回夫家居住,侍候公公婆婆。
不知道如何回答黃安平,正爲難時魯西卡站出來了,委婉的告訴黃家,婚事等他兩畢業了再談,畢竟鳳舞天才剛滿十六歲,還在上學院的一年級。
黃安平想想也對,就不再提這事,讓他兩自己決定,想要結婚了告訴他,黃家會作爲長輩去提親的。
在黃家用過晚餐,鳳舞天送瑞塔去休息,早有準備的瑞塔,在這保護區的富人街區買下一棟房子,送她到家的鳳舞天被拉住不放。
鳳舞天其實挺納悶的,放假回來前魯西卡曾找過他,告訴莎瑪家會在他回家這段時間登門拜訪,讓他做好談婚論嫁的準備。
可今天瑞塔親自上門吓了他一跳,哪有女孩子自己來談婚事的,而黃安平有意去提親時,瑞塔不說話,魯西卡卻推脫了。
想來想去應該是出事了,鳳舞天也就沒再堅持回去,輕擁着瑞塔走向沙發坐下,放低聲音問她;“瑞塔姐,是不是家裏不同意,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話音剛落,瑞塔就開始哭了,急的鳳舞天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偷偷觀察鳳舞天後,瑞塔給了魯西卡一個眼神。
明白她意思的魯西卡,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鳳舞天,最後告訴他瑞塔非他不嫁,而且瑞塔還是女孩,她的丈夫還沒碰到她就死了,死于飲酒過度。
這番話讓鳳舞天更加心疼瑞塔,好好的一個女孩,丈夫因爲自己不檢點,被夫家怨恨,現在還要拖着她當寡婦,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瑞塔順勢倒在鳳舞天懷裏,緊緊地抱住他,哀求着不要離開她,魯西卡點上一盤香後悄然退下,不久房間裏響起了動人的嬌吟和急促的喘息。
良久之後傳來瑞塔叫喚魯西卡的聲音,明白爲什麽的魯西卡匆匆進去,再次響起聲音,不過這次是魯西卡的聲音。
午夜時分清醒過來的鳳舞天,驚訝的發現自己再次控制不住,第一次是和魯西卡,這次是瑞塔,兩次都是聞道香味後發生的事。
其實自從和魯西卡那次以後,鳳舞天就開始懷疑,控制力一直是他最自信的,否則,他不可能那麽快從痛失雙親的悲傷中走出來。
見到醉酒的美女會沖動到侵犯她,那太不可思議了,隻是他确實喜歡瑞塔,也知道娶了瑞塔,魯西卡遲早也是自己的,就不再去查這事了。
今天再次發生這種事,讓他很郁悶,但還是沒生氣,在他想來應該是瑞塔怕自己抛棄她,使個小手段不過是她想要個保證罷了。
他不想捅破這事怕瑞塔難堪,伸了個懶腰在裝睡的瑞塔臉上親了一口,順手拍拍魯西卡的肥臀,悄聲告訴她自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她們。
魯西卡點點頭要起來侍候他穿衣服,鳳舞天搖搖手示意她别起來,怕驚醒了瑞塔,渾身酸軟的魯西卡,正好借機賴床,看着他自己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出去。
“小姐,明天該怎麽說啊。”
确認鳳舞天走後,魯西卡輕聲叫着瑞塔,請示她後面的安排,她知道自家小姐早就醒了,還欣賞了最後的活春宮,不過這事對于陪嫁的女人來說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