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你們有何打算啊,來了這麽久京津區,小山和小天都沒去過外面吧。”
艾麗眨着大眼睛問道,看向埋頭消滅異獸肉的黃占山,這丫頭對黃占山有感覺,大家也心知肚明,樂的湊合他們兩。
鳳舞天看了看忙着吃飯的黃占山,心裏暗罵一聲吃貨,整日裏像驕傲的大公雞,總想着勾搭女生,但偏偏對艾麗的示好視而不見。
不是他不想要女朋友,而是這家夥完全是白癡,根本看不出來艾麗喜歡他,無奈的鳳舞天和唐淵對視一眼說;“明天咱們去逛逛吧,來到京津區連大廣場都沒去過,那也太次了,等于白來了。”
“對對對,去。”
還在嚼着獸肉的黃占山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被唐淵一巴掌打在後腦勺,笑罵道;“把東西吞下再說話,在女孩子面前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努力吞下食物的黃占山哇哇大叫,罵着死阿婆又打我腦袋,把大家樂的看着他直笑,對這粗神經的家夥,天然有着好感。
第二天加上劉富貴七個人吃完早餐就出發了,難得早起的劉富貴一路上打着哈欠,被黃占山吐槽太胖了容易犯困。
劉富貴怪叫着追着黃占山滿街跑,五個朋友在後面嘻嘻哈哈的看着他兩鬧,投緣的年輕人在一起,就連平時比較安靜的水柔頌也不能免俗。
“哇,小白你看,前面那個是不是你們班的大美人啊,叫瑞塔的那個。”
黃占山大呼小叫的,前面的人聽到後回頭看過來,劉富貴驚喜的叫着;“小天,是瑞塔,去打個招呼吧,人家挺喜歡你的。”
說着擠眉弄眼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些日子的接觸,鳳舞天已經知道瑞塔雖然結婚了,但新婚之夜丈夫就死了,若不是她家世不凡,恐怕會被婆家陪葬了。
被認爲是不祥之人的瑞塔,被婆家趕回娘家,她的父母隻好把她送到其他區域,正好這次華夏學院需要一批光腦器材,家裏是這方面大商家的父親,無償貢獻了這批器材,換的瑞塔進入學院讀書的資格。
原本在印巴區域讀過三年學院的瑞塔,來到華夏學院自願進入古武班一年級,重頭開始修煉華夏的古武,她的修爲也是同學中最高的,已經是開泉境二段末期了。
“小天,你們這是去哪玩啊。”
瑞塔驚喜的叫着鳳舞天,停下步伐等候他們過來,跟在她身邊的是一位成熟的女性,應該是家裏派來的護衛,一身簡潔的武者練功服,怎麽也裹不住印巴女人特有的豐滿。
走上前的鳳舞天俊臉飛紅,雙手不知放在哪裏,低聲叫道:“瑞塔姐,我們去大廣場逛逛,你要去哪裏啊”
劉富貴低聲的對心儀的盧玉婵解釋瑞塔的情況,唐淵和水柔頌默默地相視一笑,艾麗不滿的瞪着黃占山嬌哼一聲,弄得他莫名其妙。
唐淵幸災樂禍數落他;“叫你亂喊亂叫的,在美女面前說其他的女人是大美人,你活該。”
黃占山嘟囔着本來就是大美人啊,這也不能說,不過那是小天的大美人,跟我沒關系,正嘟囔着,鳳舞天和兩位美人過來了,和大家商量着一起去玩。
“小天啊,都是好朋友一起去玩商量什麽啊,還說小山是憨貨,我看你呀和他一樣,都是不解風情的貨色。”
唐淵這時教訓人的形象,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搖頭晃腦的小古闆,讓鳳舞天和黃占山看的蛋疼,氣的黃占山一腳踢過去,瞬間形象崩塌,兩個人又開始打鬧。
九個人一起上路,經過瑞塔的介紹,她身邊那位美人叫魯西卡-辛哈,,武師階的護衛,今年四十三歲,瑞塔從小就是她帶着長大的,陪着她出嫁也跟着她回來。
這是一個極爲親近的人,是莎瑪家族的世仆出身,大家保持着對武者的敬意,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來到廣場。
遠遠的一尊女人的塑像矗立在廣場中央,三點六米的底座上,一位手握長劍的女人,平靜的望向遠方,塑像高一點八米。連同底座五米四的高度,讓瞻仰的人們隻能仰視。
“小天,這就是拯救地球的英雄鳳來儀,正是她被四級文明的天道宗所救,才帶來如今地球的繁華。”
鳳舞天靜靜的擡頭看着塑像,兩行淚水順着臉龐流下,心裏默念着爸媽我來到了,看到了先祖的塑像。
如果此時有人能夠聽到,一定會驚駭失色的,誰也想不到這位是鳳舞天的先祖,也正是當初被小女孩買下的女奴。
小女孩爲她起的名字,說她是鳳凰涅槃,就姓鳳吧,小女孩叫白君儀,就把自己名字裏的一個字給她,起了這個名字。
三百年前鳳家全家人去銀河聯盟參加盛會,被星際海盜襲擊,全家死絕,銀河聯盟震怒,大肆追殺聯盟内的所有盜賊。
世人都認爲鳳家絕了,誰曾想到鳳舞天竟然是她的後裔,鳳舞天的祖父是私生子,一直在外沒有歸宗,除了他的母親和父親,沒人知道他是鳳家的後代。
地球上華人本來就有姓鳳的,雖然不多,但也不會被人懷疑是那個鳳家,鳳舞天七歲入學時,父親就告訴他這個秘密,讓他立下志向光大鳳家。
“咦,小天,你怎麽了,好好的哭什麽啊,不會是因爲你也姓鳳激動的吧。”
正在向同伴介紹的唐淵看到鳳舞天的異狀,好奇的問道,三年多的交往,他自認爲很了解的朋友,怎麽也沒去想那個方面。
“沒事,就是激動。”
擦了把淚水鳳舞天笑着回答,誰也沒去在意這事,第一次來到此地的少年,偶爾都會有哭的,那是憧憬,是希望的淚水,幻想着自己也能成爲救世主。
廣場的一個角落裏,一個大漢拉住兩個同伴低聲喝道:“你神經病啊,沒看到他們身邊那個女人嗎,那是武師階的女人,熊頭說過了,甯可放棄也不要讓人知道是我們雷家。”
一個同伴嘟囔着;“憑什麽啊,那小子讓咱們雷家沒面子,咱們還要躲着人....”
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大漢不耐煩了,喝道:“這是熊頭交代的,我哪知道爲什麽啊,總之不行就是不行,否則家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