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吓唬一下尉遲恭,爲以後的事情留斤,伏筆,萬一尉遲恭練習太極拳,練習了幾年之後,現還沒有升仙的迹象,難免會找自己詢問,那自己就可以用一句“你心不誠”來推搪,免得這老門神又出什麽妖娥子!
尉遲恭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但卻不是生氣,而是羞臊,便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相仿,他老臉通紅地道:“練習升仙術時”道倒是不想女人。可一旦打坐,這心就靜不下來,開始想起女人來,下面的小小道總是擡頭,我也控制不住它啊!”
喜平安心中一樂。這可不就是憋的嘛,不過他這麽大歲數了,還如此的精力旺盛,到也是好事一件!他道:“你這種情況有多久了,是從長安出來後就如此,還是這幾天才開始的?”
尉遲恭很是尴尬。眨巴了半天眼皮,這才吞吞吐吐地道:“是從這幾天開始的,今天午後更盛我,我今天早上吃了仙丹,結果過了中午,就開始胡思亂想了小小道也不聽話了!”
王平安一愕,忙問道:“仙丹?照你的煉制方法,不是還得兩日才能成丹嗎,怎麽今天早上你就服了?你沒吃的太多吧?”
他心裏一驚。趕緊想尉遲恭現在服的雞鳴散和仙姑打老兒丹,是否有藥物相忌。對藥之後,現并無特殊禁忌,這才放下心來!
尉遲恭兩隻手齊上,使勁揪着自己的大胡子,不好意思地道:“我這不是着急嗎,見藥也制的差不多,等不及制丸,所以就先嘗了嘗味道。可萬沒成想。我的仙緣極大,服了藥後,還不到半天,就神清氣爽,飄飄欲仙,”
“這是不可能的”。王平安大聲道。
他給尉遲恭的仙姑打老兒丹,是經過現代醫學改良後的方子,從功效上講,既能滋養肝腎、健脾益胃,又能填精益髓,滋陰生血,但不管這藥有多麽好,都不可能好到網吃一點,就能飄飄欲仙的地步。尉遲恭有這種感覺,完全是心理作用,并非藥物本身的功效!
尉遲恭急道:“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咋不信呢!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一片白雲之中,有一斤,美貌驚人的仙姑,她在沖我笑,還沖我招手!忽然,一陣仙風吹來,撩起了她的道袍王平安的臉色,現在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看尉遲恭的樣子,不象是服了仙丹。倒象是服了搖*頭*丸,竟然腦海裏出現了幻覺,這根本就是心理作用嘛!
他搖頭道:“你心意不誠也就罷了,就算幻想女人,怎麽竟然幻想到仙姑的袍子上去了,我看道君非得再懲罰你一下不可!”
尉遲恭吭哧吭哧地,好半晌才道:“平安孩兒小仙翁有沒有跟你說過,這仙丹是不是還有壯陽的作用啊,要不然我怎麽總想女人呢,這也這也太亵渎神靈了!”
王平安一愣,忽地想到,這藥确實有補腎的作用,壯陽滋陰,但卻無論如何沒到功效這麽強的地步,如果真的有這麽強,那就不是保健藥了,而是**了啊!
他長長地嗯了聲。低頭想了想,心中有些明白了。雖然不能說尉遲恭貪花好色,但他不缺女人卻是真的,可自從離了長安之後,身邊一直便沒有過女人。隻能憋着。服用了丹藥之後,那藥的效果雖微,但卻如幹草堆上濺到了火星,再加上如同火油一般的心理作用,頃刻間便燃起了沖天大火!
這便難怪尉遲恭想女人了,這種情況下,如果再不想,那就證明他被憋出毛病了!
想明白這點。王平安也感到有些尴尬了,他道:“這,這個我也沒辦法了,隻能你自己控制好了,如果實在非要想管不住你的小小道不可,那你不如趕緊回長安,或者把長安的家人接來吧!關于你這種情況小仙翁并沒有提過,想來該,該疏導時,就疏導一下吧,免得水憋得太足,決堤後造成傷害!,
尉遲恭眼睛放光。賊亮賊亮的,他呼吸漸粗,問道:“這個是沒有禁忌的了?我想仙姑。是否可以證明我的仙緣很大。所以想的不是普通女子,而是仙姑?。
王平安硬着頭皮道:“這個這個應該是沒有禁忌的,你又不是真的道士,就算是道士,不少修道之人,也是可能娶妻的啊”。
唐朝時,有些道派确實可以娶妻生子,有不少著名的道士也有兒子的,甚至有的是爹是道士,兒是道士,孫子也是道士。要不是嫡親,還不許傳承衣缽呢!
尉遲恭喜道:“那我就放心了。打手仙翁有沒有和你提過?。
他對于道教的經典自然知道不少,葛洪确實說過掌握了房中術,可以健康長壽,并不贊成修道之人就一定得打光棍兒,不應當絕欲,也不應當縱欲,正當的态度應該是節欲!
葛洪提出的觀點倒也并非是提倡房中術,但從醫學角度上講,這斤小觀點是有利于養生的!
王平安歎了口氣,要讓他憋住,确也不是回事兒,會憋壞的,但要讓自己教他房中術。那就不必了,還是讓他自己研究去吧。”淺出真知嘛。檢驗他老道房中術的唯一标準。就是去床蘭”
王平安搖頭道:“這種事情,我卻是不方便說的!”
尉遲恭急道:打手說說吧,我,我急啊,真是急的我唉!”可不管他怎麽哀求。王平安卻都不說。
最後無法。尉遲恭忽道:“平安孩兒,你不是要去長安嗎,還沒地方住吧?我跟你說,長安城乃是天下萬國中心,黃金之都!這話絕非誇張,地皮貴的飛到了天上,尤其是朱雀大街上的房産,更是貴得離了譜兒,并且有錢你也買不到!可偏巧,我在朱雀大街上有處房産,差不多有這刺史府的一半大吧,這絕不能算小了,要不然我把它送給你,你看如何?。
壬平安心中大喜,如果能在長安有處房産,而且還是在朱雀大街上,那他日後到了長安,做什麽事都會方便很多啊!
可他沉吟一下。仍是搖頭道:“關于房中術小仙翁确實沒有和我提起過,你還是把房産自己留着吧!”
尉遲恭唉了聲。一拍桌子,大聲道:“也罷,那我也不問房中術了,隻問你一句話,我服仙丹,習練升仙術,再修房中術,有沒有禁忌?我要你一句準準實實的話,萬不可模棱兩可,以免以後我再被道君懲罰”。
王平安當即點頭道:“沒有禁忌,你可以同時修煉,隻要不沉迷其中即可”。他實話實說,沒有半點虛假成份!
尉遲恭從桌後跳了起來,滿臉的喜色,叫道:“那就好。那就好,那房産照樣給你!天色不早了,你快快回去休息吧,道爺還有事要辦”。一陣風似地奔出了書房!
王平安大吃一驚,從後面追了出來,叫道:“你可别去青樓啊,實在不行,你自己也能解決的跑得真快,看不出來是個上了歲數的人啊”。他無可奈何,隻好搖頭歎息,回房安歇了!
第二日天清早。王平安起床,洗漱完畢後,去見尉遲恭,他很擔心這老門神,所以便來看看。誰知,網到了尉遲恭卧房的門口,就聽吱呀一聲響,房門打開,裏面走出一人!
王平安頓時腳止停住,目瞪口呆,雙眼直直地盯着出來這人!
出來的是今年輕的少女,絲頗有零亂,面色潮紅。酥胸半露,身上披着件寬大的道袍,竟是個網起床的道姑!
這道姑見到王平安,呀地一聲,忙又縮回門内。隻露出個頭來,小聲道:“侄少爺。你找欽差大人找仙長有事兒嗎?。
裏面忽然又傳出今年輕女子的聲音來,聲音清脆:“何仙姑,你幹嘛去,仙長又要。話沒說完,這女子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
門口的少女忙回頭道:“藍仙姑,我這就回來!”轉頭又沖王平安道:“侄少爺。你有什麽事兒,仙長現在不方便。能等等再說嗎?。
王平安後退兩步,道:“沒事兒,我走錯地方了!”轉身便走。
他一路小跑。到了前堂,見牛正宏還沒出門。正在堂上和幾個官員談事,他顧不的禮數,急忙将牛正宏拉到一邊。低聲道:“姑夫,大事不好,我在仙長的房裏,見到一個道姑,她竟然還認識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牛正宏哭笑不得地道:“不是一個,而是兩斤”昨天晚上,尉遲大人跑來找我,叫我給他去找幾個道姑來,說是要收她們做女弟子!你說大半夜的,我上哪兒給他找道姑去啊!”
“那屋裏那兩個,”王平安急道,不會是從青樓雇來的吧!
牛正宏又道:“情急之下,我隻好招集了家中的丫環,跟她們說誰願意給欽差大人做姬妾,做他的女弟子。誰要是願意,我就燒了她們的賣身契,并讓她們全家脫除奴籍。
結果,嘿。真是世風日下,不成想我府裏竟有這麽多想一步登天的女人,一口氣竟有十幾個丫環報名,我從中挑了兩個最漂亮的,讓她們穿上道袍,給尉遲大人送了進去!”
王平安這才放下心來,道:“怪不得那個道姑認的我,原來竟是府中丫環,我以前倒是沒注意過她
心中卻想,雖說是自願的,但給一個老人做姬妾,也有點那個啥!唉,人各有志,這時代女子想要出頭,還是得靠男人啊,就連武則天,剛開始不也是這樣嗎!他不再說什麽。
可牛正宏卻道:“我看這城外的工程也差不多了,估計再過幾天,災民們就可以返鄉。尉遲大人在這裏什麽事也不管,咱們也用不着他管什麽,可他又是要煉丹爐,又是要藥材,現在又是要女人,這要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實在是伺候不起啦,能不能讓他趕緊離開,去别的州府轉轉,利光在這裏熬我一個人啦?”
王平安想了想。點頭道:“姑夫說得對,還是請他去别的州府吧!其實這也是爲了他着想,身爲欽差确實該到處走走。不能光待在一個地
牛正宏道:“對啊,咱們是爲了他好。要不,辛苦好侄兒了,你去和他說說?”他自己不敢去說,便撺掇着王平安去。
“我,,好吧。那就由侄兒去說,姑夫專心處理赈實事宜就好!”王平安大感爲難。硬着頭皮答應,事情由尉遲恭修仙而起,要想解決,看來還得從修仙上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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