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尉遲恭的腳,又說道:“仙長的懲罰,隻需在習練升仙術之前,每日用赤腳登仙水泡腳,就可以解決嗯,就可以通過道君的考驗了!不過呢,這個方法卻有點麻煩,我怕你很難辦到啊!唉,還是不說了,你肯定辦不到!”
尉遲恭頓時急了。大聲道:“你怎知小道辦不到小道一定辦得到的,就算讓我把這兩隻腳砍了我我,我也照樣砍了!”
“這斤小不用,就算耍砍的話,也不用兩隻腳一起砍!”王平安表情嚴肅地道:“别說砍兩隻腳,就算砍一隻腳都不行。仙翁曾對我說,曾有一位求仙之人,爲了習練升仙術,将自己一隻腳砍了,但卻沒有成仙,隻能每天柱着一根鐵拐坐在海邊嚎哭,這人姓李!”
尉遲恭哦了聲。道:“他打坐時也想過女人?。
“是啊,他總是想一位姓何的仙姑!”王平安又道:“你在每天用赤腳登仙水泡腳時。必須心意虔誠,要連念三千聲無量天尊,必須要在兩玄鍾之内念完。念完之後,泡腳即可結束”。
尉遲恭忙點頭道:“這個并不難啊小道絕對可以做到。隻是我必須要把道君的懲罰,完全消除之後,才能開始習練這升仙術嗎?”
王平安想了想,做出一副苦苦思索的表情,低聲道:小仙翁有沒有和我說過這事兒。我的好好想想”
尉遲恭大感緊張。他對葛洪已經敬仰到了無法形容的高度,既然王平安是小仙翁在人間的代言人,那麽他說的話就是至理名言,至少在道術方面的話,那絕對要聽。
王平安“突然想了起來。”拍手道:“确是說過,是可以練習的,不必等懲罰完全消除。這也是考驗的一種嘛,讓你帶着贖罪的心态去練。這樣可以練得更快些”。
尉遲恭可算是松下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個赤腳登仙水在哪裏可以求到,你帶我去求!”
王平安笑道:“仙長,你糊塗了,:蔔仙翁乃是煉丹大師,他說的仙水,哪還用得着去求别人,我就能夠配出。這樣吧,我明早就給你配出來,今晚你多念念無量天尊,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明天好習練升仙術!”
“不錯,正該如此。我得好好睡上一覺,沒準夢中也能見到小仙翁呢!”尉遲恭道。不過他卻不肯這麽就放王平安走,又讓他将太極拳的拳譜抄了一遍。
這一通忙乎完。夜色已沉,快到午夜了,王平安出了書房,回頭看了眼尉遲恭,見老門神手裏拿着升仙術,嘴裏喃喃地念着,樣子極爲虔誠。他心中好笑,搖頭歎息,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迷信的都大有人在啊,平常挺精明的一個人,遇到了這種事就犯糊塗,也真是讓人感!
他離了書房,向夜晚當值的仆人打聽,得知王有财已經回來了,就睡在客房裏。他忙趕到客房。見父親衣不解,鞋不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看樣子是喝多了!
他爲王有财解衣脫鞋,又叫仆人端來熱水,用手巾給王有财擦臉擦腳,蓋好被子,讓父親睡得舒服些,忙完這些之後,又倒上一杯溫水,放在床頭,以防父親半夜醒來口渴。
忙完這些之後。他并不離開,而是在隔壁的客房裏睡下,萬一王有财半夜有事小他好随叫随到,刺史府裏的仆人雖多,但照顧起王有财來,到底不會象他這般細心。
睡到快天亮時。忽聽隔壁王有财說話,王平安連忙起身,跑來看父親,卻見王有财并沒醒來。被子被踢到一邊,嘴裏叨叨咕咕地說着什麽,看樣子是在說夢話!
王平安走到近前。仔細一聽,竟聽王有财含糊不清地說着:“祖墳風水好,冒青煙了!”想是在睡夢中,還想着兒子爲他長臉
事。
王平安一笑,給王有财又蓋好被子,這才回房休息。
夜無話,次日清早,王平安起床,先去看王有财,見父親還沒有醒,他并不打擾,而是叫來仆人,開了個小方,道:“這是解酒散,你把它煎了,等我父親醒來後,讓他喝了,可解宿醉。”
仆人接過方子一看。見上面的藥物不多,隻是葛根、薄荷、砂仁、甘草、盆硝五味藥。仆人高興起來,道:“侄少爺,這解酒散可真是好東西!有時老爺應酬多,喝起酒來,往往喝得大醉,如果有了這解酒散,那他就能少遭些罪了!”
仆人嘴上說着爲了老爺,其實心中卻想:“好啊,我從平懵。神醫年裏得到方子了。衆個方子用外很大。系少以後我悸蔔趴暈喝了,不再怕宿醉”。
王平安嗯了聲,道:“原來姑夫也常常喝醉,這個好辦
他又提筆寫了一個方子。道:“這個方子名叫百杯丸,平常備好,如遇到推不掉的酒宴,那先服上一丸,此後再喝酒,就不怕難受了。不過呢,酒這種東西還是少喝些爲好,喝多了傷身!”
想了想,他又在方子下面加了一句,如飲酒時先服此丸,可百杯不醉,亦無諸疾,如宴中有豆腐,可以多食之。
毒平安拿起方子,道:“正好我要去見姑夫,這個方子直接就交給他吧,也省着你麻煩,多跑一趟了!”
仆人忙道:“侄少爺。這個方子給老爺是沒用的,得給夫人啊,夫人備着那才最好”。
王平安點了點頭,将方子交給仆人,又回頭看向王有财,道:“我有事要出去,我爹你好好照顧着,用心點兒
“打手蔔人定當冉伺候王老爺,侄少爺你點放心吧”。仆人緊緊抓着藥方,心裏快活,臉上笑容大盛。
王平安去前面找牛正宏。牛正宏卻不在,刺史大人這些日子早出晚歸,可是忙得不行,赈災新法如果被證明好用,那可是大到沒邊兒的政績,他升官有望,豈有不上心之理。
王平安步行出了刺史府,在街邊找了家飯鋪,解決了早餐,這才出城。一出城,可不得了,雖然時辰尚早,可外面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災民們已經開始幹起活兒來。
徐州大大小小的官。能在的全都在,牛正宏也在其中。工程進展順利,并沒有出什麽意外。
王平安見過牛正宏。說了會兒話,他對于赈災的具體事宜不太明白,但卻能待在一邊,如果有災民受傷,或者不舒服,當場診治,也能幫上些忙。
白天在工地,晚上便回刺史府休息,他給尉遲恭開了治腳氣的藥,内服外用都有。尉遲恭按方泡腳,又服食被稱爲仙藥的雞鳴散,腳氣症狀有所緩解。不過尉遲恭可不認爲這是用藥的效果,而是認爲他誠心念無量天尊的結果。
此後幾天,王平安便在刺史府和工地之間穿梭,雖然辛苦,可日子卻過得充實。
待到第四天時,這日清早,他剛剛出門,就見哈米提等在門外。哈米提見他出來,忙上前道:“平安小神醫,大事不好啊!”
王平安一愣,問道:“什麽大事不好了?哦,可是尊夫人的病情沒有好轉?。
哈米提歎氣道:“可不是嘛,服了小神醫你的藥後,老夫家裏那個,還是老樣子,而且還說胸悶,總是想要喘,卻又喘不出。這這,這該怎麽辦啊!”
王平安呀了聲,道:“蓮霧她們這幾日已經和我爹回五裏村了,不在這裏呀,我”
哈米提跺了跺腳,道:“這種時候,就别管那些有的沒的了,也莫讓别人代你去看了。幹脆。打手蔔神醫你親自爲我夫人看病吧。忌諱什麽的,以後再也别提了!”
王平安心想:“你早該如此”。他忙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吧!”
兩人上了哈家的馬車。過不多時便到了哈米提的家。
再次來到那間屋子。如同上次一樣,阿依丁仍然坐在外屋。哈米提這回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請王平安進了裏屋,讓他哈哈夫人看病。
哈夫人閉目躺在床上,雖然臉色難看,但光論姿色,确是數一數二,也難怪哈米提不喜歡讓外人看她,誰有這般美豔的妻妾,誰都舍不得啊!
王平安一看哈夫人。果然是位美女,雖然上了年紀,但從外表上看,卻不象是阿依丁的姐姐。反倒象是妹妹,而且還是小好多的那種妹。
此時哈夫人上身沒穿衣服,仰面躺着,身前一個小丫環手裏拿着熱手巾,正在給她做熱敷小丫環聽到門響,回頭看去,見自家老爺領着個男人進來了,她驚訝的叫了聲,手上一使勁兒,熱手巾在哈夫人的胸脯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哈夫人受痛,也叫出聲來,把眼睛睜開!
哈米提快步走到跟前,将小丫環推到一旁,說道:“夫人,可卓好?。
哈夫人搖了搖頭。忽地看到後面的王平安,她忍不住叫道:“你你,你怎麽領了外人進來”。伸手抓住手巾,牢牢擋在胸口!
哈米提苦笑道:“哪裏是外人,他就是平安小神醫啊!”
哈夫人啊了聲,掙紮着坐起,道:“原來你就是王平安,我可真是沒少聽說你的事”。她一坐起來,手巾稍稍滑開,露出了半邊胸脯。
王平安一看,好麽,這半邊胸脯,已經腫脹得和小西瓜相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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