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考核,宋子民終究還是僥幸通過了考核,這三天他除了睡覺就是在校場練習,同時又讓宋維漢給他去城内買了補藥回來炖着喝,終于見到了成效。
除了宋子民外,剩下的七百六十五人有五百六十六人順利跑完校場十圈。而最終有一百九十九人被淘汰,正好是兩個部的兵。而好像爲了要負責率領這些二線部隊一樣,正好也有兩名部将沒能順利跑完十圈。
但這兩名部将卻打錯了主意,韓忠衛并沒有想過還要讓他們當将領,他一紙文書送到成都制置府,換來兩張免職公文。
“以後你們誰的成績最差,就去二線部隊當部将。”韓忠衛将那兩名部将免職後,又對其他已經合格的部将說道。他這次将牛大力和錢勇提爲部将,原本二十四名部将就多出了兩名,現在正好有兩名淘汰,因此他們必然要被免職。
韓忠衛這話的威脅力暫時還不大,因爲二千二百合格的軍卒每天的訓練量實在有些大,清晨就是先跑五圈當個開胃菜,吃過早餐後進行一個時辰的隊列訓練。接下來就是一對一的仰卧起坐,從第一天的二百個開始,每天增加一百個,直至能一口氣做完五百個爲止。
仰卧起坐後就是下蹲,也從二百個開始,每天增加一百個,到能做到五百個爲止。等做完仰卧起坐後,差不多就到了中飯時間。下午又是一個時辰的隊列訓練,那些一開始覺得隊列訓練枯燥乏味的人,現在覺得參加隊形訓練簡直就是在享福,要知道下午的隊列訓練後又是半個時辰的蛙跳,完成蛙跳後,還有一組引體向上,從三十個開始,每天開始增加十個,必須要能一次完成二百個才算合格。隻有做完引體向上,才有差不多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
原本所有人覺得隻要天一黑就不可能進行任何訓練了,但這次他們錯了。吃過晚飯後是半個時辰的學習時間,包括軍事知識和政治學習。軍事知識主要是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爲主,同時結合實際,将平常的軍内管理與訓練也加了進去。
而政治學習當然就是洗腦,韓忠衛将前世傳銷的那一套拿出來,果然效果顯著。再将蒙古、西夏等國刻意醜化,使軍卒們有了激憤,就更加有利于激發他們訓練。當然,效忠主帥的暗示也是必不可能少的,在這方面韓忠衛除了經常給他們講曆史上類似的故事外,剩下的就是**裸的yin*。在他的治下,隻要立了功,那就必然要賞,立功到了一定的程度,除了賞錢外還會升官,牛大力和錢勇就在擺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
晚上授課的效果甚至比白天的訓練還要好,韓忠衛對他們進行了最嚴格的訓練,同時也給了他們公平公正的機會,在軍隊,特别是在韓忠衛的軍隊裏,想要往上爬,隻有一條路可以走,立功
無需再像從前那樣圍着上司拍馬屁,也無需費盡心機送錢送物,隻要你有勇有謀,再加上能抓得住機遇,升官之路就平坦。當然,在韓忠衛的治下,升官并不意味着發财,至少在和平時期是如此。
另外就是他們的訓練服,穿着铠甲戰鬥能較好的防護自己的身體,但是穿着铠甲來訓練,顯然是不合适的。因此這一将的軍卒很幸運的換上了沙袋,而且像韓忠衛的老規矩那樣,除了洗澡之外,任何時候都不能脫下來。
經過三個月這樣的訓練,韓忠衛終于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護衛隊的影子。這三個月除了隊列訓練就是體能訓練,對于弓弩的訓練暫時還沒有提上日程。在大宋軍隊的訓練中,弓弩占了整個訓練的八成左右。其中弓的訓練量占二萬,弩的訓練點了六成。
無論是弓還是弩,對臂力和體能都有着嚴格的要求,三個月沒接觸弓弩訓練的軍卒們,此時再恢複原來的訓練時,馬上發現了與以往的不同。原本隻能拉開一石弓的,現在輕易能拉開一石八鬥的弓。原本能拉開兩石弓的,現在竟然拿起三石的弩弓……
這讓宋子民和孫樹培驚詫不已,如果說原來他們對韓忠衛還有一絲懷疑的話,那現在除了敬佩就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了。特别是宋子民,他對于韓忠衛每天如此這般的訓練是不以爲然的,甚至還帶着一絲輕視,想看韓忠衛的笑話。
軍隊是尊重強者和勇者的,韓忠衛一來就第一個跑完十圈,他的能力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而現在他的訓練方法又取得了顯著成效,他的能力也就得到了驗證。四川路各将各部的軍卒戰力如何他還是很清楚的,宋子民可以肯定,韓忠衛手下的這一将的軍卒應該是最強悍的軍卒。哪怕就是所謂的二線部隊,也不比其他各将的軍卒要強得多。
要知道韓忠衛手下的二線部隊雖然訓練量不如一線部隊,但也隻是相對而言。無論一線部隊二線部隊,每天早晚各五千米那是必須滴。再加上沙袋也随身攜帶着,幾個月下來,也在不知不覺中見了效。
而且韓忠衛對一線部隊和二線部隊規定得很嚴,二線部隊的軍卒見到一線部隊的人,哪怕是二部部隊的部将見到一線部隊的普通軍卒,都得行禮。這使得二線部隊的部将一直沒有到任,他甯願在一線部隊當個押隊,也不想去二線部隊當部将。
韓忠衛也知道自己這一将的軍卒戰鬥力提高了不少,但沒有比較就沒有距離。他跑回成都府找趙彥逾想要讓他安排一場演習或是對練,可是這樣一個小小的條件,趙彥逾硬是不能也不敢答應。
雖然趙彥逾是制置使,但是他也不敢随意調動軍隊,要是被朝廷知曉,這可是殺頭的罪。如果沒有戰争或是叛亂,大宋的低級将軍将與他們的軍卒永遠在一起,很少移防,更不要說演練了。
“忠衛,你要是想與别的将對換,我倒是可以幫你。但演練實在是……你知道的。”趙彥逾苦笑着搖了搖頭,大宋太祖就是以武立國,杯酒釋兵權後就對武将防備森嚴,生怕自己的後代重蹈晚唐的覆轍,因此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輕武重文,由文臣領兵就成了大宋的主流。在這樣的形勢下,想要将兩支部隊進行對抗演練,根本連想都不用想。至于到處嚷嚷,也就是韓忠衛這樣的愣頭青敢說出口而已。
“這麽說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韓忠衛洩了氣,這就像錦衣夜行,自己訓練的軍卒出了成績,卻無法檢驗,真是不舒服。
“當然,除非對外用兵,你拿敵人來練兵還差不多。”趙彥逾笑道。
“敵人?如果四路川有人謀亂麽?”韓忠衛眼睛一亮,是啊,演練不如實戰,如果能打幾次仗,哪怕就是剿幾次匪,練練好也好啊。
“胡說有本官在些坐陣,誰敢叛亂?”趙彥逾被韓忠衛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
“是末将說錯話了,有土匪、山賊沒?”韓忠衛摸了摸腦殼,讪笑道。
“這剿匪是官府之事,無需你的人出馬。”趙彥逾搖了搖手,别人都是躲着這樣的事走,他倒好,反而遇事就要上。“忠衛,煜婷已經來成都一個多月了,今天你就留下來陪我吃飯吧。”
“啊,末将還要趕回軍營……”對于這樣的事,韓忠衛是能躲則躲。
“軍營中的事有你的副将就可以了,你身爲正将,又有什麽要親曆親爲的?”趙彥逾有些不滿的道,别的将領想要請自己吃頓飯不知道要花多少心思呢,他倒好,自己主動開口,他還心不甘情不願的。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韓忠衛還能說什麽,在四川,趙彥逾是真正的老大,現在自己之所以過得如此滋潤,可全是拜他所賜。
趙彥逾請韓忠衛吃飯,趙煜婷被派來伺候,這是韓忠衛也趙煜婷第一次正面見面,兩人早就相互觀察過對方,現在能近距離相見,他們已沒有想像中的激動與羞澀。他們的表現倒是将趙彥逾吓了一跳,兩人就像早就認識對方似的,韓忠衛從頭至尾隻看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而趙煜婷雖然站在一旁默默注視着他,但卻沒有大家閨秀應有的羞澀,反而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吃飯,趙彥逾差點以爲他們已經暗通曲合。
飯後便在制置府的後花園中賞花,這使得韓忠衛與趙煜婷有更加的機會交流,趙彥逾也清楚自己在一旁隻能當電燈泡,因此他找了個機會便離開,隻留下韓忠衛和趙煜婷在那個小亭内。并且吩咐所有的下人,無論什麽事都不能去打攪小姐和未來的姑爺。
“你總是盯着我幹什麽?”趙煜婷發現父親剛一離開,韓忠衛的目光就不老實了,一直盯着自己看,有時還盯着自己的羞處,真是膽大包天。
“你不看我,又如何知道我在看你呢?”韓忠衛見趙煜婷臉上飄起一朵紅暈,笑眯眯的說道。
“你……無賴。”趙煜婷嬌怒道。
今年韓忠衛的身體年齡已經有十七歲,若是加上他的心理年齡,比趙彥逾也不會年輕多少。此時他再看趙煜婷,就不像半年前那樣了。這是一種男人看女人的感覺,而不像從前那樣,隻是男孩看女孩。
“你好美。”韓忠衛慢慢走過去,身子幾乎要觸碰到趙煜婷才停下來。他這幾個月一直撲在軍營内,現在一見到趙煜婷這個美人兒,韓忠衛的精蟲直奔他大腦而去。
“你…你…要幹什麽?”趙煜婷後退了一步,又羞又嗔。
“你說呢?”韓忠衛輕輕拉住趙煜婷的小手,輕笑道。
“你不能這樣。”
“我當然能這樣,而且還必須這樣。”
“不行,我要叫人了”
“叫吧,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韓忠衛的笑聲像極了某種綠眼睛的動物。
趙煜婷見韓忠衛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張開嘴巴剛想大聲疾呼,音還在喉嚨裏,馬上就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給堵住。而且突然有一條軟蛇狀的東西侵入自己的口腔,趙煜婷想用舌頭将它推出去,沒想到自己的舌頭與它一接觸,馬上就纏繞在一起,“鬥”得難解難分。
趙煜婷已經醒悟過來,可是爲時已晚,當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時,隻覺渾身發熱,全身軟弱無力。而更讓她恐懼的是,自己的上身也被一隻五爪金龍給侵襲。又酥又麻、一重一輕,她已經六神無主,隻能任由韓忠衛宰割。
而且剛才趙彥逾離開時曾經下過“嚴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這座小亭子,如果這個命令生了效,但也讓韓忠衛能成其好事。
“不…不…要。”趙煜婷突然覺得有隻大手從自己的衣襟下面伸了進去,吓得魂飛魄散,這樣的事要是被下人看到,自己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了。幸好她朝四周看看,連個下人的影子都沒有。
趙煜婷畢竟是一弱女子,哪能跟天天在校場上訓練的韓忠衛相比?她這樣的叫聲,更讓韓忠衛心動。此時的韓忠衛渾身像着了火似的,用力一夾,就将趙煜婷抱到了自己腿上。要不是韓忠衛對宋代女子衣服并不熟悉,恐怕此時趙煜婷已經被他得逞。
可就算是這樣,韓忠衛也是過足了手瘾、嘴瘾,而趙煜婷的被他上下其手,也是衣冠不整,頭發紊亂。
“啪”趁韓忠衛喘息之際,趙煜婷終于尋得機會,重重的給了他一巴掌,将韓忠衛從意亂情迷中解脫出來。
“嘤呀”韓忠衛的回擊就是雙爪齊出,一下子正中趙煜婷的“要害”,令後者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敢打我?我給你就地正法了”韓忠衛将趙煜婷往桌子上一放,就準備提“槍”進攻。
“不要,怎麽能在這裏?”趙煜婷驚恐萬狀,她沒想到韓忠衛一點也不顧忌,要是在這裏做那等事,她甯願去死。
“嘻嘻,你早說嘛,去你那裏?”韓忠衛趴在趙煜婷身上,他的身子已經與趙煜妨“全面接觸”,而韓忠衛的雙手也與趙煜妨的玉指交叉在一起,兩人的臉更是能相互感覺到對方鼻孔時呼出的氣息。
“我…我…不知道。”趙煜婷被韓忠衛如此這般**,早已經是情不自禁,隻是在下意識的堅守着最後的防線。
“你帶路,我們現在就去。”韓忠衛連忙起身,将趙煜婷抱在懷中,施展輕功身法,在趙煜婷的指點下,朝着她的閨房掠去……
從被韓忠衛抱起的那一刻,趙煜婷就陷入一意亂情迷之中,她緊緊的抓着韓忠衛的衣服,生怕掉落在地。可是韓忠衛動作奇快,而且将内力提到極緻,施展平常輕易不使用的輕功絕學,在幾個起落之間就以了趙煜婷的房間。
将趙煜婷放在床上,韓忠衛就像一隻犯獵豹,嗖的一下就鑽到了床上。而趙煜婷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她閉着眼睛,全身顫抖,迎接着這一生最重要的時刻來臨。
“小姐”
“韓将軍”
……
聽到有人在叫喊,韓忠衛馬上停止了動作,而趙煜婷也閃電般的出手,拉過一條被子将自己全身都蒙了起來。
“什麽事?”韓忠衛被人打斷了興緻,怒氣沖沖的走出了房間。
“回韓将軍,老爺有請,好像是來了位重要的客人。”
“重要的客人?”現在韓忠衛什麽重要的客人都不想見,自己既将從男孩變成男人,在這偉大的曆史時刻,哪怕趙擴到了制置府,他也不想去見。
“是的,老爺務必請将軍去正堂見客。”
這是制置使府,有什麽客人要自己這個小小的正将見的?這個趙彥逾也真是,既然給自己創造了機會,何不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你遲兩個時辰叫自己,那什麽的問題都解決了啊。
一肚子怨氣的韓忠衛走到前堂,見到趙彥逾正坐在上首陪着一位穿着金國服飾的官員,等他走近一看,氣得差點吐血,自己的徒弟完顔珣來了。這小子一來就沒什麽好事,竟然将自己的美夢生生的捅破,等會看自己怎麽收拾他。
“見過師……韓将軍”完顔珣見韓忠衛臉色不愉,連忙起身恭謹的說道。
“這不是金國的完顔皇子嗎?你來我大宋有何貴幹啊。”韓忠衛斜看了完顔珣一眼,自顧自的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沒好氣的問。
“找韓将軍有些事情商議。”完顔珣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師父,看他一臉不爽的樣子,好像自己欠了他幾百斤金子沒還似的。不應該啊,自己上次還幫了他的忙,要不然去臨安吊唁的事,恐怕趙擴沒有那麽好收場。
“商議?是要水泥還是手榴彈?”韓忠衛知道自己手中隻有這兩樣東西才值得金國垂涎。
“不,這次要将軍手中的地雷。”完顔珣說道,他其實也接觸過地雷,而且還接受過布雷與排雷的訓練,隻是卻一直沒有想到地雷的軍事作用竟然在有些地方比手榴彈還要大,因此這次才專程來找韓忠衛商議購買事宜。
哼,打斷我的好事,還要買這等最先進的火器,老子不讓你大吐血就不叫韓忠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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