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父王,你如果要出去今日也萬萬不能再出去的,否則外面的鐵甲衛隊就會起疑。”李安全雖然也很焦急,但他知道事情已不可挽回,鍾衛是什麽人?豈能因父王的一句話而出爾反爾?他之前就說過,就算是王爺給他端茶送水,跪下磕頭也不會動心。
“好吧,這是本王失策之處。也許就是因爲這個鍾衛,我們的計劃 将前功盡棄。”李仁友一直以爲鍾衛隻不過是一名商人,最多也就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可沒想到他的能力比自己這個王爺也不遑多讓,甚至有過多而無不及。
“雖然鍾衛的能力強,可再怎麽樣也無法阻止我們成事吧?現在父王得道多助,連羅太後也開始向偏向你,朝中大臣更是紛紛向您效忠,哪裏還有什麽能阻擋得了的?”李安全雖然也覺得鍾衛的實力不可觑。但如果說鍾衛能改變目前的事态發展,他還是些不太相信的。
“大事能否成功往往決定在一些微小事情上的處理結果,一旦處理不當,不管多大的事都促進會付諸東流。”李仁友重重的歎息一聲道。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這次的事情也許會壞鍾衛手裏。
再說韓忠衛從越王府離開之後,懷着滿腔的怒火回到了自己的安全點。丁川和網來的孫雲見到他的模樣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惹韓忠衛再次發火。
最後還是孫雲從懷裏摸出一張紙來,輕輕的走到韓忠衛身邊說道:“公子,齊王李彥宗出了城還沒上工地就緊趕慢趕的寫了這份效忠書。發誓永遠聽從公子号令,誓死效忠。”
“這東西有個屁用,你拿出去給别人,哪個會相信?一個王爺向我一個普通老百姓效忠?說天書呢。”韓忠衛一拍桌子,桌面上馬上呈現一個清晰的掌紋。
“我馬上回去讓我再幹活!”孫雲臉上不由流出冷汗。
“那到不必,我們需要的是他的把柄,比如他貪贓枉法,圖謀不軌之事,最好是讓他寫上他想當皇帝。想将現在的皇帝廢黜之類的把柄。”韓忠衛說道。
“這可是誅九族的罪,李彥宗敢立下字據嗎?”孫雲沒想到公子出的主意竟然如此歹毒,這要是流落出去,齊王以後還有活路麽?
“隻要他是真的效忠于我,就不用怕。”韓忠衛說道。
“公子。如果齊王真的敢立下這樣的字據,以後他見到我都得夾着尾巴做人。”丁川不失時機的笑道。
“所有的王爺都是紙老虎,一捅就破!”韓忠衛罵道。
“公子是不是在越王受了氣?”丁川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越王忒不地道,簡直就是過河拆橋,那李安全也不是什麽好鳥。”韓忠衛道。
“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便無所顧慮,将越王交給皇帝老兒,我們撈一把大的。”丁川兩眼放光。公子對敵人榨取剩餘價值的能力他是非常清楚的,這個越王竟敢得罪公子,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不急,牛肉尚得炖三天才能爛。何況我們這次要麽不幹,要幹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韓忠衛道。
孫雲拿了韓忠衛的最新指示找到李彥宗,先是将他劈頭蓋臉臭罵一頓,這讓效忠書讓他在公子面前丢了人。
“孫小哥,鍾公子對我還不滿意?”李彥宗現在絕對不敢得罪孫雲這尊煞神,自己的死活全捏在他手裏呢。隻耍哪天餓自己一頓,那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
“你這些年有沒有貪贓枉法之事?既然是向我家公子效忠,那就沒必要有所隐瞞嘛。”孫雲冷笑道。
“明白,公子這是想要留些把柄在手上。”李彥宗一副了解的表情。“另外那些圖謀不軌,陰謀造反,想黃袍加身的事也一并寫出來吧。免得我家公子不放心。”孫雲極力忍住想要大笑的沖動。
“什麽?圖謀不軌、陰謀造反、黃袍加身,這樣的事我想都不敢想,何況是幹這樣大逆不道之事呢?”李彥宗吓得就差點跳了起來,這樣的事也就在無人的夜裏期一下,怎麽敢做呢。
“敢想才會敢幹,你如果不敢想,那你現在就想好了,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這些事你都得想,而且還的幹!”孫雲說道。
“我不寫!”李彥宗道,如果真的這樣,那以後自己就成了鍾衛的一條狗,而且還是一條永遠都不敢背叛,甚至自己的子孫都無法逃脫這個厄運。
“不寫沒關系,你還是回去幹你的活吧,過兩天我将那個李遵殒也抓來,讓你們父子團圓。”孫雲一點也不急,這段時間李遵殒帶着幾百鐵騎到處尋找李彥宗的下落,可是任他将都城外面挖地三尺也無法将李彥宗找出來
“你們也太目無王法了吧。”李彥宗完全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可是現在除了表示憤怒外,什麽也幹不了,相反還愕擔心自己的孩兒安危。
“王法?你看到我們有将它放在眼裏麽?”孫雲冷笑道。
李彥宗沉默不語,孫雲可不管年老體弱而且還是王爺,扔給他一根扁擔,讓他繼續勞動改造。而孫雲也沒有讓李彥宗失望,還沒有過十二個時辰,李遵顧這個自以爲聰明過人。智計百出之齊王世子就被帶到了他面前。
“我爲何會在此處?”李遵顧覺的很冤,自己帶着鐵甲衛隊沒日沒夜的在城外尋找父王的蹤迹,這麽長時間了一直沒有任何消息。今日到官道旁一家茶肆休息,以前來這裏一直沒事,但今天吃了那裏的東西後,卻隻覺昏昏欲睡,再次醒來已經到了這個陌生地方。
“颍兒,你真的也被他們抓來了?”李彥宗雖然已經作了心理準備。但真的見到李遵殒,他還是有些受不了。
“你”你是”父王?!”李遵顧望着眼前這個衣不蔽體,胡須邋遢,不敢置信的問道。
“颍兒,正是本王。”李彥宗歎道。
“他們也太無恥了吧。”李遵殒氣道。
“階下囚竟敢如此大言不慚。你們父子要訴說就去工地說去吧。”孫雲卻不給他們更多的時候,給了李
在孫雲這裏不幹活是沒有飯吃的,一開始李遵殒還想擺架子,但一頓鞭子再加上連餓了他兩頓後,他無奈的拿起鐵搞幫李彥宗加土。
李遵頓自诩是讀書,幹這等苦力讓他覺得斯文掃地,何況現在他可是擒生軍的都統領,手下十萬精兵。這讓他每天氣憤難容。強烈的對比使他天天痛不欲生,隻想着就此尋了短見。要不是李彥宗反過頭來勸說。恐怕李遵殒這個西夏的才子就會英年早逝。
“你們赢了,隻要能放過我們父子,不管寫什麽我都願意。”李彥宗硬撐了二天,不得不向孫雲低頭。
“這才像話嘛。”孫雲笑道。
三天後韓忠衛再次進宮,他直截了當的跟李純佑提條外,自己不求财不要官,隻要權。他的水泥廠現在既然辦在黑城,那就将黑城賜與他。
李純佑沒想到韓忠衛的胃口這麽大。黑城是軍事重鎮,駐紮着數萬精兵,那裏可是經常受到蒙古人的侵襲,可不是什麽好地方。但韓忠衛答應李純佑,隻要把黑城給他。軍司可以撤銷,弗忠衛将自行組建軍隊。絕對不讓蒙古族南下一步,如果蒙古人邁過了黑城,他立馬将黑城拱手認出,從此離開西夏退回宋國。
有了韓忠衛這樣的保證,李純佑考慮再三,終于同意封韓忠衛爲三等可侯,黑城将成爲他的領地,除了每年需要上繳一定的稅收外,朝廷将不派任何官員前往,也不駐紮軍隊,一切韓忠衛說了算。黑城也就算成了韓忠衛的私人領地!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越王的藏身之處了吧?”李純佑當着韓忠衛的面将聖旨加了印,然後馬上交給韓忠衛就追問道。
“當然可能,越王就在越王府。”韓忠衛笑道。
“不可能,越王怎麽可能會在越王府呢?”呂中在一旁大叫道。
“放肆!”韓忠衛這次可不會再給呂中面子,一個巴掌直接就賞給了他,“本侯與陛下在交談,你一個小小總管竟敢出言不遜!”
“你這侯爺還沒上任呂中捂着紅腫的臉頰恨恨的道。
“聖旨在手,你竟敢說我不是侯爺?真是欠打的奴才!”韓忠衛喝道。
“鍾侯爺,既然越王在越王府,你可敢去将他拿下?”李純佑說道。
“微臣領命。”韓忠衛道,他知道皇帝不放心自己,如果不将越王找出來,自己這個侯爺想要上任恐怕沒這麽容易。
韓忠衛帶着一百皇帝衛隊,将化妝成家丁的越王堵在了門外。
“這不能失蹤已久的越王嗎?”韓忠衛騎着高頭大馬,一夾馬肚徑直來到了李仁友面前。
“你認錯人了吧,我隻是越王府的家丁。”李仁友強作鎮靜的道。他沒想到這個鍾衛一離開越王府馬上就投靠了皇帝。
“你是不是越王讓皇帝一見便知。來人,将此人送進宮中。”韓忠衛大聲喝道,當官的感覺就是爽,光明正大、威風八面、耀武揚威、爲所欲爲。
李純佑在宮内等着飾忠衛的消息。他哪知道越王李仁友的一舉一動都在韓忠衛的掌控之下,韓忠衛要找出越王,就像從自己懷中拿東西一樣的簡單。
鍾卿,你真是聯的福将,一出馬便找到了越王。”李純佑見到李仁友哈哈大笑道。
“這是聖上的洪威,微臣豈敢居功。”韓忠衛笑道。“聖上,我現在是否可以去黑城上任?”
“你且先回去休息數日,等聯在都城給你選一侯府你再擇日去黑城。”李純裙說道。
“多謝陛下。”韓忠衛沒想到這個侯爺還能白得一處府院。
“李仁友,你可知罪?”等韓忠衛告退後,李純佑冷聲說道。
“小王何罪之有?”李仁友此時将背一挺直,王者之氣頓生,與網才判若兩人。
“你犯下欺君之罪,聯親自去你府上探病,你竟然避而不出,難道這不是罪嗎?”李純佑冷笑道。
“陛下,齊王到處造謠中傷本王。如果不裝病逃避,恐怕早無生理啊。”李仁友知道此時絕對不能服軟,否則磨好的刀子早就等着自己伸脖子了。
“笑話,齊王怎麽可能會造謠中傷你。”李純佑心頭一震,強自冷
道。
“是嗎?那這份齊王的招供狀是怎麽回事?”李仁友拿出韓忠衛拿來的那份招供妝說道。
“這東西,”這東西怎麽可能。”李純佑望着那份貨真價實的招供妝,不由大驚。
“太後駕到!”
羅太後聽聞越王進了宮,馬上趕來。
“皇帝,這是怎麽回事?”羅太後看了那份招供狀後問道。
“聯也不知道這是爲何。”李純佑道,“齊王已經失蹤多日,不會也藏身在越王府吧?”
小王并不知道齊王的下落,齊王離開都城後,越王府就被鐵騎衛隊圍攏,齊王如何進得來?”李仁友道。齊王在鍾衛手裏,這一點無需質疑。
“齊王之事容後再議,今日說說越王之事。”羅太後道。
越王李仁友拿出了李彥宗的供狀,李純佑還能有什麽說的呢?再說了,這份招供也許朝中的其他大臣也看過,自己就算不想承認也不可能。既然越王有了制勝法寶,李純佑也就不能再追究他的欺君之罪,由羅太後從中周旋,最後李純佑答應收回成命,在李仁友的有生之年都将擔任擒生軍的主帥。
而齊王父子卻在這次的事件中損失慘重,不但兩父子都得向韓忠衛效忠,而且還得簽下那些一旦被暴光就會人頭落地的造反證據。在韓忠衛将他們放回都城後,兩父子還得找出十般原因解釋爲何會落難,又是如何逃脫生天的。
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點,李仁友還是控制着擒生軍,而皇帝還是拿他無可奈何。唯一獲利的好像隻有韓忠衛,他不但讓越王對自己重新評價。而且還将齊王父子收入麾下。最重要的一點是,韓忠衛竟然一下子就混了個。侯爺,雖然是三等的,但至少也有了自己的領地。以後黑城的軍、政大權都集韓忠衛于一身。說那是他的**王國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