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還以爲這是你謀劃的呢?”吳天也是一頭霧水 昨天晚上的事,事發突然,可是兄弟們卻應付自如,處理得當,就像平常刮練時一樣,讓他當時也覺得隻是演習。
“既不是你也不是,那是誰爲公子出的這個妙招?”張仲通喃喃道。
”我看這就是公子自己安排的。”吳天笃定的道。
“我在你們心裏就這麽獨裁?”韓忠衛突然一臉鐵青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因爲昨天晚上損失并不大。而且他住在城内,直到今天開了城門他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倉庫遇襲,他也正莫明其妙呢,難道是張仲通和吳天私下擅自行動?沒想到他們兩個也不蔣楚,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場真實的打劫,要不是這裏防範嚴密,自己的損失将無可估量。
“公子!”張仲通和吳天看到韓忠衛臉色不愉,連忙起身行禮。
“昨晚的事并不是我安排的。既然也不是你們安排的,那這事就不尋常。我要求你們盡快給我查明原因,到底是誰竟敢對城内外十家倉庫一起動手。”韓忠衛沉聲說道。要知道這些倉庫除了自己沒有什麽背景外。其他九家不是王爺就是大臣,都是實力雄厚的主,誰敢在老虎嘴上撥毛?難道是壽星公嫌命長,自己上吊?
“公子。我們現在是輪流進城,消息閉塞,如果真不是我們自己幹的,想要查明,恐怕還沒有官府快。”張仲通有些爲難的道。
“看來有必要讓丁川盡快回來。”韓忠衛早就覺得自己的信息不足,很多情況都是靠歐陽微和郭偉給自己打聽,“你們每天分别安排二十兄弟,去城内的各大酒樓、茶肆、戲院等人多的地方打探消息,雖然不可能打探機密消息,但至少不會讓我再當聾子和啞巴。”
“現在山塞由丁兄弟打理,恐怕他沒時間”張仲通說道。現在山寨内也許丁川是韓忠衛最信用的人,此時如果讓他回來,那山塞就會失去控制。
“沒關系,吳兄弟帶五十名兄弟回去替他回來。”韓忠衛說道,雖然他現在已經是黑風寨的塞主,可除了被他帶到身邊的二百人外,其他人好像被他丢棄了似的。
“山上兄弟的苦日子就要來了。”吳天當然知道自己帶五十名兄弟回去意味着什麽,自己在這裏刮練了三個月,現在該是輪到山上的兄弟們了。
“沒錯,按這裏的巾練方式。對山上的兄弟進行爲期三個月的練,如果到期不能達标或是中期堅持不了的。可以讓他們退出,但以後他們将不再是戰鬥人員,隻配做雜活。”韓忠衛說道,黑風山上有上千的人,不可能人人像這次的二百人一樣能全部通過,到時肯定會有臨陣脫逃的,那樣的人韓忠衛隻能放棄。
“明白。”這次他帶來的二百人是山上身手最好的二百人。可就這樣,中間也有人想要離開。要不是上次韓忠衛自編自導了那次恐吓行動。恐怕現在能留下的人不足六成。該罩節由飽書吧四日據據。咖書友上傳
“父親,大事不好,昨天晚上城内的各家倉庫都受到強匪的搶劫。”韓忠義一大早就找到剛從宮裏回府的韓俯胄。
“慌裏慌張像什麽樣子?”韓惦胄瞪了韓忠義一眼道,都快弱冠年華了,竟然如此浮躁再那個原本看不上眼的三子現在卻風生水起,令他刮目相看。
“昨晚包括嘉禾倉和大義倉都被燒得一片灰燼,也不知道三弟那裏如何。”被父親呵斥了幾句,韓忠義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那裏損失甚微,現在還能正常經營的也就隻剩下他的物流基地了。”韓候胄一捋胡須,含首笑道。
“真的?”韓忠義驚喜的道。雖然他已與韓忠衛幾個月沒有見面了,但是韓忠衛的一舉一動他都盡量注意打聽。建造倉庫的利有多大他一開始并不知道,但是後來父親讓他将自己家的店鋪的貨物存到大可物流基地後他才清楚,原來隻是建幾百間房子在那裏,每個月就能收取數千貫的利,這可是收地租要強不知道多少倍。
“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皇上,天子腳下竟然發生如此強匪,皇上震怒,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以後真應該好好跟忠衛學學,不要一天到晚隻知道打牌。”韓俯胄道,如果韓忠義有韓忠衛一半的能力,他也無需再爲他操心。
“我這牌不就是跟三弟學的麽。”韓忠義低聲争辯。
“你說什麽?!”韓俯胄怒道。
”我說以後一定跟三弟好好學。”韓忠義看到父親發火,連忙說道。
“你現在就去找他,雖然當日你母親做的過激,但是我心裏一直認他這個兒子。你去之後除了問候他外,還得着看他是否請了私墓先生,雖然他天資聰穎,可是不讀書卻是無論如何不行的。
”韓惦胄又叮囑道。
韓忠衛一直忙着新兵刮練。後來又是搞水泥和物流基地,這些事都需要他親曆親爲,哪有時間去請什麽先生。就算韓忠義來找他,在鍾府沒找到,去大可物流基地,可那裏的人根本就不讓他進去,昨天晚上剛網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那裏的警戒級别是最高的,除非是客戶來提貨,否則連岸都不能上。
還好郭偉也在那裏,韓忠義這才算是能獨自進入物流基地裏。
“三弟呢?”韓忠衛問道。
“公子在下面。”郭偉道,他和韓忠衛是一道來的,韓忠衛一來就去了地下倉庫。到現在都沒有上來。
“昨晚你們的損失如何?”韓忠義問。
“多謝公子關心,隻是打碎幾件瓷器。”郭偉頗爲自豪的道,在這裏看守的人他大多不認識,一開始也爲公子擔憂,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之後,他現在走起路來都是昂首挺胸。昨晚。整個臨安城能自保的,唯獨他們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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