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秋菊這個專職丫鬟之後,吳翠兒也輕松得多,再加上每日的膳食都大大的改善,她臉上也沒有以往的菜色。最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愉悅,現在韓忠衛每日都有秋菊服侍他,俨然一副三公子的架勢,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喜氣洋洋的。
而最令她高興的是韓忠衛的身體,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終于醒過來了,而且現在他還可以在自己的攙扶下在小院裏走動。看着他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起來,吳翠兒又怎麽可能不高興呢?
“娘,家裏的人我好像都沒見過,他們是不是每天都很忙?”現在每天清晨和傍晚,韓忠衛就會在吳翠兒的攙扶下在院子裏散步。
“你父母在宮裏任職倒是很忙的,每旬日才得以歇息一日。再說了,你受傷昏迷的時候他們都來看過你,現在你身體好轉,應該是你去拜望他們才是。”吳翠兒說道。
“拜望他們?”韓忠衛對家人沒有什麽概念,他們不來自己還省了跟他們費口舌呢。“母親,今年是哪一年啊?”
“今年是大宋紹熙二年,再過三月你就十二,到明年……”
“三弟的腦袋真是摔得不輕,竟然連現在是哪朝哪代都不清楚了?”門外傳來了陣輕笑。随之就走進一個人,十**歲的年紀,線條分明、孔夫有力。穿着紫綢長袍,腰系金帶,上面挂着一隻荷包,走起路來那荷包有節奏的在身上晃蕩。
“大公子!”吳翠兒看到來人馬上迎了上去,恭順的站在門口。
“大哥。”韓忠衛看到家裏的其他人來看望自己還是很高興的,以前自己昏迷的時候誰來過也不知道,但醒來後他以爲第一個來看自己的應該是老夫人,但聽說她貴體抱恙,想來看望自己也一直沒有來成。
“衛兒,這是大公子。”吳翠兒聽到韓忠衛一聲‘大哥’吓得臉色都變了,要知道韓忠義可是家裏的長子嫡孫,在自己面前都是半個主人,何況在韓忠衛面前。以往韓忠衛都是恭順的叫着‘大公子’,哪敢叫大哥,吳翠兒這才記起,有些事自己還是沒有跟他交待清楚。
韓忠義也被韓忠衛這句“大哥”給叫愣了神,他已經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弟弟,一直以來,他記得的韓忠衛是一個下人,一個長随。
“大公子,衛兒頭腦不甚清醒,經常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吳翠兒連忙替韓忠衛解釋。
“無妨,我本來就是他的大哥嘛。”韓忠義并沒有表現出異常。
“衛兒,快叫大哥,你大哥來看望你了。”吳翠兒看到韓忠義并不反感,馬上驚喜的道,這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利好消息。
韓忠義其實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前世的記憶加上現在的身份,韓忠衛很快就和他談得熟絡。韓忠義給韓忠衛的感覺隻有兩個字:實在。也許這是當今大部分的通病,信義都看得非常重,而韓忠衛作爲一名現代人,撒謊比眨眼的頻率差不多,誰當二十一世界的中國人誠信度都不高呢。
在南宋這個重文輕武的時代韓忠義竟然練武,這讓韓忠衛百思不解。但他畢竟在前世社會激烈的競争中混過,很快就投其所好,一口一句大哥神勇,讓韓忠義樂在其中。
“三弟,你身子骨弱,以後就跟着大哥,每日修煉武藝,以後進入軍中,立萬世不敵之功。”
“武藝?大哥,你有内力嗎?”韓忠衛有前世的時候對武術倒是很感興趣的,誰讓他武俠小說看的太多呢。
“内力?那隻存在于俠義小說裏。”韓忠義搖搖頭道。
“輕功呢?”韓忠衛有些失望。
“我能輕易躍過家裏的外牆。”韓忠義得意的道。
“一個蹲跟頭就翻過去?”韓忠衛想像着電視裏看到的鏡頭。
“那是飛!”韓忠義笑罵道。
“我說的就是飛。”韓忠衛忙不疊的道。
“那隻能出現在夢裏!”
“那你一掌能開碑裂石嗎?”韓忠衛又問道。
“我的教授可以,我嘛,再練個三年五載應該也行。”韓忠義終于聽到一件他有可能做到的事,馬上得意的道。
“那我等三年五載之後再跟你練吧。”韓忠衛已經清楚了韓忠義的底細,他隻不過在國子監當一名内舍生,以後可能會成爲一名武将,但是這與韓忠衛想像中的武技卻有些不一樣。
“不行,從明天開始,你每日清晨就到後面的練武場随我練習。”韓忠義哪肯放過他,剛才他一口一句大哥神勇,大哥武技高超,沒想到現在卻對自己的武藝不敢興趣。
“衛兒,你還不謝過大公子?”吳翠兒剛才看到他們兩兄弟談笑風生的時候很是開心,但韓忠衛開始頂撞韓大公子的時候,她在一旁是擔憂不已,生怕因此惹得韓忠義不高興。
“大哥,那你能給我找幾本書看嗎?”韓忠衛也覺得自己現在需要鍛煉身體以便更好的康複,但是他也想請韓忠義給他幫點小忙。
“那些東西有什麽好看的,我房裏多的是,你有空去拿就是。”韓忠義毫不在意的道,他每次對着那些書籍就一個頭兩個大,多看一會就隻想着睡覺。
韓忠衛每日清晨都會出現在家裏的練武場裏,當然,他不像韓忠義那裏又是舉石鎖又是練槍棒,他每日做的就是跑步,圍着練武場慢跑,從一開始的五圈,到一個月後的三十圈,逐日增加。
新書上傳,急需大家的鼎力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動力,是我奮鬥的目标。
新書上傳,急需大家的鼎力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動力,是我奮鬥的目标。
新書上傳,急需大家的鼎力支持,你們的支持是我動力,是我奮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