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德現在像是一個落單的戰俘一樣被94号庇護站門口的哨兵們盤問着,而且埃爾德自己清楚他不可以做出任何其他的行爲,況且他面對的這些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軍人,即使自己曾經在海軍陸戰隊服役過,一雙手也是敵不過一衆人的。
埃爾德把背包打開來,手機,血清,藥劑都在裏面,還有些食物和武器,這些哨兵揮了揮手,把卡哨打開,就這樣,埃爾德進入了94号庇護站。
兩名持着M4步槍的士兵跟在埃爾德身旁,他似乎要被帶到一個地方去,走在瀝青公路上,埃爾德看見旁邊還停着直升飛機,埃爾德懂得駕駛直升飛機,他曾經訓練過,當然除了戰鬥機,畢竟能作爲一名飛行員,肯定是要有特殊要求的。
往前行走,埃爾德被帶進了一個類似廠房的地方,裏面有各種人員被訓話,埃爾德還看見了持着各種電焊工具的人員,他們似乎在修理者某種部件,但是埃爾德沒有過多理會,他隻能往前走,現在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處境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埃爾德試着問這些士兵
“你們打算帶我去哪裏?”
士兵一邊行走一邊坦然地說
“你不是帶來了血液樣本和力素藥劑嗎,你會知道的。”
走到一處房間那,埃爾德被要求卸下武器,連軍刀也被卸下了,士兵們隻是說
“這是必要措施,你必須這樣。”
埃爾德卸下裝備,包括他的髒塵防護服,他現在帶着藥劑将要去見到他尋找的人,那位經曆及遭遇怪異,讓人看不懂的林登·多諾萬博士
當埃爾德帶着藥劑進入房間後,突然背後跟上來兩個人,他們用電棍擊暈了埃爾德........
等到埃爾德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拖進一間牢房裏,自己被死死地反綁住,他二話不說,采取了跪姿,他看見一個人拿着一把手槍走了進來,埃爾德問
“你想幹什麽?”
隻見這位軍人說出了一句極其危言聳聽的話
“沒什麽,正好我們的軍犬又有食物了!在你死之前你還可以告訴一些有用的資料給我們。”
不過既然這麽說,看來埃爾德也覺得自己要完蛋了,不過幸好埃爾德的嘴巴沒有被塞住,現在埃爾德閉着嘴,咬緊牙,準備着看看能否逃生。
當該行刑者準備舉起手槍進行拷問時,窗外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這下爆炸聲吸引了整個94号庇護站的注意,連行刑者都被驚到了,埃爾德猛地一躍,撞到行刑者,埃爾德沒有停下,他盡力撲上去用牙齒狠狠地扯破了行刑者的喉嚨,現在監獄亂成一團,沒人發現埃爾德,埃爾德迅速地倒下來,他發現行刑者身上有一個打火機,真是萬幸,埃爾德試着用手拿起打火機,将反綁着他的繩索給燒開,随即埃爾德解開繩索,拿起手槍,把牢房外的人殺死,埃爾德現在趁亂穿着行刑者的服裝逃出去了。
牢房外的情況是這樣的,埃爾德将車子停在離94号庇護站不遠的地方,當時哨兵并沒有聽到埃爾德車子的引擎聲,埃爾德選擇制造了一個陷阱,防止車内的人逃出,可是他們仍然不怕死,這個陷阱點燃了整輛汽車,包括在車内的汽油桶,汽車發起巨大的爆炸,這使得94号庇護站的駐紮者認爲有敵人前來進犯。
無論如何這也實在是太幸運了,居然發生了這種巧合,埃爾德再度趁亂打死了幾個人,經過不斷的躲閃和逃避,埃爾德終于逃到那直升機的駐地那,現在埃爾德隻能依靠直升機逃離出去,運氣真糟糕,不過也沒有辦法。
直升機呼嘯而出的大風驚動了那些準備查看情況的士兵們,既然94号庇護站的士兵傾巢而出,那看來肯定人數不多,埃爾德操縱着直升飛機起飛,幸好,這些士兵沒有防空武器,他們隻能用槍對着埃爾德駕駛的直升飛機狠狠地掃射着,不過一點用也沒有,埃爾德總算是死裏逃生了一把,如果不是因爲行刑者的疏忽大意以及車輛的爆炸,自己恐怕得死在這個巨大的庇護站内了,而且還得被扔去喂狗。
埃爾德操縱着直升機,逃出生天,可是一股劇痛從背後傳來,埃爾德被電棍擊中了兩下,背後已經徹底發青了,但是就算是這樣,埃爾德仍然要堅持着逃出去,如果不這樣恐怕必死無疑。
行駛了一段旅程後,埃爾德發現直升機即将沒有油耗,隻能在一處地方迫降下來了,這裏似乎靠近崇山峻嶺,恐怕是到了阿巴拉契亞山脈,埃爾德迫降在一處小樹林中,現在他的後背讓人感覺像是被印上了巨大的胎記一樣,埃爾德爬着,天空的陰沉似乎已經把他的希望給籠罩住了,不過現在仍然不能放棄,埃爾德可不像死在這種地方,大霧籠罩着山脈之間,一切像是天堂即将給埃爾德的審判,這一切仿佛像是上天在告訴他,他無權去調查着任何有關94号庇護站以及力素Pe-41的事情,他也沒有去恢複輻射區的責任。
埃爾德從直升機上落下,他檢查了一下直升機上有什麽,還有,有一個醫療箱,還有擔架,還有一件防彈衣,能夠幫他保暖,手槍沒有任何子彈了,不過即使如此,埃爾德仍然把它别在褲子上,還有一把小刀,不過像是水果刀,埃爾德把它戴上,打火機在逃跑的過程中丢掉了,現在埃爾德隻有這些東西,給自己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後,埃爾德把擔架上的編制網和布給割掉,還帶走了些通訊電話線,可能有用。
現在埃爾德也不清楚自己在什麽方位,他想爬到樹上去,可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天譴來的總是這麽快,這令埃爾德無可奈何,不過身上能用的東西還是很多的,埃爾德背着它們往前走,他想找一個高點,看看能不能逃離出這個山脈,或許,這裏也許并不是阿巴拉契亞山脈,總之,給自己一些心理安慰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好。
埃爾德往前走,他發現有一處被裂縫隔開的地方,埃爾德想要過去,不過得繞路,埃爾德不可能跳過去,這麽大的縫隙就算是跳遠運動員來了也沒辦法上去,埃爾德發現得往左走,隻能這樣了,别無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