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勝和玉漱的身體隻經緊緊貼在了一起,再加蔔身的辦脹開得又薄,這絕對是兩人有史以來離得最近的一次了?
雖然方勝以前也和玉漱擁抱過,但是那時候全都毫無邪念,這一次卻不一樣,這倆人早就有些動情小這時候已然完全被那新奇的感受裹住了身心。都希望這種感覺能持續下去,并且想要繼續索取。
就那麽緊緊擁抱了一會,方勝的注意力漸漸轉移,胸口一下感覺到了玉漱胸前的柔軟和彈力,下身一下就有了再自然不過的反應,隻覺得憋得好不難受?
玉漱的注意力本來隻在這個擁抱上,某一個瞬間忽然就感覺腹部被什麽東西隔着衣服頂了一下,初時還有些疑惑,而後一下明白過來。臉一下就更熱了,輕輕呻吟了一聲。
若是以前,方勝定然尴尬異常,但現在卻覺得再正常不過,竟也不向玉漱解釋,反而左臂發力,把玉漱摟得更緊了,兩人的小腹就貼得更緊了。
玉漱原本還睜着眼,這會隻覺方勝的侵略性空前的大,但是她卻升不起絲毫反抗之心,輕輕“嗯”了一聲,幹脆閉上了眼,也不想管那麽多了。
雖然是隔着衣服,方勝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玉漱背後的曲線。隻覺又軟又滑,摸起來說不出得舒服。而後他便伸開了手掌,貼着玉漱的後背遊走起來。
玉漱還沒被方勝這樣撫摸過,隻覺那感覺說不出得新奇,方勝的動神作書吧慢而輕柔,就像是在鑒賞一件易碎的無價之寶,這一刻不論是他還是玉漱都感覺十分舒服。
片刻之後,也不知是誰的臉先挪動了一下,結果倆人的鼻子就輕輕碰在了一起。方勝的注意力一下就從手上轉移到臉前,現在玉救和他幾乎是臉貼着臉,想要親嘴實在太容易了。
直到現在他還從未狠狠地和玉漱親過嘴。以前的幾次經曆全是蜻蜓點水般碰一下,而且都是在趁玉漱不備的情況下完成的。
非常有默契地。方勝覺得玉漱這一次絕不會拒絕,而玉漱也真的沒有掙紮當方勝用鼻尖在玉漱臉龐上又輕又緩地移動,嘴唇離玉漱的嘴唇越來越近時,玉漱隻是呼吸又粗重了些,卻并沒有挪開。
在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即将碰在一起之時,玉漱隻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她倒希望方勝的動神作書吧能快一些,因這樣一點點慢慢靠近。那種刺激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而方勝的情況也不比玉漱好到哪去,就這麽大點距離,他都不知道吞了幾回口水了,隻覺得幸福得要死,這即将到來的幸福實在太珍貴太美妙了。他既想快點享受,又醉心這種一點點與幸福接近的感覺。
他的動神作書吧雖然慢,但是卻一直都沒停下。終于,兩人嘴唇還是輕輕碰在了一起。玉漱的嘴唇又軟又嫩。雖然她并不主動迎合方勝。但是方勝還是被那感覺給刺激得心神俱顫,而後他就輕輕吭吸起來,同時左手也挪到玉漱腦後,把玉漱數得更緊了。
玉漱被刺激得思維簡直停止了轉動,竟是再沒了任何自主意識。隻能任由方勝擺布?某一個瞬間。她忽然感覺到方勝隻是吮吸她的嘴唇還不夠,竟然把他的舌頭伸了過來,用力地頂在了她的牙齒之間,想要探進她的嘴中。
“唔
玉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抗議小但是她的身體卻軟綿綿躺在方勝懷裏不會動彈,這無疑更刺激了方勝的進取心。有句話怎麽說的,有志者事竟成不是嗎”
然而努力許久方勝也未能成功,倒不是玉漱真得抵抗得很堅決。而是她的牙齒本就輕輕咬在一起。這時候她已經全身都沒力氣了,就算想迎合方勝也辦不到。
那邊方勝也累得夠嗆,又重重地在玉漱雙唇上親了一口,而後也沒移開。就讓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和玉漱的貼在了一起?然後方勝的左手又動了起來,對他來說,玉漱全身上下隻有她的手不是秘密,畢竟已經牽過太多次了,簡直要比他自己的手還熟。而玉漱身上的其他部位則全都有待探索,實太是太神秘了。方勝的左手慢慢從玉漱後腰上移到了玉漱的體側,而後又往玉漱身前移去,離玉漱的胸部越來越近。
眼看就要礙手了,玉漱不知哪來的力道。右手一下就抓住了方勝的手腕。方勝頗覺意外,但是馬上就感覺到玉漱手上根本就沒什麽力氣,好像并不是要阻止他,而他這時候卻渾身是勁
他還從沒想過玉漱會有這樣的一面,當下便壯着膽子左手繼續發力,果然,玉漱的手根本就拉不住他,而後他的大掌便輕輕按在了玉漱上邊的那團柔軟之上。
一時間方勝也不敢動了,因爲這個地方對他來說實在太神聖了。而對玉漱來說,這也是她身上第二私密之處,一下被方勝掌握住,她也有些傻了。
停了好一會,方勝膽子又大了起來,左掌便輕輕動了起來。對女子來說。胸部絕對是一個十分敏感的部位。而玉漱則更敏感,因爲她的那裏還從未被人碰過,就算是她自己也隻在洗澡時碰觸一下罷了。方勝的左手一點也不老實,片刻之後玉漱隻覺全身火熱,忍不住張開嘴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
然而她卻忘了,方勝的嘴還一直和她貼着,剛才方勝努力了那麽久都未能讓她張開嘴齒,這會她反而主動張開了,方勝哪會放過,一下就把嘴湊了上去,同時将舌頭探進了玉漱口中。
“唔 “哎喲”
前一聲是玉漱發出的,因爲她被方勝突然的動神作書吧吓了一跳,不自覺地驚呼一聲,而後就用力咬緊了牙齒。
她自然咬在了方勝舌頭上。那一聲“哎喲”正是方勝着急忙慌地收回舌頭後發出的。
這一刻玉漱隻覺又好氣又好笑,同時還有些心疼,忙輕聲問道:“疼嗎?”
方勝把舌頭活動了一下。的确挺疼的,便厚着臉皮道:“那就用你的給我治治吧?”
“用我的給你治治?”玉漱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而後便明白過來,黑暗中瞪了方勝一眼,沒好氣地道,“不治!”
“咖 …”
就這麽一打岔,适才的那種旖旎氣氛一下淡了很多,倆人也都清醒了些。::::
心二占勝懷是用力再次把玉漱摟在了懷裏。在玉漱嘴唇心甲裏地親了一口,輕聲道:“能和你這樣可真好。”
玉漱好一會沒說話,之後才輕聲道:“嗯。”
“你也喜歡嗎?”方勝認真地問道。
“嗯。”
“那就好。嘿,反正如今也沒什麽事了,以後咱們天天晚上都這樣。”方勝憧憬道。
玉漱的臉一下又熱了起來,這次是真不吭聲了。
辄 …我忽然有個主意。
”靜了一會,方勝忽然小聲道。
“嗯?”這一刻玉漱真是說不出得聽話、溫順,也說不出得可愛,就那麽偎在方勝懷裏,輕輕用鼻音問了一聲。
“回頭看能把小丫頭騙到靈獸袋裏去睡嗎,真不行的話就鼓動她去跟着雪心小小住兩晚,嘿嘿。”方勝壞笑道。
這次玉漱卻是一下就明白了方勝的意思,他是想把小丫頭弄走,這樣隻剩下她和他兩個,他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因爲心裏着實有點害怕和方勝獨處,那種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她本能地就想阻止方勝,想把胡妖兒留下來,可是,這一會她竟愣是找不到一個理由,因爲事實上胡妖兒确實是在王雪心和林小小那睡過的,雖然隻偶爾有那麽幾次。
心亨!”
聽到這聲音方勝不由一怔,于是問小聲玉漱道:“怎麽,你不願意?”
玉漱卻是非常清楚,剛才那一聲根本就不是她發出的,而是睡在最裏面的胡妖兒,”
“妖兒醒了”玉漱臉通紅,把嘴唇貼在了方肢耳朵邊小聲道。
“啊”方勝一下也反應過來,隻覺好不尴尬,并未往裏翻身,隻是略往上偏了偏腦袋,輕聲喊道,“妖兒?”
小丫頭其實早就醒了,一是因爲方勝和玉漱确實弄出了一些動靜,二是方勝身上實在是太熱了,沒多大會她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而後就聽到了方勝和玉漱的對話。她聽了不少内容,但是根本就不知道方勝和玉漱到底是在幹什麽,不過還是好奇地聽着,直到方勝說要把她送到王雪心和林小小那去,這丫頭終于不樂意了,忍不住哼了一聲。
這會她還在生方勝的氣,方勝問她話她自然不會搭理方勝,隻緊閉着眼睛撅着小嘴裝沒聽到。
“妖兒?”方勝又喊了一聲。
胡妖兒還是不吭聲,但是方勝已然肯定這丫頭醒了,于是也不轉身,把左手繞到背後去撓胡妖兒的癢癢。
“咯咯小丫頭終于笑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方勝的手,氣道,“哎呀!”
方勝笑道:“讓你裝睡!”
小丫頭氣鼓鼓地道:“爲什麽要把人家送走啊,你們做你們的,人家不動也不說話還不行?”
“呃”我們做我們的”死丫頭,大人的事你懂什麽”
“就是懂!”胡妖兒說話時已然帶上了哭腔,顯然十分委屈。
方勝一下就心軟下來,不過他還沒說話,玉漱便先開了口。其實回到駐龍洲後絕大多數時間胡妖兒都是跟在玉漱身邊的,倆人的感情越來越好,玉漱對胡妖兒的關心一點也不亞于方勝。
玉漱把手繞過了方勝抓住了小丫頭的小手,哄她道:“妖兒 姐姐不是還沒答應嗎?你放心吧,以後方勝要是再說讓你去外面睡,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他。”
“嗯!叫他欺負人!”胡妖兒一咕噜翻過身來,伸出小手在方勝背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這一會玉漱和胡妖兒俨然同仇敵忾起來,方勝那叫一個氣,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後胡妖兒便伸出小手在方勝背後用力推着,氣道:“你出去,人家要挨着玉漱姐姐睡!”
“不出去行不行?”方勝苦笑道。
“不行!”胡妖兒撅着嘴道。
“好好好,我去外面就是了。”
而後方勝就歎了口氣,這大冷天的,要和玉漱換換個置還真是挺麻煩。他雖然很能吃苦,但是也不願意白白受凍。
然後方勝忽然就有了主意,竟既不坐起來也不掀被子,隻對玉漱道:“嘿,你小心些,我從你身上挪過去,别壓着你。”
玉漱不疑有它,就輕輕應了一聲,而後便準備配合方勝換位置。
玉漱先是平躺下來,然後輕輕往裏挪。這時候方勝也變成面對着床闆,要直接從玉漱身上挪到外面去。
便在方勝正好到了玉漱正上方,與玉漱面對面之時,他忽然就改了主意,緩緩收了胳膊上的力道,一下就壓在了玉漱身上。
“啊”方勝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而且明顯是故意的,玉漱不由輕呼出來。
這樣壓在玉漱身上和躺在床上抱着她的感受又不一樣,方勝真想就這麽呆着再也不下來,不過還是怕玉漱生氣,同時小丫頭也在那等着呢,他就嘀咕了一聲“胳膊上怎麽突然沒勁了”然後又戀戀不舍地往外挪去。
很快就換好了位置,方勝到了最外面,玉漱到了中間。不過方勝的小伎倆哪能騙過玉漱,他要是不畫蛇添足地說那一句“胳膊上怎麽突然沒勁了”玉漱說不定就此放過他了,現在卻伸出手來一下捏住了方勝腰上的肉,然後狠狠地擰了一下。
方勝笑着“哎喲”了一聲,一把抓住了玉漱的手。 又過了許久他們仁才先後睡着,不過即便是在夢裏方勝卻還惦記着和玉漱的好事,今晚感受了這麽一回,他就再也不想等下去了。其實這也是他和玉漱早就井裁 好的,在趕跑四宗門之後和閉關之前的這段時間是專門讓兩人獨處享受生活的,他們一直在爲别人的事忙前忙後、居無定所,也是時候爲他們自己而活了。
次日一早方勝就有了妾意,心道,如今胡妖兒已經有了戒心,如果自己主動提出把她送到王雪心和林小小那她肯定生氣,那就用别的方法好了,要麽讓她主動提出來去,要麽就讓王雪心和林小小邀請她去。
不過這事一定不能太急了,因爲現在正是胡妖兒戒心最強的時候,得緩幾天再說。
數日後,方肢便獨自找到了王雪心,開門見山道:“妹子,想個辦法,看能把妖兒坑你那睡兩天不
“嗯?讓妖兒跟我睡?爲什麽?”還不待方勝回答,那邊王雪心已然看到方勝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臉一紅,怒道 “沒羞沒臊!”
一見王雪心反應這麽快,方勝心中暗道知兄莫若妹,不過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幹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麽樣?有什麽好辦法沒?”
“我可沒說答應你!”王雪心笑道。
方勝差點給王雪心跪下,這些天每天晚上隻能和玉漱緊緊抱着相擁而眠,卻不能有進一步的動神作書吧,方勝已經快要被憋瘋了。以前容易知足、極爲淡定的他,這一會簡直就是欲求不滿,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好妹子,你可一定得幫幫我,我一定會感激一輩子。你不知道,我和你嫂子成親這麽久了,還從來沒
王雪心一下捂住了耳朵,臉通紅嚷道:“我聽不見,聽不見”
“呃,,好妹子,這事除了你和小小外沒人能幫我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王雪心又白了方勝一眼,這才道:“那好吧,我想想辦法,不過妖兒要是不上當你可别怪我。”
“絕不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呢!”方勝大喜,裝模神作書吧樣地道。
王雪心一下樂了,笑道:“行,就這樣吧,我會盡力的。”
三天後,胡妖兒就被王雪心和林小小成功騙走了,她倆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副幾乎不用大腦隻靠運氣就能下的十分好玩的棋,就憑着那副棋将胡妖兒诳走了。
好笑的是,王雪心和林小小本身對那副棋也十分入迷,那棋又是可以幾個人一起玩的,她們仁聚在一起後也沒幹啥正事,淨下棋了。
這天傍晚當胡妖兒說不回去睡了的時候方勝心中大喜,臉上卻沒敢表現出來,還十分“惋惜”地念叨了兩句。
而後天網黑方勝就急不可耐地要拉玉漱上床,玉漱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麽,說實話,她是有些害怕的,于是就硬是不答應,隻坐在椅子上不動地方,輕聲和方勝說着話。
方勝一開始急得不行,後來也看開了,心說反正胡妖兒今晚不會回來,他們有的是時間。而後他就和玉漱聊起天來,一直到深夜。
就算是平時,此時也是休息的時間了,玉漱終于再沒理由拒絕方勝,就先洗漱完,趁方勝去洗漱的功夫先鑽進了被子裏。
等方勝洗漱完,見玉漱已經躺床上等他了,不由心癢難熬,色眯眯地看着床上的玉漱,流着哈喇子搓着雙手一步步往床邊走去,那樣子簡直就像看着小羊羔的大灰狼。
玉漱顯然看出來方勝是故意的,不由瞪了方勝一眼,臉微紅,氣道:“先吹了燈啊!”
“沒事,亮着燈也一樣!”方勝故意不在乎地道。
玉漱臉更紅了,氣道:“你!”
怕玉漱真生氣,方勝笑道:“嘿嘿,看把你吓得。”而後他便轉回身去,兩步到了燈台前,“葉”一聲将燈吹熄。
“哇哈哈,好玉漱,我的寶貝,夫君來了!!”方勝實在是憋了太久了,心願一夕償,就有些得意忘形,這時候完全是一個标準的色狼。
這時候玉漱是又氣又沒辦法,她也知道,方勝已經忍了太久了。另外,天天和方勝無比親密地摟在一起睡,雖然她也很滿足了,但是對進一步的發展她也不無期待,她也是個正常女子,也有**,和此生唯一的所愛在一起時,她願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隻是,方勝非要裝得跟色狼一樣逗她,她就有些無所适從,心中的不安一下被放大無數倍,是真有些怕方勝了。
隻聽細細簌簌一陣響,方勝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鑽到了被子裏,挨着玉漱躺了下來。 這天晚上方勝和玉漱全都沒睡着,天亮的時候倆人都睜着眼躺在被窩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平靜中又飽含深情。
玉漱的頭枕在方勝臂彎裏,秀發稍顯淩亂,雪白的脖頸從被子裏露出來一截,從方勝的那個角度往被子裏看,還能看到她的肩膀還有脖子以下不着寸縷。
方勝露在被子之外的部分也全都**着,在玉漱那雪白的肌膚映襯之下顯得特别健壯。
兩人之間的感情還和原來一樣,但是方勝能清楚地感覺到,玉漱和昨天晚上之前已經不一樣了,而玉漱也能感覺到,方勝身上也有些變化。
玉漱的清冷氣質又少了一些,眼眉間卻多了一絲媚氣。任何一個初爲人婦的女子都會有這樣那樣的變化,玉漱的這一變化無疑讓她更爲吸引人了,現在方勝就那麽深情地看着她,簡直不像和她分開片刻,隻想一輩子這樣摟着她,就算那什麽震靈大陸也最好不要回了。
方勝的變化也是純粹的氣質上的,以前的他和玉漱在一起時總沒介。正形,有些時候甚至像個小孩子,而現在任何人看到他的神情、氣質都會知道他已經是個有婦之夫,
“玉漱?”
“嗯?”
“真想和你一直這樣躺着啊,一輩子都行,你呢?”
“我也一樣。”
“那今天咱們就别起來了,反正也沒什麽事。”方勝認真地道。
看方勝不像是開玩笑,玉漱臉紅了紅,道:“那怎麽行,會有人來的。”
換做昨晚以前,玉漱對方勝說話一定不是這個語氣,這時卻有了細微的變化,方勝和玉漱一下全都感覺到了這種變化,但是都不以爲異。
“那咱們就躺到有人來好了。”
玉漱下意識地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然後就歎了口氣輕聲道:“好吧。”
玉漱如此聽話,方勝心中也大是滿足,便輕輕翻了翻身,變成了正面面對玉漱。然後緊緊地将玉漱摟在懷裏,用近乎呻吟般的聲音道:“真想和你變成一個人啊。”
“我也一樣。”
這時候兩人全都十分動情,而後方勝一低頭,嘴唇便向玉漱的粉嫩小嘴印去。
沒過多大會兩人的呼吸便粗重起來,床鋪上又響起了細微的動靜酬
屋中的兩人忘情地品嘗着這段波折重重的愛戀的甜美果實,渾然不知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倆人還是起床了,因爲他們全都聽到院子裏傳來的動靜,八成是谷老頭在打拳,就算方勝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了。
而後就出現了讓玉漱極爲尴尬的事,雖然和方勝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也被方勝的大手在身上遊走了不止一遍,但是她是真不好意思當着方勝的面起床穿衣。
幸好方勝在外面,在她發愁的時候,方勝已經先穿好衣服下了床了。
那邊方勝都洗漱完了,這才意識到玉漱還躺在床上沒動,不由一怔,然後才關心地問道:“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玉漱臉紅了紅,用極低的聲音道:“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玉漱不說還好,她這麽一說方勝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來,他還沒看過玉漱的身子呢,穿着衣服看都秀美絕倫,如果是穿衣服的呢?
看到方勝根本不走,反而瞪大了眼站在床前,玉漱心中有氣,嗔道:“你倒是說話啊。
”
“啊”你看,咱們都那樣了,我就不用出去了吧”我想看看。”方勝厚着臉皮道。
玉漱臉更紅了,不過還是斬釘截鐵地道:“不行!”
“真不行?”
“不行!”
“那咱們各退一步,我轉過身去不看總行了吧?”方勝認真地道。
玉漱不由爲難起來,其實她就是害羞罷了,既然方勝要轉過身去,那自然是看不到了,倒也不是不可以。
想了一下,玉漱點頭道:“好吧。”
她可不像胡妖兒那樣,明明方勝已經答應了還要向方勝說一句“不許甩賴”這主要也是因爲方勝不敢跟她甩賴,見方勝轉過了導去,她便取過擱在一旁的衣物,輕聲穿戴起來。
方勝在那床邊站着,聽得心癢難熬,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扭頭了,但是怕玉漱發怒,還是拼了老命忍住了。
不過他心中自有一個小算盤,以後天天這樣,慢慢的玉漱就不會害羞了,然後他就再“不小心”看到個一兩次,玉漱自然不忍責備他,假以時日,早晚玉漱會答應讓他看全的,, 好一會之後,方勝身後便傳來玉漱的聲音:“好了。”
方勝“呼”一聲轉過頭去,看到穿戴整齊的玉漱,走過去一把拉起了玉漱的手,笑道:“走,今天我幫人梳頭。”
玉漱一怔,問道:“爲什麽?”
“因爲我喜歡啊,以後我天天都給你梳。”
玉漱聞言臉一紅,嗔道:“才不要,你梳得好看嗎?”
“呃,”慢慢練不就成了?”
玉漱笑道:“我才不要,還怎麽出門。”
“嘿嘿,那好吧,你自己梳,我在旁邊看着總行了吧。”
“嗯。”
倆人又在屋裏忙活了半天才出了屋,有些不好意思地和谷老頭打起了招呼。未曾想谷老頭這些天融合這個身體正到了緊要關頭,根本就沒看出兩人的異常,還以爲這倆人是早就醒了,隻不過在屋裏商量什麽來着。
而後兩人就出了小院,他們倆都有些不放心胡妖兒,就先往王雪心那去了。
結果就遇上了讓他們倆十分好笑的事,原來昨天王雪心、林小小和胡妖兒竟下了半夜棋,睡得也是極晚,直到這時候才剛剛起床,比他們倆還懶。
等王雪心仁人收拾停當,這才仔細看向方勝和玉漱,王雪心一下就看出不對勁,盯着玉漱的臉端詳起來,好一會才疑惑地道:“嫂子,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噢。”
玉漱一怔,然後就想起方勝早晨跟她說的那些話,不由臉紅起來。
這時候林小小也十分好奇地湊了過來,看着玉漱的臉,也道:“是哎。嫂子好像又好看了。”
心中的話一下被人說出來,王雪心不由大爲贊同,連忙道:“對對對,就是,嫂子又變好看了!哎呀,原本就是無可挑剔了,現在又更好看了,可讓我們怎麽活,”
王雪心其實也是很好看的,隻不過英氣勃勃,就少了幾分淑女氣息。玉漱聞言不由白了王雪心一眼,王雪心吐了吐舌頭就再不說話了,因爲這時候她也想到了玉漱變好看的真正原因。
“哎喲!”方勝一下扭過頭去,向王雪心埋怨道,“你掐我幹什麽?”
王雪心笑着收回了手,道:“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呃,”方勝也說話了。
林小小和胡妖兒卻全不明白,就纏着方勝問個不停,不過方勝死活不說,她們再去問王雪心,王雪心同樣不說,至于問玉漱,她們還沒那個膽子,
其後的一個月方勝對王雪心、林小小的感激簡直無心複加,他甚至開玩笑說,下輩子爲王雪心和林小小做牛做馬都行,隻因爲她們倆将胡妖兒留在她們那睡了整整一個月。
這一咋,月裏,方勝和玉漱天天厮守在一起,世人常說隻羨鴛鴦不羨仙。他們倆連鴛鴦都不羨,過得實是最理想的生活,他們已經再沒有任何的不滿足了。
一個月後,即使是那些和玉漱不熟的人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變化了,直到這時,這些人終于明白,玉漱和方勝成親了這麽久,竟然一直守身如玉。直到這場戰場結束後才和方勝做了真正的夫妻。一時間這些人不由大爲感慨,既是羨慕這對夫妻,又佩服他們。
這會這倆人雖然不可能真正做到成爲一個人,但是在别人眼裏他們也和一個人差不多了,因爲不論走到哪,隻要看見方勝,玉漱必然就在旁邊,隻要看見玉漱,方勝也一定在十步之内,說恩愛夫妻如膠似漆,也不外如是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方勝和玉漱一直粘在一起,倆人誰也不覺得夠,倒希望能一直這樣持續下去。鶴回峰上的其他人也大爲豔羨,俨然把他們倆當成了駐龍洲修真界的模範夫妻。
但是,這時候誰也不知道,方勝這時卻已經有些心慌了,蓋因他和玉漱粘在一起的時間早就超過來他預計的時間。
他的原計劃 是隻休息一個月就和玉漱一起閉關的,但是轉眼都過去仁月了,倆人還都像是第一天那樣熱情似火,不願片刻與對方分開”
而誰都知道,子二茫突破到示嬰期,最快也得十年!目閉關,就算他 小恫在同一個洞府中閉關的,這十年裏也全都閉着眼。誰也看不見誰,對如今的他們來說,十年不牽手,不對視,不擁抱,簡直就比殺了他們還讓他們難受。
若是沒有震靈大陸的那一攤子事,方勝才不在乎什麽境界,他甯願意一直停留在一起,隻爲了不與玉漱分開。
但是問題是震靈大陸的很多事還非他親自去解決不可,他對很多人做過的承諾也必須去兌現。
在這種煎熬中,方勝終于煩躁起來。
玉漱一直在方勝身邊,自然能感覺到方勝的情緒,慢慢的她就猜出了方勝是爲什麽而煩。
平心而論,她渴望與方勝一直在一起的心和方勝渴望與她在一起的心一模一樣,她也不想閉關,隻想就這樣和方勝膩在一起。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十分了解方勝,如果不讓他把那些事去解決了,他隻會越來越煩,如果倆人強自去避世隐居,那方勝一輩子都别想安生了。
在剛情的問題上,相對來說,方勝要軟弱一下,見方勝一直都不敢開口,玉漱思量了許久,這天終于提了出來:“你是在爲閉關的事煩惱吧?”
方勝苦笑道:“嗯,我不想閉關。”
玉漱拉住了方勝的手,嗔道:“你說什麽孩子話。”
“也隻有在身邊才能這樣說啊,唉,我是真不想閉關啊,閉關就得和你分開,好幾年見不上面,也聽不到你的聲音,沒法和你一起睡覺,啊我想死!”反正玉漱已經說他孩子氣了,方勝索性更孩子氣一些。
“我知道。”玉漱忽然平靜下來,看着方勝的眼睛認真地道。
“唉你就不能跟我說“那就不閉關了。咱們就一直這樣吧,嗎?隻要你說出來,我一定答應你。”
玉漱歎道:“如果我也這麽說,那咱們就真的沒法閉關了。但是你我都知道,這是躲不了的啊。”
“天哪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而後方勝忽然猛吸氣,一下振神作書吧起來,語氣一變道,“反正躲是不躲不了的。早晚都是一刀,那就早點來吧!”
玉漱看向方勝。口真道:“哪有你說的那麽可怕。”
“嘿,那趕快定叮,日子吧。你覺得啥時候開始閉關比較好?”
方勝實在是沒安什麽好心,明知玉漱想盡量多和他呆在一起。還要把定日子的權力交到玉漱手上,明擺着是難爲玉漱。
果然,玉漱一下爲難起來,于是思量起來,三天?不行,三天也太短了,一天一轉眼就過去,三天也就是三轉眼的功夫罷了
一個月?雖然仍然覺得短。但是,放在當前的這個他們已經透支了時間的情況下,一個月是不是又太長了?
二十天?也和一個月差不多了,還是有點長 主要是,萬一方勝要因此笑話她。她一定會大爲尴尬。
那就十天吧,十天肯定是不長了,說短也不算太短。
然後玉漱便一凝神,擡頭着向方勝,道:“十天後吧。”
方勝盤算了一下,便道:“行,十天就十天吧。”
一旦方勝答應下來,玉軟反而又傷感起來,倆人在一起的日子隻有十天了啊,也太短了
而後玉漱就忽然嫣然一笑。有狡黠地看向方勝。
“嗯?你想到了什麽?”方勝問道。
“沒什麽。”玉漱笑而不答。
“肯定想到什麽了,讓我想想哈。”方勝笑道。
“不急,今天你一定能想到的。
“噢?這你都能算出來?”
而後倆人便說說笑笑,繼續在鶴回峰上閑逛,直到快要回去的時候。方勝心中忽然一動。向玉漱道:“呃,咱們計劃的十天吧?”
“嗯。”
“今天都過了大半天了,要不今天就别算在内了吧?”方勝笑道。
玉漱臉一紅,輕聲應道:“行。”
便在這時,方勝終于反應過來,看着玉漱道:“你說我今天一定能想到。指的就是這件事吧?”
玉秋不說話,不過臉更紅了。臉上滿是笑意。
“果然嘿。好玉漱,咱們倆可真是一對” 然後倆人就回了小院,胡妖兒又去王雪心那去了,要不然他們倆還真沒那麽清閑。
天黑了沒多久方勝便厚着臉皮提出來“早些安歇”不過這次玉小漱卻沒有拒絕。蓋因他們已經定了閉關的日子,共總才十天,不能不珍惜 …
其後的十天被方勝和玉漱安排得滿滿的。看那架勢,這倆人簡直是要把這十天當十年過了。但是十天也好,十年也好。對此時的二人來,都嫌太短了。
然後便在方勝和玉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十天的晚上,倆人一時都有些無法接受。這也太快了吧。
晚上兩人在黑暗中緊緊相擁小一時誰也不說話,隻盡心去體會着相聚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
他們真希望時間再變慢些。可是時間還是在一點點流逝,很快到了半夜,然後是淩晨,再然後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然後天光漸亮。
倆人誰也沒睡。就睜着眼相擁着。
意識到天亮的那一瞬,方勝真是說不出得難受,而後一下就無比生氣,暗罵這***老天爺也把人逼得太急了吧
不行,不能讓這賊老天如意,他越想讓我們早分開,我們就越要粘在一起!
方勝就這樣給自己找了一個根本說不過去的理由,然後向玉漱道:“要不。咱們再在一起一個月吧?”
玉漱一怔,等了數息,便向方勝很認真地道:“行。”
方勝不由大爲高興,立刻一本正經地道:“好,就一個月!這一次咱們倆可都不能反悔啊!”他這句與其說是說給玉漱聽的,還不如說是爲了開解自己。
“嗯,就一個月。”玉漱也是大樂,笑着答應下來。
這對小夫妻,這一刻把新婚夫婦的那種難舍難分表現得淋漓盡緻,卻又别有一番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