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是在開玩笑,因爲咳嗽兩下不會有什麽大問題,頂多就是感冒喽。
滿勝勝一邊難受的捏喉嚨,一邊無語的看着他。很快她就沒有再咳嗽了,但是咳嗽那瞬間喉嚨有異物在移動的感覺卻讓她有些介懷。
她疑神疑鬼道:“海地,我怕真是吞了一隻小強下去吧!”
梁海地虛起眼睛:“不是吧,不可能啊,你沒有機會吞小強啊,再說小強下去是不可能再爬出來的啦。”
“那……會不會是我的水裏有什麽東西被我吞下去了呀!”
梁海地也有這個懷疑,所以立刻把滿勝勝的杯子奪了過來。奪過來後立刻擰開保溫杯,一邊看一邊懷疑說:
“那個老色鬼不會趁你在後面扭秧歌的時候,往你的杯子下了東西吧。”
滿勝勝拍拍他:“我哪有扭秧歌了。别開玩笑,下藥我想應該也不會啊。”
保溫杯砰的一聲被擰開,梁海地直接給自己灌了一口,滾燙的開水差點沒把他燙得跳起來。
“我去,好燙!”
滿勝勝見狀捧腹大笑!
不過還好,燙是燙了點,可水還是普通的水,沒有什麽異味的。
梁海地幹脆把水全部倒在地上,也沒在水裏發現什麽異樣的東西,不過被倒掉的水裏有幾顆橘黃色的枸杞。看清楚是枸杞後,梁海地也就放心了。
“哇塞,保溫杯裏泡枸杞,太後都喝上枸杞啦,這麽養生啊。”
滿勝勝假裝年老體邁,憋着聲音說:
“老朽都跳上廣場舞扭上秧歌了,能不來點枸杞嗎。小梁子也該來點枸杞的,這樣就不會犯剛才的錯了。”
“剛才的錯,我犯了什麽錯。”
“怎麽,忘記了?保溫杯裏放的一般都是熱水啊,也不先嘗一下溫度直接就往嘴裏灌。哈哈,現在舌頭肯定特别酸爽吧。”
剛才梁海地确實是失态了,可他那也是情急所緻啊。
“是啊,在太後面前失态了,不過本總管還不是怕太後被下迷魂藥麽。隻要太後無恙,小梁子把舌頭燙掉了也值得。”
梁海地一邊說一邊搓滿勝勝的頭發。此時,滿勝勝的内心已是感動不已。
“看來,你剛才喉嚨裏的異物應該就是這些枸杞了。”梁海地道。
滿勝勝特地避開他溫柔的眼神,點點頭說:“可能是的吧,雖然我不覺得枸杞能在喉嚨裏面鑽來鑽去的。”
這個話題就到此結束了,到目前爲止,除了咳嗽那幾聲外,滿勝勝身體沒有其他異樣。
“對了,海地你要找我說什麽?”滿勝勝問。
梁海地把跟魈居見面後聊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她的眼神忽然明亮了一下,又深深的暗淡下去。這說明,她在聽到魈居的時候,既激動開心,又爲沒能見到他而失望。
立刻,滿勝勝就振作了,她很亢奮說:“龍叔這兩天都沒來林場,他在的部門這兩天肯定很不自由,也得爲大慶忙活呢。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說一下情況?”
梁海地果斷搖頭:“我就是來要一些龍天炎的情報罷了,剩下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吧。你負責好你舞台的這一塊就可以了,繼續扭秧歌去吧。”
滿勝勝斜眼瞪梁海地,不痛快道:“這件事我可以幫忙的,要不然,我去搞定天夏和佛可。”
其實梁海地一直都挺猶豫的,要不要把他和魈居碰撞出來的東西傳遞給滿勝勝。他不想滿勝勝知道的太多,否則她就會多事。但是,他答應了滿勝勝不讓她做“倉鼠”,所以最終還是告訴了她。
望着滿勝勝興緻高昂的樣子,梁海地也不好一巴掌就把她的期望給拍死了。畢竟給她料的人是自己,那就不能不讓她做菜啊。
所以梁海地答應到:“可以,但是在一真沒有喚醒廖天夏和艾佛可的記憶的情況下,你不能把這件事情說漏嘴,更不能擅作主張。”
滿勝勝跟新兵蛋子終于能扛槍上戰場了一般激動,立刻掃去沒能見到魈居的陰霾,兩眼重現光芒:
“好啦好啦。知道了呀。我等你們的命令啦,哈哈。”
這一幕進行到現在,梁海地内心是充滿了醋意,充滿了委屈的,想放棄卻更加愛上了的矛盾狠狠的撕扯着他的心。
田煌按約定到舞台這來找梁海地來了。一來,他先問了一句:“馮天孝呢?”
“和賀之京去摘菜去了。”梁海地答。
“啊?”田煌好似有些吃驚。
梁海地和滿勝勝對望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問:
“怎麽了?”
田煌說:“山上異動了兩下,我以爲是馮天孝帶人去放炸彈失手了。”
梁海地忽然神情凝重,問田煌:“我們以爲是你失手搞出來的事情呢,不是?”
“不是啊,我以爲是馮天孝,準備回來扣他工資呢。”
“那……是什麽……”
梁海地自言自語,思緒飄到了二号坡上去。
滿勝勝問:“對了,我沒弄明白,你們爲什麽要在山裏安炸彈呢。就算,兩邊的人最終火拼起來,也不能保證對方的人全都會進到炸彈圈裏面去啊。炸到自己人怎麽辦?”
“大表嫂,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的炸彈不是用來炸人的啦,是用來炸山的。”田煌說。
“炸山?”滿勝勝不解。
梁海地的思緒飄了回來,讓田煌閉嘴:“好了Don。”
的确是有很多的事滿勝勝是不知道的,包括林場即将要發生的事和梁海地他們的計劃。梁海地在這不讓田煌細說,滿勝勝就知道這一部分的計劃是不會讓她參加的。
田煌似乎開始受不了梁海地對滿勝勝,猶如吃貨對美食一樣的執着了,受不了的翻個白眼說:
“天呐。大表哥,我覺得我們該集體去找一下一真了。”
梁海地點點頭:“是的,我也這麽認爲,我覺得我又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看你這麽急三火四的,肯定也掌握了一些情報,我看挑個時候,大家在小别墅碰頭交換一下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