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勝勝難以置信的驚呼,她簡直覺得難以理解。而滿愛樂答:
“傻丫頭,對我們來說是怪物,可怪物的感染體、由來和變異的過程,其中一定隐藏着有價值的東西才會遭人惦記啊。
而且,巢子要是利用好了,可是便利的生化武器啊。”
所以,人分九等,擅長的領域不同,思想和着手的點就不一樣,這是滿勝勝幡然醒悟後的結論。
對于滿勝勝來說,巢或着巢子絕對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可對看到了它們身上的利用價值想加以利用的人來說,就堪比黃金了。
滿愛樂接着說:
“對于巢的養殖計劃,早在三十多年前就開始了,後來因爲出了事故,被一度禁止。”
“誰禁止的,政府嗎?”
“三派之人禁止的。不過,有利益可圖,而且是生化武器的話,不排除政府插手的可能。
但政府不可能明着幹預,所以都是讓地下的爪牙在小心翼翼的做事。或者政商勾結,這很正常。
不過,巢的養殖計劃在沉靜了20年後,據說又有人在重啓計劃了。而後經過調查和落實,重啓養殖計劃的,就是戴安娜所在的神秘組織。
這回的養殖計劃跟第一次相比,不管是從技術、保密性、安全措施和資金幾方面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
同時,這次的養殖計劃牽扯更廣了,黑手竟然伸向了天字派宗主林天字!
也有傳言和揣測說,此組織十年來不斷被三派之人聲讨和清繳,但都是徒勞。
因爲組織的後台和背景越來越強大,許多商政界人士已經不要臉的紛紛露臉了,變得大張旗鼓,讓三派不得不顧慮。
特别是鬼派,如臨大敵啊!
你知道的,鬼派是巢子的直接攜帶者,沒了林天字,梁海地洗去了九感之力,而林一真的身份撲朔迷離,鬼派如坐針氈啊。”
說到這,滿勝勝一邊驚訝一邊解釋:
“媽你相信我,魈居不肯跟海地一樣洗去九感之力,是因爲他想救大家,不然三派更是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丫頭你真傻啊,你好好想想吧,血種都被迫害了,哪還有什麽解救的方法?
沒了血種,林一真留着九感之力做什麽?不吃血種的種子不喝血,林一真對鬼派來說毫無用處!
而且,不肯洗掉九感之力才是最大的破綻。”
“什麽……什麽意思?!”
滿勝勝瞪着眼睛看着滿愛樂頭頭是道的樣子問,事情看來似乎隐情甚多。
“梁海地當年把你弄進監獄其實就是爲了這件事。”滿愛樂道。
滿勝勝思索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麽東西:
“他也懷疑魈居是養殖計劃的幕後參與者?!甚至是神秘組織的人?!”
滿愛樂道:“一開始我就說過了呀!”
“哦……
怪不得海地和朱允炆會整這麽一出,而正好也是那段時間,魈居從亞當堡失蹤了,同時也傳來了血種被迫害的消息。
那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
怪不得海地要送我進監獄,怪不得海地會跟魈居在亞當堡打起來,原來他認爲魈居的叛徒!
可是……可是證據呢媽,不能單憑時間上的巧合就判定魈居是叛徒吧!”
滿愛樂證據十足說:
“那當然是有證據的了,三派的身影遍布各階層,不說能毫無阻礙的調查個一清二楚,可摸出些蛛絲馬迹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最重要的一個證據就是,林一真不肯丢棄九感之力。
血種被迫害以後,林一真是沒有辦法拯救鬼派的,而沒了血種,留着九感之力也會導緻他最後跟他爸一樣自焚而死。
梁海地明确告訴過林一真有方法能夠将九感之力消除,可他一直不肯接受。爲什麽,難道他想留着九感之力來找死?”
滿愛樂突然開了個反問,把滿勝勝給問住了,然後滿勝勝再反問:
“你知道爲什麽魈居不願意消去九感之力麽!”
滿愛樂冷哼一聲:
“哼,九感之力多方便啊,留着未嘗不是一件有利的武器。而且,血種的種子,可隻有用九感之力才能将其具象化。
你們不是已經有6顆種子了麽,你一顆,莊家姑娘一顆,那個失蹤的馬毅陽再一顆,就齊了。不過,集齊以前,林一真當然不肯丢掉九感之力。
你再想想,既然隻有九感之力能将種子具象化,那梁海地沒有九感之力,受了迫害的那六個血種的種子是怎麽現世的?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林一真的嫌疑已經十分大了?
我再告訴你一個事實吧,當年迫害林天字的人表面上看是戴安娜,實際上,把林天字‘捉拿歸案’的人是林一真!
這一點,已經是被我天字派查得水落石出了的。”
“不可能啊,我爸和莊園慶還有一個叫高崇的,他們都是鬼派的,是他們親口說魈居是受害人,還把他從戴安娜手機解救了出來。”
滿勝勝依舊不信,而且有證據證明魈居的清白。不過這證據,很快就被滿愛樂給否決了:
“哼,那幾個老東西跟林一真是一夥的。
當年,三派從查出的蛛絲馬迹裏找到證據懷疑到他們三個身上之後,他們狗急跳牆,趕緊到英國帶走了林一真,還把他藏了起來。
之後三個臭老頭便開始肆無忌憚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麽研究,還四處搜尋甕的下落。
不過他們突然銷聲匿迹了!”
滿勝勝愁腸百結:
“那三個人裏面可是有你的老公,我的爸爸呀。”
滿愛樂悔不該當初道:
“那又怎樣,滿翊就是個騙子,當年騙了我,現在又騙自己的女兒。
他跟我結婚就是有目的的,一開始就算計好了故意接近我的。三十多年前,第一次養殖計劃,滿翊就是參與者和指揮者中的重要一員。
那個叫高崇的更不得了,根本就是和雙重間諜,既是鬼派之人,又是一個外國組織的成員。
高崇家是做木材生意的,30多年前,他利用自家生意的便利,把巢的碎屍和巢子塞進木樁裏以便運輸。
而莊園慶是科研人員,巢的研究和巢子的培育工作就是交給他的。
他們三個狼狽爲奸,你說他們的話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