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合心意的笑了,邊笑邊朝他們走,然後一把擰住了滿勝勝的胳膊,并強行将她朝自己去拖拽。
滿勝勝受了驚,大喊一聲“你幹嘛啊!”就往魈居身後躲。魈居狠推了一把石頭,讓石頭十分摸不着頭腦道:
“小哥!你這是要幹嘛,你不是同意交易了嗎!”
滿勝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火冒三丈的瞪着石頭,也氣魈居又在這故作神秘了。
滿勝勝歇斯底裏:“你們倆到底在這玩什麽神秘啊,什麽交易不交易的,趕緊開誠布公。”
結果誰也沒理她,石頭和魈居就這麽劍拔弩張的看着對方。
魈居道:“交易我同意了,不過你好像誤會了一些事情,或者說我們兩的想法根本就不一樣?”
石頭說:
“那我就明說吧,我們想要得到鲫靈川……不,确切的說是想要得到鲫靈川的某一部分,不過另一部分好像并不答應,所以她們在互相較勁争奪主導權的同時,築起了這金字塔一般的屏障。
這個屏障我們進不去,但也許你可以進去。所以我的交易就是,把這個女人留下作爲人質,我放你進去,而且保證我的海豚大軍不會傷害你們。”
魈居又冷笑了一下:
“哼哼,原來你真的弄錯了一些事情。你想用她來做人質?現在除了這個女人,可沒有人能進去女星宮。”
石頭不不不一笑:
“不不,其實是你弄錯了,是你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
你以爲我不知道這個女人進去後會發生什麽事麽,那就遭啦,我可是要保住鲫靈川,才能保住這個世界啊。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沒有選擇了。現在我命令你進到屏障去幫我活捉鲫靈川,順利辦妥了之後,我就會把這個女人交還給你,讓你們平安的離開這裏。”
說完,石頭認爲自己以多欺少,完全占據了主導瘋狂的笑了。
凜并未與石頭打過照面,可就雙方交鋒的這兩分鍾來看,凜對石頭的嚣張态度已是忍無可忍了。
凜在手裏掄起一個火球對魈居道:
“達令,燒了他!”
石頭顯然不知凜還有這般本事,順便看了看末,心想這兩個從未見過的人難道都跟魈居一樣會異術?!
如此一來,石頭便有些顧忌了,但他依舊嚣張跋扈,他可不想讓别人看出他的心虛。
“等一等,不要浪費你的力量。”魈居制止凜道,并給她和末同事使了一個眼色,凜末立刻心領神會。
凜收回了火球,用挑釁的眼神逗了逗石頭。
石頭嘴角抽搐一楊,不甘示弱道:
“怎麽樣,想明白了沒有,想明白了就把那女人交給我做人質,否則我就讓海豚大軍把你們撕成碎片。”
魈居回頭看了看藏在自己身後的滿勝勝,把她從背後牽了出來,與她直視并對她說:
“來,跟我過來。”
魈居把滿勝勝牽到了石頭跟前,石頭以爲魈居乖乖就範了,露出一抹邪笑,明顯不懷好意的打量了滿勝勝。
石頭本就是個色胚,和滿勝勝又有過節,想必要報一箭之仇了。
“把她交給我吧,我說話算話,隻要你把鲫靈川給我帶出來,肯定是會把她還給你的。”
說着,石頭的舌頭在嘴角轉了兩轉,色胚的本質暴露無遺。
滿勝勝已經在自覺的考慮要不要留下來當人質了,現在得顧全大局才行。
魈居看穿了她的心事,趕緊在她“自告奮勇”之前打岔了她已經張開準備說話的嘴,不客氣的對石頭道: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說我打不開這個屏障,就算你把她留下來當人質,我也還是打不開。
更何況,我怎麽可能把她交給你做人質,受你的擺布。你覺得我連這點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嗎?”
魈居說完,便以一副非常自信的姿态逼近石頭,高個子的優勢讓魈居居高臨下的俯視石頭。
石頭認爲自己受到了威脅和屈辱,瞬間大怒,抽出不知何時藏在背後的匕首就朝魈居捅了去!
結果魈居身手敏捷,閃電般後退的同時雙手已經控制住了匕首,再把匕首尖反而對準了石頭的肚子,吓得石頭趕緊松手。
魈居把匕首一扔以示和平,拍了拍石頭的肩頭道:
“每次都劍拔弩張的沒意義,第三次告訴你,這個屏障你打不開,我打不開,隻有這個女人能打開。”
石頭氣得青經暴起,死命望着魈居說話的樣子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吃了他,但看在魈居語氣還算誠懇的份上,石頭終于相信隻有滿勝勝才能夠打開這金字塔般的屏障了。
石頭理理衣服,不屑的表情中透露着一絲丢臉,但更多的是氣憤。他幹脆氣不過的送了魈居一拳,爲了顯示誠意,魈居直接默默吃了這拳。
被一拳重重的打在臉上,讓魈居咬牙憋了口氣。滿勝勝見狀愣是心疼加氣憤,趕緊捧住魈居被打的左臉替他揉了揉。
見自家主子被打,凜實在是按捺不住想一把火了結石頭,不過末摁住了她,告訴她小不忍則亂大謀,千萬不要因爲沖動而壞了主子的事。
石頭算是狠出了一口氣,抖抖衣領對凜輕蔑一笑。
魈居捏開滿勝勝的手,覺得一拳兩拳無所謂道:
“如果你解氣了,就考慮一下我的意見,否則鲫靈川會變成什麽樣子,結果如何,誰也說不好。”
“那就把你的意見說來聽聽吧。”石頭嘚瑟說,就像皇帝應允大臣啓奏了一般。
魈居努力憋住看猴戲好笑的沖動,保持“恭敬”的态度慢慢道:
“叫你的手下不要輕舉妄動,讓滿勝勝走到金字塔旁邊去,再讓她打開屏障。”
石頭一笑:“想得可真美,屏障一打開,你們可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而我們還傻傻的給你們讓了路,當我白癡啊!”
“這麽說,你對你的手下是沒什麽信心咯。”魈居故意對着海豚人問說,惹得海豚人龇牙咧嘴恨不得撕了他以證明自己的能耐。
這也算是一種挑撥離間的伎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