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就好,記住了,到時千萬别跑錯了,即使隧道裏有再大的誘惑,你都不能進去。”
魈居再叮囑再鞏固,讓滿勝勝顯得憂心重重。這就像種預兆,好像林場就會生什麽大事般。
滿勝勝捧起魈居的臉問: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林場會生些什麽?告訴我吧,别光讓我逃,我要跟你起面對。”
“沒事的……
我隻是有這樣種強烈的預感罷了,大概我的九感之力,在完全消失之前最後次給了我暗示,不定成真的。”魈居說。
滿勝勝摟住魈居脖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以後都不要再孤軍奮戰了好不好。我看得出,對于打了你事,海地其實是非常自責的。
海地是個非常驕傲的男人,從小就有許多光環包圍着他,至少我以前跟他相處的時候是這樣的。你跟他共事過,應該也知道他的脾氣。
所以看得出他這次是來誠心道歉,勸你回歸的,否則不會那麽低聲下氣,而再再而三的遷就你。
田煌也說得對,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既然大家的目标是樣的,大家将力量擰成股繩,總比單幹蠻幹來得好。
我也要跟你站在條戰線上,所以你不是個人在孤軍奮戰了,有什麽事定要讓我知道,好麽真。”
魈居故意皺起了眉,斜着眼睛說:
“幹嘛又叫我這個名字,以後不許叫了,還有,你是梁海地的說客吧。”
滿勝勝:“大家都這麽叫你,隻有我叫魈居,爲什麽不讓我叫啊。再說了,這個名字聽起來幹淨又透明,把你叫的跟個小鮮肉似的,呵呵。”
魈居反駁:“我看不像小鮮肉,像女人吧。”
結果滿勝勝哈哈笑:
“你居然跟田煌喜歡的女人同名,真是太巧了,該不會是因爲這個原因,你才覺得自己的名字像女人的吧。”
魈居有些不情願道:
“我們能不提名字的事了嗎,林真這個名字我已經棄用了,身份證以後都會改成林魈居。”
盡管魈居這麽說,可滿勝勝還是偏不的狂叫到:
“真真真真真……”
在她至少喊了聲,這個名字不像五十遍後,魈居忍不住,也覺得吵的問:
“幹嘛。”
滿勝勝得逞笑,轉轉眼珠,磨磨唧唧趁機問:
“……那個……那天在遊輪上,朱允炆到底跟你說了什麽悄悄話啊。”
這件事,滿勝勝旁敲側擊的問了好幾回,可每次都被魈居打太極的給扔了回去。難道是那悄悄話的内容不堪入耳啊,還是有别的什麽原因,才讓魈居如此隐瞞麽。
不過這次,魈居倒是痛快了起來道:
“他說……他把切,都放在那個銀行的保險櫃裏了,如果你盜取的他的唇紋打不開的話,密碼是xxxxxx。”
“什麽?!我費盡了心思讓自己羊入虎口就是爲了奪取開箱子的唇紋,他倒好,直接把密碼都跟你說了!可是他爲什麽要跟你說密碼呢……”
奇怪到這,滿勝勝突然打住了。她想了起來,梁海地已經承認這都是他的計策了,朱允炆說到底其實就是個演員。
所以,朱允炆如果想澄清自己的話,讓滿勝勝親自去銀行打開保險箱看到裏面的東西,就省去了他當面解釋,别人也不定會信的麻煩。
所以朱允炆知道那天滿勝勝上船的意圖,陪她演了場戲而已。朱允炆這厮不僅戲份演得足,舉手投足都像個讓人恨到骨子裏的壞人,還爲打開保險箱下了個雙保險!
想到這些,滿勝勝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好,畢竟這場戲,讓她吃了年的牢飯呢!還爲今後可能的牢獄生活戰戰兢兢。
不過,滿勝勝不太明白朱允炆到底是怎麽想的,爲何要配合梁海地勞師動衆的演這麽大台戲呢,還搭上了自己的前程和公司。
美妁公司的市值估算下來絕對不是個小數目,梁海地到底給了朱允炆多少好處,居然能讓他連公司都願意抛棄。而且真相旦大白,滿勝勝洗脫罪名,吃牢飯的可就是朱允炆了!
所以,這筆買賣到底劃算嗎?朱允炆真的想清楚了?他和梁海地之間到底用了什麽東西來作爲交易啊!
“還有呢?”滿勝勝突然問魈居。
“還有?你指的是什麽?”魈居裝傻說。
“你别裝傻了,朱允炆還對你說了什麽?”
“我剛才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他說他把陷害你的始末,些相關的資料、芯片,好像還有對你的封道歉信什麽的吧,都鎖在銀行的保險櫃裏了。”
滿勝勝不信的搖頭道:
“我不信,他那天跟你說的悄悄話定不止這些,否則這三言兩語的怎麽可能花那麽多時間。”
魈居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所以又開始打起了太極:
“愛信不信了啊,你要真這麽質疑的話,回到現實世界以後,我陪你去趟銀行,親自把那些東西領出來不就行了麽。”
眼下也隻有這樣了,因爲魈居不願意說的話,滿勝勝是撬不開他的嘴的。
總之,不管是縣慶、去到貴州龍吸寨,找到唐公公的老巢奪取第九個甕,還是打開銀行的保險箱,都得回到現實世界去後才能完成。
而且,都趕巧的湊在塊兒了,時間挺緊迫的,那就别在這虛幻的世界裏不停墨迹,趕緊回到現實世界将切都解決好吧。
“我們,還是趕快到火山頂去找人吧。”滿勝勝心急如焚起來道。
魈居說:
“火山頂固然要去,可不急這秒,接下來有事要生,你就這麽躺好了别激動也别害怕啊。”
激動害怕?爲什麽。
滿勝勝現在是蠻激動的,因爲她喜歡的人居然反過來跟自己告白了,現在還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能不激動嗎!
不過爲什麽會害怕呢?魈居的話似乎又開始了暗藏玄機了,難不成,有什麽問題要出現或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