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英雄難過美人關,一個滿勝勝讓你們兩個宗主都變成了傻子。”
“你在嘲笑些什麽?”梁海地氣鼓鼓道。他本就在氣頭上,見田煌聽見魈居那麽決絕的話語後,竟還秀才看熱鬧,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樣子就更是氣急了。
田煌舉着手指在自己的太陽穴附近劃了幾圈,癟癟嘴,終于扳回一成的說:
“大表哥,你剛才還說我一出公司IQ就是零了,你現在跟我一樣,還有一真。
你們想想,馮大傻的手機是需要密碼解鎖才能開屏的,滿勝勝沒有密碼,怎麽可能在手機上留下信息。”
沒想到,田煌這回可是心思最缜密的一個,道出了最大的破綻。梁海地尴尬的承認了自己的疏忽,魈居也蓦地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緻使緊跟其後的佛可跟其撞了個正着。
馮天孝嘶嘶的拍了拍腦門,趕緊贊歎還是自己的老闆最冷靜道:
“诶呀,還是我老闆厲害呀,我還親自輸了密碼怎麽就沒往這方面想呢!”
當然,馮天孝這話是有拍馬屁的嫌疑的,同時也間接爲自己出了一口氣,就當小小的扳回一城,看魈居百密一疏的鬧了個笑話。
不過,田煌可不接受馮天孝的馬屁,認爲接受了反而顯得太矜功自伐。他道:
“這種馬屁少拍,不然真顯得自己傻了。他們兩也不是注意不到這個問題,隻是被女人沖昏了頭腦而已”
田煌再次一針見血,叫梁海地和魈居好不措顔無地。梁海地深吸一口氣承認自己确實是被複雜的情緒沖昏了頭,從而風風勢勢。
不過,既然馮天孝的手機是需要輸入密碼才能開屏的,那就算信息不是滿勝勝所留,但不管是誰,能把信息留在手機上也是玄之又玄的事。何況,按天夏所說,手機是滿勝勝随身揣着的,現在手機再次易主,可否間接說明滿勝勝已經受制于他人了。
看來滿勝勝的處境也是令人揣測的。
會是誰能夠破譯馮天孝的開機密碼呢?在這個近乎莽荒世界,有黑客?
一說到黑客,梁海地便不自覺的扭頭看向了不僅頭腦出色,還掌握了一堆黑科技,在電子領域也是如魚得水的自己的表弟——田煌。
結果,梁海地見田煌正在心照不宣地看着自己傻笑,心裏便馬上有了結論:
“喂,這些該不是你搞的鬼吧!”他問田煌。
田煌毫不掩飾的承認了:“是啊。”
“你、你怎麽做到的!你都幹了什麽?”梁海地問。
田煌突然爽朗的笑了起來,用英語小菜一碟解釋到:
“我就猜馮大傻一定會不聽勸告把手機帶來的,所以在來到這裏以前,我就把自己的一些研究數據做成類似手機病毒的軟件塞進了馮大傻的手機裏。
一旦這個世界有跟馮大傻的手機相互共鳴或相互幹擾的數據出現時,病毒就會從内部啓動手機的某些軟件功能,比如說E-MAIL(郵件)。
然後病毒就會把我事先設置好的短信内容呈現在手機上,這樣就會造成有人用過手機發簡訊的假象了。
同時,我的病毒還會篡改這個世界的信息,改變跟它共鳴或跟它相互幹擾的數據,然後變成我事先設計好的數據,就能讓你們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了。
嗯……簡單來說,我就隻是小小的做了一個試驗,但卻成功了而已。就好比被人設計好的3d模拟探險遊戲一樣,遊戲有一套完整的世界地圖及通關方式,但如果有人篡改了遊戲的程序的話,遊戲裏是海洋的關卡就很可能變成沙漠。
滿勝勝帶着手機經過了這個地方,我的病毒程序就被一些數據給激活了。所以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地方及六扇門,還有這台手機,都是我事先篡改好的程序而已。
大表哥你是知道的,第八個甕的能力在古代來說簡直就像神鬼在作怪,但在科技時代,我們已經破解了它和它能夠形成多個空間的秘密,那就是它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數據庫,它是‘活的’。
所以隻要研究出它放射的數據,用方程式去解開數據,再數據拼接或重生,就能操控這個甕或者毀滅它。
這件事在古代絕對是做不到的,但現在,我們能輕而易舉地俘虜它,感謝科技的力量,天地鬼三派終于有救了,對吧大表哥。”
田煌的解釋讓梁海地目瞪口呆,簡直對其是又愛又恨,不知是該咆哮他擅作主張,還是該感謝他的技術成爲了拯救天地鬼三派的關鍵之一。
因爲是用英語解釋的,現在除了田熒、梁海地和曾在英國逗留過一段時間,直到三年前被梁海地和田煌做了那件事後,被神不知鬼不覺地運回國的魈居外,其他人根本不知所雲。
哦對了,佛可也能聽懂,他是新加坡華人,通用英語所以沒問題。
于是乎在衆人的要求下,梁海地用中文爲大家解釋了田煌剛才的那番話語。不過,團團和玉鲽等三足城百姓依舊不明白這些現代詞彙是什麽意思,王永森和天夏及不學無術的莽夫馮天孝倒是聽懂了。
他們齊聲“哦”的點頭唏噓說:“技術宅真可怕!”
梁海地是感到有些意外,但并不出人意料,因爲他知道田煌就是就是這麽一個能幹的人。不過,下一步該怎麽走呢?他問田煌:
“Don,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走呢,是不是從這裏開始,我們都在你的程序裏了。”
田煌搖搖頭:“不,隻是這六扇門,和這台假貨手機是我編寫的程序而已,出了這六扇門,我們就得繼續走别人的程序了。”
“既然如此,你爲什麽不把程序編寫完,讓我們跟着你的程序走呢,那樣不就方便許多了嗎?”
“拜托,我剛剛都說了,隻是做實驗而已啊,我編寫的那小段程序,也隻有在這個地方才發揮了作用,這說明什麽呢?這說明,這個地方也被人做了手腳,所以一真的九感之力在這裏被完全的屏蔽掉了,不起作用。
至于做手腳的人是誰,我懷疑很有可能是燈塔上的人。不過,他也隻是讓從熱水河到燈塔的這段空間脫離了甕的‘程序’變成了自己的領地而已,要真正的操控整個甕,單靠這裏這些落後的資源是不可能的。
它需要一個巨大的完善的數據庫和确切資料做支撐,這個數據庫到目前爲止我都沒有收集齊,怎麽可能完全改變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