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正經事?
他們來這裏辦正經事?
我心中疑惑,手上一滞,沒有發出異能攻擊,隻是激發了一個精神波罩,把這周圍都罩起來,這樣在我的精神波幹擾之下,這些人根本發不出任何異能,與普通人無異,所以我也不擔心他們能玩得出什麽花樣。
這六個人并不是本城居民,在之前我就已經掃描過,在城市信息資料庫中找不到與他們相關的影像信息。
他們是來自東海城的,華東地區唯一一個超級大城市,跟廣南一樣是世界聞名的超級城市,不過與廣南相比,東海城的人口結構相對純正一點,隻有一小部分來自原來韓國和日本,因爲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建立自己的城市,抵抗變異生物。
而廣南城則複雜很多,基本上東南亞各國的殘餘人口都逃生到這裏來避難,然後逐漸在城市裏發展,至今已經百多年過去,但是他們并沒有完全融入城市,相反,矛盾還漸漸激烈。印尼幫,越南幫,泰國幫,大馬幫,菲幫,這些各國殘逃至此的人口一直都是以一個個小團體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個個的小勢力,雖然不能翻起太大的波浪,但是卻一直都是城市的不穩定因素。
這也是當年遺留的禍患,沒有把他們全部打散融入城市真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事實上,面對城市中大部分地中國人。他們也自覺的團結在一起,并且似乎還結成了聯盟。形成一個東南盟,雖然不能與五大盟相比,但是也有越來越壯大地趨勢,他們好像正在尋求更多的利益,與一般勢力的沖突也開始多起來。
自從開始關注城市各個勢力的情形之後,我對城市的情況又有了一個深入的了解,包括結構構成,曆史成因,各個盟之間的恩怨情仇。等等。
我發現城市不是我原來想的那麽簡單。其中的錯綜複雜,關系淩亂不是我一下子可以完全掌握地,有時候爲了利益,敵視地可以共同合神作書吧,結盟的可以反目,總之,沒有什麽是永恒的。
而這幾個人。我掃描查詢的結果,發現竟是東海城的韓盟人,不過韓盟在東海城也是一個不入流的小盟,加上這些人沒有什麽本事,還嚣張無禮,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在一些城市的邊緣混着,比如像七街這樣地混亂之地。但具體怎樣,我是沒有時間詳細尋找信息,同時也不太了解東海城的城市結構是不是跟廣南城一樣。
我暗暗冷笑。在東海城你們都混得不怎樣,還敢來廣南城撒野?你以爲這裏是沒有守衛管理的貧民窟就能任由你們橫行嗎?
不過聽說他們說有正經事辦,我倒想聽聽他們的正經事是什麽,也不急着下殺手,反正都已經控制住他們了。
正想着,當頭那個豬腰臉棒子已經喝道,“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個懂得得治療的異能者?把他交出來我們這次就放你們一馬。不再追究這次事件。否則……哼!啊!”
他沒哼完,我已經猛的沖過去。一拳擂在他的臉上,結果,一哼之後就是一聲慘叫,并倒飛而出,砸在一張桌子上,半天爬不起來。
“你……我,我怎麽不能發出異能了?這是怎麽回事?”幾名韓盟人驚駭的叫道。
我拍拍手,好像剛才一拳打髒了手一樣,扯過一塊手紙擦了擦拳面,才冷冷說道,“白癡,也不看看現在什麽環境,竟敢這樣跟大爺講話,真是欠揍!”
現在的我已經是比三級強化還要更勝一籌地身體素質,而眼前這些異能者,失去了異能,大概也就一級強化左右,就算是胖子來,都能把他們打扒下,而他卻還不自知,竟然還敢端着異能者的架子,說話語氣那麽欠扁。
可以說我随手都能捏死他們,三級強化比一級強化高出可不止一點半點,而是數倍,就算是一百個一級強化戰士都不是一個三級強化戰士的對手,除非使用大殺傷性武器才有一點點勝算。
況且我現在還可以使用異能。
不過我已經不需要跟他們多廢話了,從他們剛才的話語可以聽出,他們正是爲我而來的,原來是想要得到我這個治療系的異能者。
不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什麽環境,連本城的大勢力都不敢動,你們這些外城地小勢力就敢來搶人?真是不知死字怎麽寫地。
也許,他們是受了人的唆擺也說不定。
我瞬間轉了數個念頭,但是手卻沒有停下,扯起一張桌布包住拳頭,然後像餓狼撲向羊群般閃身撲向這群韓盟人中,一拳一個把這些毫無還手之力地異能者全部打倒在地,但這并沒有完,擊倒在地後,我依然沒有停止的繼續拳拳到肉的轟向他們的頭部,直把他們全部都扁得像豬頭一樣。
一頓痛快的狂揍,雖然沒有盡全力,但是也讓我非常的暢快,我的力度掌握得挺不錯,把他們打得腫脹如肥,但是卻沒有緻命。
因爲在自己的酒吧裏殺人,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就算是占了理,但是神作書吧爲經營者,這也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而打得他們哭爹叫娘,卻不成問題,反而參加了震懾力。
現在整個酒吧都非常安靜,隻有我的拳頭轟到人肉的聲音和被打者的慘叫聲。
沒有人出來勸阻,當然也沒有人幫忙。我當然是早出言提醒讓我自己出手解決,而這些韓盟人,顯然也并沒有其他的幫手。
那麽,他們是聽到誰的建議來這裏鬧事的呢?
我不信他們一聽到說這裏有我這樣的治療者就會興沖沖的趕來搶人,他們雖然看起來來很蠢,但應該還沒有腦子到這種地步,一定是有人暗中給他們一些虛假的信息,然後推他們出來試探。
“不,不要再打了,我,我們知錯了,不,不要再打了。”最先自打嘴巴的那個橄榄核臉大着舌頭,含糊不清的叫道。
我停手,站直身子,把手上纏着的桌布慢慢松開,果然有先見之明,這桌布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不但血迹斑斑,而且還有這些人的口水鼻涕之類的,如果直接用拳頭打,我現在就得趕緊去洗手了。
看到我停手,這些被打得不成人樣的韓盟人馬上連滾帶爬,爬到了一起,用恐懼的眼神看着我。
我移過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在他們面前坐下,冷眼掃過他們,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現在開始提問,如果你們回答有半點不實,我可能會管不住自己的拳頭,所以你們最好合神作書吧點,也不要嘗試使用異能,我知道你們都是異能者,不過在我面前你們是使不出來的。”
“你,你是領域者?”豬腰臉顫抖着聲音問道,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懊悔。
在領域者面前嚣張,這不是找死嗎?領域者根本就是異能克星,異能者在他們面前就像普通人一樣,最多是退化成一強化戰士,跟人肉搏。
我一腳踹過去,他紅腫的臉馬上又多了一道鞋印,伴随一聲驚天慘叫。
“你有資格提問題嗎?”我冷冷的抽過一張手紙擦着鞋底,居高臨下的看着慘叫不已的韓盟人,他豬腰臉早已經變成豬頭臉了。
這幾人馬上噤若寒蟬,更加畏縮的抱成一團,也不敢再有半點聲音。
這時,我才滿意的點點頭,指着受傷最輕的那個盤子臉,“你,準備回答我的問題。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東,東海城,大韓聯盟。”
“來本城幹什麽的?”
“我們是來觀看異能比賽的。”
“看比賽去現場,怎麽看到本酒吧來了?誰告訴你這裏有人會治療的?”
“是,是亞裏松。”盤子臉聲音顫抖着,忍住恐懼回道。
我冷冷的盯着他,感應着他的腦波,此時并沒有異能的波動,顯然并沒有撒謊,但是,這個亞裏松,又是什麽人?
“亞裏松是誰?”
“是你們城市印尼聯盟的一位管理者,他跟我們說,這裏有一位懂得治療的低級異能者,但水平太低,一直沒有勢力招收,他們本來也想要來招,但說你們中國人讨厭印尼盟,絕對不會接受他們的招收,所以叫我們來試試……如果我們知道這裏有你這樣的高手在,我們絕不敢來的。”盤子臉慢慢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我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根由,但是,我什麽時候跟印尼盟結仇了?或者說這些韓盟人什麽時候跟他們結仇了?分明是想要派他們來送死,借我的刀殺了他們?
又或者,印尼盟背後還有一隻手?
但是他們這樣做,目的何在?這些韓盟人根本試探不出什麽東西。